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脸红的。
“你们,可真是……”
陈牧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牧甲道,“那一战,陨落的圆满境强者,不在少数,就算有一些幸存,但战斗过后,也没有几个能活到现在的,哎,想一想,也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很遥远,却又好像在昨日……”
牧甲感慨万千。
“太梵圣主也参加了那一战?他是如何陨落的?”陈牧羽问道。
听牧甲的意思,太梵圣主在夔山宗之战的时候,是还活着的,但后来又怎么陨落了呢?
牧甲摇了摇头,“这是太梵神国的事,我不方便跟你说,你要是有机会,找大灵山的人问吧。”
陈牧羽没有多说,两人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城里客栈门口。
“对了,牧乙宫主,还欠我两千道至尊本源,牧甲兄,你是不是……”
这是牧乙欠他的债,该讨还的还是要讨还的,总不可能因为他不爽牧乙在夔山的时候的做法,而就不要这笔债了。
牧甲道,“这是舍妹欠你的,与我有何干呢?你要讨债,自己找舍妹讨去。”
“妹债兄偿。”陈牧羽道。
“没这说法。”
牧甲直接摆了摆手,“谁欠的你,你找谁要去。”
“好吧。”
陈牧羽叹了口气,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客栈门口,陈牧羽驻足,“牧甲兄,令妹应该给你说了,我从夔山宗取走了某件宝物,你不准备找我讨要?”
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呵!”
牧甲笑了笑,“我要是找你讨要,你能给么?”
“不能。”
陈牧羽摇头,“但是你可以抢啊,以牧甲兄的实力,想从我手里抢东西,那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你啊……”
牧甲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对夔山宗,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是鸿蒙圣主的继承人而已……”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似乎是在告诉陈牧羽,你从夔山宗拿走了什么,或者说,有没有拿走什么,这都不重要,他在意的只是杨明此人而已。
陈牧羽迟疑了一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此去西大陆,恐怕是要耽搁些时日了,以后还会不会来东大陆也难说,牧甲兄,若是不嫌弃,一起吃顿酒,后会有期……”
“呵,这四域世界,也就那么大一点,被你这么一说,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牧甲苦笑,“不过,你离开也好,东大陆大战将起,免得陷入劫中。”
两人进了客栈,找了个桌子,上了一桌酒食,牧甲给他讲起了而今东大陆的形势。
总结起来,也就四个字,不容乐观。
“所以,这是准备开打了?”陈牧羽问了一句。
牧甲叹道,“迟打不如早打,戎北城那边,彻底的谈崩了,这巨戎王也是舍得,引爆上百件超品至宝,直接把北境长城给炸开了多处缺口,重新集结百族兵力,上百亿大军压境……”
“现在,面对威胁的,已经不只是天启三国,整个北境,数十神国,都暴露在巨戎的刀兵之下……”
“可笑的事,这些神国,居然还在观望,还想这火还没有燃烧到自己身上,作壁上观,隔岸观火……”
说到这儿,牧甲连连摇头,“现在已经有大灵山的人参与到战争中去了,情势危急,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整个北境都将纳入大灵山的版图,我等自然不会坐视不管,鸿蒙宫、伥魁神国,也都已经派了部分军队前往北境支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缓和,已经很难了,既然大灵山想打,那就打呗,集我们两家之力,难不成还碰不过他?”
……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打来打去,有什么意义。”
陈牧羽连连摇头,到最后,陨落的也只是这些普通人,“这一战,如果打起来,只怕整个东大陆都将陷入战火,到时候,什么规则,恐怕也没人会去遵守了,肯定会有不少强者趁机破道,东大陆势必将变得异常混乱,牧甲兄,这些后果,你们都想过了么?”
“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岂能为这点小事而瞻前顾后,所谓规则,既然能建立,那就有被打破的一天,而且,就算再多的强者破道,又如何呢,还不都是蝼蚁?”
这话说的,陈牧羽略微呆滞。
蝼蚁。
就算破道了,进入了圣主境界,在他们这些强者的眼中,也还都是蝼蚁。
多么的可悲。
人家都不在意你们这些人破道好吧。
如他所说,规则能被建立,就能被打破,同样的,现在打破了规则,将来也会有再建立的一天。
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牧甲要做的,便是在东大陆的这场大战之中,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只有最终的胜利者,才拥有建立新规则的权利。
“当然,如果个个都像陈兄弟这样,以力破道的话,那我可不能当做没看见了。”
牧甲微微一笑,但是,又有谁能有陈牧羽这般的际遇,能够成为第二个以力破道的人呢?
陈牧羽的成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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