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去吧!”
“我想留下来帮忙!”不由分说便把少女肩上的药箱放好,又帮少女取来了几个石墩当做凳子。
刚忙完就听见少女别扭的声音,“随便你。”不知道为什么,张天涯竟然觉得少女那别扭的样子尤其可爱。
“大婶,你的腰可是每逢下雨天就开始酸痛?……放心吧这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给您开个方子,里头的药草山上都是有的,只要定时用草药热敷,好生调理就没事了。”冷乔不在意张天涯的心思,自顾自的开始诊症。
不得不说,少女认真把脉,细心思索的样子是极为吸引人的。张天涯竟然不知不觉开始发呆,从前他曾多次听说对方劫掠男色的传闻;这跟面前清冷的少女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吧!
“把金针给我。”冷乔说得毫不客气。
“哦。”正在发呆的某人凭借本能乖乖打开医药箱找金针。直到冷乔接过金针的时候,张天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他刚才的样子,一定傻呆了!
尽管冷乔现在诊症的速度快了很多,等到治疗完所有病患,也已经临近傍晚。冷乔和张天涯在众人的千恩万谢中开始往城中心走去。
“冷姑娘,对不起。姑娘忙着治病救人,在下实在不应该用水莲的事情来麻烦姑娘了。”此时的张天涯没有了原本轩然的风度,仿佛只是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小心翼翼地跟冷乔道歉。
少女嘴角上扬,清冷的表情被打破,竟是露出了一个微笑,“今日多谢你的帮忙。明日若是病人少的话,我或许可以抽时间为你那未婚妻看上一看。”
张天涯愣住了。这也不能怪他。若是一个整天笑容满面的人对你微笑一下,你会觉得很自然。可若是一个清冷的人突然对你露出微笑,那杀伤力可是无比巨大的。饶是张天涯十三岁就闯荡江湖,见过的侠女无数,此时也不禁为冷乔的微笑所摄。可是他毕竟成名多年再不是青涩的毛头小子了,因而也只是呆了一瞬便很快回过神来。
刚回到府中,洛水莲的侍女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公子,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小姐上午看到过那些画像之后一直哭到现在,饭也不肯吃。”
张天涯听闻洛水莲颗粒未进也急了起来,忙跟着侍女去了洛水莲所在的小院。“水莲,怎么能这样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呢?”
“呜呜,小女的父母在前往淮南之前就将小女托付于张大哥,如今就连张大哥都不管我了,我便是养好了身子又有什么意思?”洛水莲此时带上了面纱,唯留两只红红的泪眼,满怀柔情地注视着张天涯。
张天涯本是心疼的,下意识就要安慰几句。却想起了今日在街上,冷乔那段掷地有声的发言。洛水莲这么做,分明已经是影响了他作为武林盟主的声誉。想到她以后作为自己的妻子,决不能再做出这般不知轻重的事,便打算借机警告一番,“水莲,即便你再生气也不能不经我的同意就私自调动盟主府的人啊!更不能让他们强抢那些画。”
洛水莲愣住了,她本以为张天涯说什么也该安慰她两句的。没想到对方却是这样的反应,让她接下来已经想好的台词都彻底告吹了。只好诺诺地说:“可是,是张大哥自己说过的,我若有事可以随便吩咐他们去办的呀!”
张天涯回想了一番,他之前念及洛水莲刚住进他在镇江的府邸,怕她受了委屈,还真下过这样的命令。难怪那些人问都不问就出去帮洛水莲办事了。张天涯皱了皱眉头,“好了,以后可不许再如此了,我也会吩咐下去的。”
洛水莲听见张天涯这么说,分明是收回了她的特权。内心便有几分怨气,“张大哥,早上我看到了那画,分明是在侮辱我呀!水莲一直在等着张大哥请来大夫,却久久不至……张大哥……可是……可是……不在乎水莲了?”说到最后一句时,更是泪眼汪汪,仿佛张天涯是这世间最大的负心汉一样。
她不提请大夫的事情还好,提起来又让张天涯想到了今日平民区所看到的景象。一时间就觉得这未婚妻未免太冲动,也太娇气了。身为江湖中人,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没的为了一点小病就如此兴师动众吧!在他心中,那个奉若至宝,纯洁的不染一丝尘埃的未婚妻形象似乎被拉下了神坛。
“嘟嘟,恭喜执行者。丑化女主形象成功。虐女主程度一颗星。”
冥教总坛,左使唐瑄的偏院之中,一只白鸽正迅疾地飞起。
与此同时,司马傲天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一个冷嘲的弧度,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属下——他最为信任的左使。“已经派出了三批高手,却连那个吕岭的一片衣角都没有伤到,难道我冥教养的都是废物吗?”
唐瑄毫无情绪地低下头,作为一名暗卫头子,有时他更像一块冰而不是一个人。“吕岭乃苍山剑派第一人,武功足够高,也很是谨慎小心,防范严密,属下已经尽力了。”
眼角一扫,司马傲天正想拿起茶盏,一边喝一边与唐瑄好生密谋一番,却发现茶盏里一点水也没有,当即心中烦乱了起来。
以前这种小事都由那人打点得妥妥帖帖,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种空茫的感觉又随之而来,司马傲天暴怒地把书案上的茶盏狠狠一摔,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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