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对他的称呼,不禁一阵头皮发麻,“你先别叫我上官哥哥,叫我云瑞就可以了!”
&nb风雪月道:“云瑞,那风花雪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nb上官云瑞红了红脸道:“这个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nb风雪月继续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的那个招式叫什么吗?”
&nb上官云瑞道:“什么招式阿?”
&nb风雪月道:“就是你回身一脚,最后还可以从我的旁边飞出去的那个动作,我觉得你在我面前横飞出去落地的那个动作好好玩阿,你能不能教我啊!”
&nb上官云瑞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道:“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先回去,再晚城门关了,我们两个都要露宿街头了!”
&nb风雪月似乎心有不甘,但又没有胆量留在城外,便几个小跑跟在上官云瑞身后进了城。
&nb这一日,平常在大街小巷喧闹的小摊贩们好像突然间都销声匿迹,路上的行人也一反平日的喧嚣吵闹,大家都步履匆匆,似乎在躲避什么,到了中午时分,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连两边的酒馆客栈也都挂上了“今日歇业一天”的招牌。只有京城最大的一家“云来客栈”此时正大开着们,奇怪的是客栈里面空空如也,连老板伙计都不见踪影。整个京城集市透露着一股冷飕飕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nb京城的南门口,上官云瑞和风雪月正在互相之间争论着什么。只听风雪月急声对上官云瑞道:“你就让我跟你去吧,一个人在客栈里闷死了。”
&nb上官云瑞正色道:“今天我要去谈大事,你跟着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nb风雪月显然急了,她一把拉住上官云瑞道:“上官哥哥,你就让我去吧,送佛送上西,你不能看着我在这边被闷死啊!”
&nb上官云瑞一阵头皮发麻道:“你不要每次有事就乱叫,你会闷死,我看别人不被你烦死已经谢天谢地了!”
&nb风雪月依旧不依不饶,“正好阿,呆会你碰见你不想见的人我就帮你去烦死他!”
&nb上官云瑞似乎被说动了,沉思了一会道:“好吧,你可以跟我走,但是你要记住,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千万不要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nb风雪月见上官云瑞答应了,忙跟上前去。
&nb上官云瑞望了望前面的“云来客栈”,自言自语道:“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nb入暮时分,安静了一天的“云来客栈”突然间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装扮各异的江湖人士,每一个人的胸口都挂了一个金色的飞鸽状物事,在门口相遇的各人只是彼此间微微点了点头,便都匆匆步上客栈的楼梯。
&nb只要是江湖中人,便应该认识,在陆续进入客栈的人之中,涵盖了中原大大小小的门派,其中包括了武当,少林,峨嵋的掌门。显然,这次中原武林人士齐集“云来客栈”绝对不是寻常之事。
&nb“云来客栈”的上层,如今已经挤满了人,各式服饰的江湖人士都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在这群人之中,站在人群前面的是中原八大门派的掌门,左手的是沧海派掌门怒海掌继承人欧阳华,依次便是青龙帮掌门龙琴秋,少林的苦禅大师,武当的风儒岳掌门,峨嵋的念慈师太,华山的莫先古,风岭派的顾圣栋,而天山派的万忠坤则站在一行人的最右手。
&nb屋内的嘈杂声夹带各个地方的方言土语,只要在这里走上一圈,你几乎可以听到中原各个地方的乡音土语。然而,第一列的各大掌门却惊人的都讲着京城话,原来这是武林苑的订立的一个规定。由于现今的武林盟主上官云瑞见中原各地方的方言不尽相同,为了武林苑更好得开展事务,他就号召每位门派的掌门在每年的武林大会之期,各掌门在武林大会之后,相约在京城逗留一月有余,用来学习京城的言语,为以后大家互相 之间的交流作铺垫,所以,现在各位掌门可以互相之间轻松的交谈也托庇于上官云瑞的这一策略。
&nb在人群之间,却有这么两个人,他们一男一女,那个女的似乎对听别人的话不感兴趣,正在四处张望,像在找寻着什么东西,而那个男的却正好相反,他在仔细听着周遭各人的议论,眉头却越皱越紧。
&nb正在一片熙熙攘攘之时,客栈的下层,正逐渐拥挤了许多打扮怪异的人。
&nb这些人,一身的皮衣绒服,面目呆滞,每个人头上都还戴了一顶毡帽,细看之下,显然非中原人士。这群人之中,有一人的服饰尤为珍贵,他一身罕见的豹衣,脚蹬一双牛角鞋,显然非一般富贵之人。那人对身后的一群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不要跟随之后,便只身往客栈的上层走去。
&nb上层的武林人士,在眼见这位关外人士上楼之后,都一改方才的喧嚣热闹,霎时变得鸦雀无声。但见少林的苦禅大师在念过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径直向那身穿豹衣的人行去。苦禅大师对那人微微躬了躬身道:“不知施主是否耶律复耶律将军?”
&nb那人没有理会苦禅大师的询问,只是自顾先找了个地方坐定,然后才慢条斯理道:“不错,在下确实是耶律复,不知几位聚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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