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和无花的婚礼自然极为盛大,彼时已经过了几年,天下安定,百姓安康,定国公主的故事更是传遍了大江南北
而同时,她跟无花的事迹也渐被别人所知。
无花在外形象极好,说书的也不是神仙,并不能知道太多,所以说的均是些她们一起从南到北的小事。诸如一路同行,糟遇刺客,再编了一些二人共同对敌的趣事,有时候明媚听着都觉得有趣,只不过回来一琢磨,完跟自己糟遇的并不一样。
“哪里有他们说的那么玄乎,什么命玄一线,舍身相救完没有。”明媚失笑着摇头。
在她身边,围着的正是一堆的美人儿。
婠婠赵敏林诗音等一个不漏的来了,此翻提起此事的便是林诗音。
她久不出门,几乎日日都同李寻欢呆在一处,写诗画画,弹琴切搓。如今明媚大婚,这才一起来了江南,路上听到了这些‘故事’。还只当是自己朋友这是糟了多大的罪,吃了多少的苦,语气间还不乏有些心疼。
对此明媚也只有无奈了。
倒是一旁的婠婠说:“莫说是命玄一线,据我所说,那一日几拨的刺客,都在她手里走不出三招。”
赵敏也道:“若说这世上有谁能杀得了她,那估摸着只有一种人。”
“哪一种?”林诗音立即问。
婠婠一笑,答,“自然是美人儿。”
“可不就是美人计。”赵敏道:“你看看她,看见美人哪里走得动道,估摸着人家就是想杀她,她也不舍得还手。”
婠婠赞同道:“此言有理。”
明媚却道:“胡说胡说,我可不没有看见美色便不会走路。”
“哦……”赵敏拉长音调,一脸的不信,“那你倒是举个例子出来,让我们看看你对哪位美人儿下过狠手。”
还不等明媚说话,婠婠已经道:“这个我倒是可以说一说,她倒是没舍得对我下手呢。”
明媚气极,“你那回不是手滑打偏了么?”
婠婠立即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呀呀呀,错了错了,我那就是手滑,手滑。“
赵敏又说:“先不提这个,你倒是举个例子出来呀!”
这两位姑娘,光是一位就足够明媚头疼的,如今两个连成一气,明媚只有更头疼的份。但也不知怎么了,婠婠瞧着邀月怜星还十分不爽,偏生就能和赵敏对了性子。赵敏也是如此,同婠婠比同林诗音这么个柔弱妹子还要好。
归根揭底,还是两人性子相近,又有一个师妃媗的事情在。
就因为之前有一回,师妃媗进宫不知道干什么,在赵敏手里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妖女和仙子自然不对付,婠婠又是瞧师妃媗早已不顺眼。光是凭借着这件事情,赵敏在她眼中的印象便已经好得不能再好。
她们俩相见恨晚,明媚就悲惨了。
只好在她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也曾经有一个美貌如花我见尤怜的美人,曾经栽在我手里呢,现在估计坟头都长草了。”
“是谁?”这一下,赵敏好奇了。
婠婠也有些不可思异。
要知道明媚这样的人,像是她和邀月都曾招惹过,虽然手来都很识实物的及时收手,但若她们不是这般貌美,恐怕也不会被轻易放过。她们要的可是明媚的命,这都没事,那位坟头长草的究竟干了什么?
就连惯不爱打打杀杀的林诗音,也颇为好奇,只因她根本并不觉得明媚会对美人下手。
明媚对她们几个是什么态度,她们自己还能不清楚么?
明媚却是很大方的说出了那位美人的名字,“她叫上官飞燕。”
“是谁?”赵敏奇道。
林诗音紧跟着道:“并没有听过此人。”
“我也没听说过。”婠婠说:“莫不是你编来骗我们的,还是说这人根本就长得并不好看,要不怎么就没名气呢?”
明媚立即道:“不信去问陆小凤楚留香,他们可是亲眼所见。”
这一下,赵敏二人更不相信了。
一个明媚不提,剩下两个也是见着美人走不动道的,陆小凤暂且不提,楚留香可是奉行什么生命诚可贵,没事不要杀,有事也不杀的理念。一个美人遇到他们其中之一已出事已是不易,怎么可能在三个人眼皮子底下被弄死。
但这偏偏就是事实。
谁让上官飞燕实在太过做死,而且不识实物,脑子不好使就出来害人,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并不奇怪。
这事是真的,明媚自然不怕她们去问。
相反还很愉悦的说:“赶紧去问呀,赶紧的!!!”
“急什么急什么。”苏拾一推门走了进来,“今天好歹是你的婚礼,那些事情改日再提也不晚。”
婠婠抿唇一笑,问:“外面如何了。”
“绿柳他们自是招待得很是妥当,更何况还有陆小凤楚留香和花满楼在外面呢。就算是没有,就如今这状态,谁又敢在这里乱来捣乱。”苏拾一说着遗憾道:“只可惜我设想的咱们一起办婚礼的事是不行了。”
明媚并不觉得奇怪。
只因她从和氏璧中看到的,便只有她和无花拜堂的画面,中间并没有其他穿着大红嫁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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