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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断崖绝壁下,木屋绿藤环绕。
&nb一女子轻轻倚在门扉,她那双秋水如碧潭的深邃眼眸正温柔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子。
&nb男子青衣短装,背上,伏一把砍刀,一副樵夫形貌。
&nb然而,他的身形,修长俊逸,他的眉目,英挺俊朗。
&nb男子轻轻握起女子的纤长玉指,“凤儿,我出去了。”
&nb女子红颜如花,“烈哥哥,早去早回。”
&nb依依不舍,终究还是小别,女子望着男子向山中远去,愣了愣,便轻掩门扉。
&nb“有人在吗?”刚掩上竹门,却听见一声呼唤。
&nb门外,有人在扣响门扉。
&nb为首一人,虎膀熊腰,他的身后,四人着一色轻便布衫,只有一人,华衣裹身。
&nb“何事?”女子打开竹门,看着这些陌生人,眉宇间却无一丝惊异。
&nb“我们随公子进山打猎,迷失方向,口渴难耐,向姑娘讨杯水喝。”那粗壮汉子恳求。
&nb女子望着面前这些人,身上衣衫已经有些凌乱,神情也似乎添了几分疲惫,便默默将他们让进了屋内。
&nb华衣之人一直走在五人的中间,眼神却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名女子。
&nb天下,竟然有此绝色之人?
&nb女子很快备了几样小点,泡上一壶茶,招呼着五人。
&nb华衣之人在女子转身取盏之时,随手在自己的茶杯中撒下了几颗白色粉末。
&nb“姑娘之恩,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多谢盛情。”华衣之人将自己面前的茶杯递给了女子。
&nb女子接过茶碗,只微微一笑,便仰头饮尽。
&nb六人吃喝完毕,告辞而去。女子再次掩上门扉。
&nb入得屋内,却似有些许发晕。
&nb估摸累了,女子收拾好碗盏,卧床而眠。
&nb门外,华衣之人去而复返,轻轻拉开竹门,向女子的床榻走去。
&nb落日之时,男子归来,见女子没有在门前迎候,匆忙放下柴禾,推门而入。
&nb屋内,女子还在床上深眠。
&nb男子松下心来,走到女子床前。
&nb“烈哥哥----”女子睁开双目,看到了面前的男子,脸上,飞过一片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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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一年后,还是那间木屋,却已经不复当日的绿意青葱。
&nb冲天大火,腾空而起,女子站在屋内的火焰中,双目绝望地看着窗外。
&nb窗外,男子怀抱婴儿正向山间狂奔,他的身后,刀锋重重,马匹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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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岁月匆匆,转眼,十余年过去了。
&nb天山,缥缈雪峰间。
&nb一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女匆匆行走在九曲十八弯的回廊之中。
&nb那少女,发髻轻挽,柳叶弯眉,一袭合身白衣如瀑洒落,在雪山冷风之中莹莹飘动。
&nb“爹爹,外面来了两个很凶的人,一黑一白,嚷嚷着要见爹爹呢!”白衣少女步履匆匆,张开双臂推开了一扇木屋的门。
&nb屋内,一中年人正执笔坐于书桌前,凝神写些什么。
&nb“琳儿,莫急,慢慢说!”中年人见少女不请而入,眉间微蹙,不过转瞬即逝。
&nb被唤做琳儿的少女轻启朱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因为努力奔跑而颤动的声音平复下来,“来的两个人,一个面颊泛黑,一身黑衣,而另外一个毫无血色,又身着一身的白衣素服,容貌打扮与我们大大不同!”
&nb那中年人听罢,面色一紧,“难道是他们?”
&nb少女见中年人似乎熟识那两人,不禁乌眉一动,“爹爹认识他们?”
&nb中年人神情冷峻,微微摇头,“不算认识,只是听闻过这二人的行事。”
&nb搁下笔,中年人理了理衣衫,走到少女身前,“琳儿,你去通知你的师兄们,叫他们去大殿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nb“包括陈师兄吗?”少女的眼神中,突然闪现满满的期许。
&nb中年人会心一笑,“不错,叫陈剑也去。”
&nb微笑和欣喜就因为这一句话瞬间盈满了少女清丽的脸庞,“知道了爹爹,我马上去叫师兄们。”语调中,充满了惊喜和愉悦。
&nb中年人望着少女兴高采烈转身而去,轻轻摇了摇头。
&nb巍峨险峻的天山坐落于中原西北方,连绵不断的群山峦峰之上,掩覆着常年不化的积雪。皑皑白雪之中,隐隐显现了一些屋檐砖瓦,这就是中原一大门派天山派的府邸所在。在整个天山建筑群中,多的是飞檐琉璃,气势宏伟,内里绿树成荫,百花绽放,一片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nb天山派的会客厅内,此时正有两个人背着手打量着厅内悬挂的各式字画。
&nb“师兄,你说万忠坤那老头会不会答应我们家主人的要求?”其中一人似乎有些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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