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罗喉的细述,和渡流云的补充,佛剑分说认为,这事儿不需要再去找疏楼龙宿和剑子仙迹,时间紧迫,来不及再多做奔波,而且若是配合起来,人越少,磨合的时间越短。倒是渡流云提到的上天界御圣主,这人需要去拜访一番,怎么说邪天御武都是四魌界的凶人,自然要由熟悉其的关键人物来出面应对。少不得又是要这孩子自己去奔波一番。
剑子仙迹给他发过飞书,有提到过龙宿捡回来一个神奇地从天而降砸穿了他屋顶的女婴,觉得这孩子天赋异禀值得栽培,又出现的如此惊天动地,索性收了做义女。他这些年一直在闭关,没出过不解岩半步,自然也没有当面见过渡流云,想不到这孩子性子和龙宿却是有些不同。他有道理相信如果这件事龙宿知晓,恐怕不会这么积极地一头往里扎进来。也不知道该说这孩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天性良善。她天赋虽高,武功虽然能在大部分时候自保,可看看她从出江湖时开始算起来遇上的这些事,真该庆幸她身边一直都有高手陪伴,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形容她虽然有些离谱,但是也挺贴切。尤其是在这次邪天御武一事,她能想到从自己先找起,再让自己去找龙宿和剑子,倒是有些精明。可惜时间紧迫,不然他倒也想借机会会这两位许久不见的老友。罢了,想要重聚什么时候都可以,先解决眼下再说。
“话以至此,吾这就动身,随你们前往西武林。”
他向来身无长物,走到哪里都是单人独剑,如今更是佛牒在手,无需其他。
“哈,佛剑叔就是痛快,比起剑子叔的龟毛和我义父的磨叽强的不是一两座大山能迈得过去的。”
渡流云差点没忍住一巴掌去拍佛剑分说的肩膀,还好她的理智阻止了她这样做,及时地改成了左掌捶右拳,毫不客气地吐槽着家里另外两位长辈。对此佛剑分说表示,他不做任何评价……虽然想说她说的不要更正确,然而,出家人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有了这么一尊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暴力和尚做助力,渡流云表示她的心放了一半儿,剩下的另一半就要看尚风悦愿不愿意出手了,如果是恢复了天尊皇胤记忆的醉饮黄龙出面,大概能说动对方,这里是苦境又不是上天界,在不涉及到无聊的权利争斗前提下,尚风悦总不会因为嫌麻烦而再次落跑。
然而她盘算的挺愉悦,却没想到,有些无法避免的事,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从离开到归来,前后没有超过四天的时间,她就没有算到最大的突变——那些唯恐天下不乱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却偏偏只会给人添麻烦的愚蠢傻缺。
走的时候明明还互相很豪爽地干了一缸酒当做提前接风庆功,却在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两个冰冷的木牌,和两座毫无感情的坟墓。这换成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冲击。
从踏进临时住所范围之内的时候,三人便感受到了不对劲地方,空气中充斥着极其压抑的气氛,让人根本无法忽视,而原先依托着罗喉等人想要得到庇佑的百姓,建在他们帐篷之外的临时住所少了许多,更有一些人在看到罗喉三人归来后,又陆陆续续地回到了这里。难道他们在这几天逃过?逃完了见没地方去又回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们来到主帐不远处,闻到了焚香的味道,这种不安的感觉瞬间蔓延。
挑帘进入,映入眼帘的第一幕,便是两个灵牌。渡流云首先的反应便是,完了,厉焚和绝炎终于还是死了。发生了什么?
“凤卿,把这几天的事,都告诉吾,一个字都不要遗漏。”
罗喉的目色在一瞬间变红,但却暂时克制住了心底的怒火,对身上缠着绷带,伤口处依然渗着鲜血的君凤卿问道。短短四天,两死一伤,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醉饮黄龙和枫岫呢?他们两个去了哪里,怎么样了?
“醉饮黄龙和枫岫并没有受到伤害,醉饮黄龙正处在记忆恢复的紧要关头,枫岫已经用金针和阵法制住了他,大约今晚便可以醒来。”见罗喉的目光在帐中环视了一圈,君凤卿清楚自己应该先向大哥说什么。
虽说没回龙烟苑找龙宿扫荡补给,但佛剑分说在临行前,将历年来剑子从龙宿那偷渡来的各种伤药灵药统统送给了渡流云,算是暂时解了渡流云存货即将告罄的围。
她听着君凤卿说明这几天发生的事,手底下也没闲着给他重新处理内外伤,自从她出江湖以来,掌握的最熟练的技能就是替人包扎伤口,有时候她都想去找个地方好好研习一下医术,就她认识的这几个人,没一个不是作死小能手。
这场变故来的很是没有道理,原本是完完可以避免的悲剧,却因为几个蠢货坏了事。因为他们与邪天御武的停战,导致一些心存侥幸的人,认为邪天御武不过如此,不然怎么会被罗喉等人用话僵住,所谓的十天之约不过是拖延之词罢了,说不定就是要偷偷逃跑。既然这样,那他们不如做个顺手捡便宜,趁火打劫趁着他要偷跑的时候杀掉这个邪天御武这个沽名钓誉之辈。
结果在意料之中,邪天御武正在寻找着可以开杀的机会,这几个蠢货送上门去,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不算,还引来了邪天御武光明正大的一轮屠戮,罗喉不在,枫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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