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冬猎和秋猎是皇上带着妃嫔和大臣们难得撒欢的时刻,自然是怎么有趣怎么折腾,除了每日比猎物多少,还会设置擂台在侍卫中选几个武士赐以黄马褂。
这样既能够给一些身份普通却身手不错的侍卫一个上爬的机会,还能娱乐大众,甚至皇上还默许臣子之间小赌怡情,而他也偷偷地借助单靖远的手,压上一番壮大些自己的小金库。
一般这时候高手都保存实力等最后几天才会登台,是以驻扎地黄稠上只绣着报名参赛的人,而擂台上的擂主时刻都在变动着。
“祝夫人,”知晓祝佳艺真实样貌,皇后一群人很难以老夫人称呼她,“你觉得谁会是最终的擂主呢?
要不要也用自己的贴己压上些,压准了说不定会赢个满钵。”
“皇后娘娘,祝夫人跟咱们一样都是女子,怕这几日还没将人认全,又怎么推断谁能赢?
祝夫人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哪能打水漂?”一个高官夫人淡笑着道。
“孟夫人这话说的不对,祝夫人马上就要嫁给单大人,又得了皇上的赏赐,这点钱还是能拿出来的。
谁不都是图个乐子嘛?
要是知道谁才是擂主,我们还用得着压钱玩吗?”
“对呀对呀,不过是个愉人的玩意,压点钱多点彩头,这冬猎才有滋有味的。”其余的夫人们也都笑着怂恿道。
权贵圈子里的夫人们大都有自己的嫁妆,旺铺、别院、田地、宅子等等,每个月收益不少,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就像是这次,她们几千银两地往外扔,那扔的是钱吗?
不,是面子,是地位,是一种权贵们一向爱玩的把戏。
祝佳艺笑着说,“的确,娘娘和夫人们都参与进去了,民妇若是在边儿上瞧着,难免有些奇怪,那我便也投点。”
皇上赏赐的百两黄金,都被单靖远送过来了,十两金锭,一共有十个!
祝佳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便是一百两白银。
“我压孙将军的女婿吴把总,能排名前五!”
她话音刚落,众夫人们就忍不住低笑出来。
“祝夫人对吴把总可真是情有独钟呀,”都是结过婚生了孩子的女人,说起话来就没有太多避讳。
祝佳艺笑着道:“不,我是对孙将军府情有独钟呀。
那地方大呀,就三个主人,得浪费多少地,您们说要是种上果蔬供给我们家的吃食铺子,不知道能有多少收益呢。
再说,感情是感情,这赌场是赌场。
吴把总虽然比不上我家单大人功夫漂亮,但在一众的侍卫中也算是数得上号的。
我明知道这个,为何不多在他身上捞点银子?”
众人哈哈笑出来,连单大人衣角都摸不着的人,能挤入前五吗?
祝佳艺不在意,继续掏出一个金锭,“我压卫把总也能进前五。”
“卫魏?”大家伙低呼出声,然后下意识往一个方向看去。
那卫魏正好带着一队人在附近巡视,听到动静他耳朵泛着红,面色冷肃一丝不苟地安排人员。
“祝夫人莫不是觉得卫把总可能是自家女婿,所以来个友情支持?”
“祝夫人,十两黄金不算少,许多官员一年俸禄都不一定能抵上这些呢。
你犯不着跟钱过不去,谁不知道卫千总是家里的老母用免死金牌给他换得职位?
若说他读书好,我们还信,但这功夫高,咱们谁也没听过呀。”
众人笑着好心地跟祝佳艺解释着。
她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再说祝佳艺是皇上特邀的贵客,谁不得给点面子吗?
祝佳艺挑眉声音略高地说:“我们家虽然是猎户出身,但是孩子们连带着民妇都会点拳脚功夫。
我女婿哪能是文弱书生,若是旁人欺负我闺女,他难道要躲在女人身后吗?连帮着出气的本事都没有,我哪里敢将闺女嫁出去!”
给出金锭子,祝佳艺见女官帮她登记上,继续掏出一个金锭,“我压我家老大第二名!”
说完她又从袖带里掏出个金锭,“我家老三第一名!”
好大的口气,夫人们都用帕子捂着嘴笑。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用钱力挺自家人以及“情郎”的。
今儿个是买定离手的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比赛就会日渐明朗。
“帮我瞧瞧这几个人的赔率是多少。”
祝佳艺问道。
女官低头瞧了瞧,“回祝夫人,祝家大公子和三公子没有一个人投注,卫把总自己压了二十两白银,吴把总则有他自己、孙将军和吴家人投注了。
每一个赔率都很高。”
这个局是昌明王暗地里跟皇上一起组的,作为组局者,他们要抽去总赌资的三成!
祝佳艺选的四个人都是新人,别人没有见识过他们的本事,是以属于极度冷门的状态。
跟随在她身后的孩子们眼珠子一转,互视眼,都偷偷地将自己的私房钱全部分成四份,也偷偷地在最后时刻压上去。
皇上和大臣们狩猎兴趣极浓,不过在他们大部队的惊扰中,猎物们被惊动躲入林子深处。不少侍卫被调动过去,保护着他们。
在营地里的女人们时常听到凶兽的吼叫声,内心惶恐又带着丝兴奋。
“太医……太医……”狩猎的人们还没从林子里出来,那惊慌的声音已经吼到了。
营地里的众人们纷纷走出帐篷瞧着,候命的太医们背着箱子带上助手奔过去。
祝佳艺微抿着唇瓣,心跳得有些快。
她吩咐孩子们呆在帐篷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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