伤的人疼的直抽抽。我心里吐槽着,疼死你,叫你们合伙把我扔在这一晚上,受伤活该。对,拿着线给他多缝几针。
一边缝着,一边看着周围人老是用惊恐和敬畏的眼神时不时的向我这边偷瞄一眼。心想,看就看呗,老偷瞄什么啊。还一副吓着了的样子。没见过缝伤口啊!
看着缝合后逐渐停止流血的伤口,撒上把消毒粉在缠上绷带,完事。
从他伤口上移开目光,看着他上半身那结实的堪比健美选手的肌肉和那像稻草一样乱着的长发。再看看周围其他人的造型,一水的健美选手身材加稻草头发。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里不断哀嚎,不会吧,没听说咱国家还残存着原始社会部落啊!念头又一转,非洲不就有吗,还有什么埃塞俄比亚,亚马逊之类的。说不定咱国家也有只是我不知道呢。
这些原始人见伤者已经停止了流血,也放松了下来。把用兽皮和木头做的担架放在了地上。
“阿绿,看你还说虎族是在骗我们。你看阿狼,被这位巫医一治,马上不流血了。”有些年岁的雨伯欣喜的说着。叫做阿绿的青年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我这不是看她听不懂咱们说话,以为是为了要咱们的栗米,虎族人在这里装傻骗咱们吗。”说起这个雨伯也很是疑惑“是啊,这位巫医怎么听不懂咱们说话啊?”阿绿想了一下“我听族长说过,在离这里走几十个日夜的地方也有很多部落,那里的人就和咱们说的话不一样。这位巫医可能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其他人听了也纷纷附和,说听族长说过。
“哎,咱们部落要是有巫医就好了,就在也不用受有陶族欺负了。”水生伤感的说着。听了他的话,大家也都是双眉紧锁。他们部落的食物来源以耕种粟米为主,因此得名为粟族。食物很是充足,族人只需要偶尔在天气好时出去打猎和采摘些山果而已。比起主要靠打猎为生的虎族,熊族,和靠捕鱼为生的水族,在人口上要更加兴旺。族人已经有了500多人。与靠用陶器和其他部族换取食物的有陶族也不相上下。可最近几年粟族可是过上了苦日子。因为每个部落里的巫医都是代代相传的。想起这些年因为部落里巫医的突然去世,没有留下继承人。一有族人受伤或是得了重病,自己的部落就只能求助于离得最近的有陶族帮忙。为了这个每次都要给他们为数不少的粟米。可有陶族的胃口却越来越大,每次都要加价。可是去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新的粟米又还没到收的时候。前不久因为族人生病又给了有陶族不少粮食。族里一下子闹了粮荒。
这次阿狼受伤也是因为狩猎时遇到了有着大獠牙的成年野猪。因为部落粮食不足,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也舍不得放掉这个猎物。冒险的后果就是被野猪的獠牙伤到胸口。可是把人匆匆抬到有陶族时,他们居然要把粟米的数量加到100袋才肯医治。可族里根本就拿不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阿狼抬回去。
半路上遇到了虎族出来打猎的队伍。以10袋粟米的代价换得了一个消息。说这里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巫医在此居住。但也不是每次都会给人看病,要看运气。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这个消息。巫医又怎么会没有部落收留而要单独住在外面呢?但是为了担架上的阿狼大家也就不得不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到这里,没想到还真就运气好的救回了阿狼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