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有了第一次,就不可避免的有第二次、第三次。亲爱的朋友们,人的欲|望大概就像是一条遇到阻碍的河流,一旦冲破堤防,就会变得难以抑制。什么道德,什么责任,什么后果部都可以短暂的抛在脑后,忽略不计。没有什么可以牵回一个被欲|望驱使折磨到已经然发昏的脑袋。
给我快乐吧。
我只想要这一刻。
也许堕落,但更快乐。
湿热黏腻的汗水顺着马二东赤|裸|精|壮的脊背滚下来。一阵微风吹来,掀起竹叶哗哗的响着,草木独有的清香在整个夏夜里四散飘荡。清凉温柔的月光透过竹子的缝隙斑斑驳驳的洒下来,在桂栀子白玉般的身|体上映出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阴影。这使得桂栀子像是披上了一层明暗不一的轻纱,纱上有着烟笼寒水的无尽情致。
马二东不是不懊悔。
在第一个夜晚之后,他白天都不敢直视桂栀子的眼睛。平日里虽然对自己女人很好,但那一晚过后却格外好起来。这些落到桂栀子的眼睛里,晚上两人在一起时,她就故意嗤|笑他,打趣他,使马二东感到十分难堪。饶是如此,马二东也难以停下自己这种不很道德的行为。他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到夜晚就偷偷溜下床和桂栀子在竹林幽会,到了白天由于良心不安就加倍的对自己的女人好。就像是一个对偷|吃甜食|欲罢不能的孩子,一边撒谎一边心安理得的放纵自己。
真相总是会有揭开的一天。在那一日到来之时,所有的阴暗、堕|落、不洁、难堪通通都会被放在太阳底下来进行一场曝晒。比日光更灼人的,是无数道意味深长且心照不宣的目光。偷吃糖果的孩子往往会长蛀牙,而背着人的故事往往都会抖搂在人前并被迫面对众人的评点。
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呢?我们把镜头拉回那个事发的夜晚。那一阵子,天气很晴朗。白天气温很高,从屋子里出来,一股灼热的气流就会扑面而来,逼的人热汗直流。从屋子里往外看,稻田里长得青翠逼人的稻禾也显得恹恹的,一副不想活的样子。空气里出现了细细的丝状,充满了尘土的味道。被踩的结结实实的土路上裂开了一条条纹路,像是在大地上长出了一张张干渴的嘴。干旱,这是伴随高温出现的常态现象。虽然北原算是雨水较为充沛的南方,但由于位处于内陆,降水时常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旱两年涝一年或者旱一年涝两年都是常有的事儿。今年就是一个大旱年。连着大半月的晴朗给北原大葛村的每一户人家心头都投下了一块阴影。虽然干旱,也带来了一些意外的收获。比如,今年的葡萄就特别的甜。
马老太太每年邀请沈家太太来家的时节,都是葡萄快要成熟的时候。位于河谷的老马家有一大架好葡萄。每年成熟的时候,那紫莹莹的葡萄汁多味儿甜,惹的许多熊孩子和鸟雀儿来偷吃。但马老太太却总能想出办法来护住她那一架子累累的葡萄。
每年葡萄架上的葡萄长到颗粒饱满时,她总会拿出陈年的旧谷草扎一个稻草人,并给稻草人穿上破旧的衣服戴上破旧的草帽,然后把稻草人放在葡萄架的周围。这样,天上的鸟雀儿看到人就不敢来偷吃了。但也有个别嘴馋胆大的鸟儿,瞅着稻草人没动静,便扑棱着翅膀要来啄一两颗,每当这时,听见鸟雀儿喧哗,马老太太会一路小跑出屋门,拿着长竹竿赶那些可恶的鸟儿,边赶边咒骂。可没过几天,那批小捣蛋鬼又来了。
除了鸟儿,调皮的孩子也让马老太太头疼不已。每年葡萄成熟她总会给村里每一家都分一点,但那些毛猴子都没有耐心等到葡萄成熟。在葡萄还如小珠串一样挂在枝头时,就有调皮的小孩子扯下攀好的葡萄藤把小珠串给祸害了。而当葡萄一日日汁水饱满变得晶莹剔透时,那群小毛孩儿的口水已经能拖地走了。马老太太不胜其烦。好在那群毛孩子要去上学,但每当他们下学回家,总会让马老太太头痛一阵。
但所有这些,都难不倒经历了几十年人情世故的马老太太。她找到那群孩子的头儿,也就是马小跳,对他说,如果他能保证不让别的孩子偷摘葡萄,就多给他家送一份儿。马小跳今年十岁,是个机灵捣蛋的大个子,听说这条件后,两眼放光,赶忙点头向马老太太保证自己一定完成任务。今年雨水少,葡萄甜,马小跳早已对那葡萄架上一串串水灵灵的葡萄垂涎欲滴了。
马小跳没让马老太太失望,在他的约束下,那群熊孩子安分了不少,再加上马老太太对他们加之以利诱,使得他们在不上学的日子自觉的帮马老太太看护起了葡萄。自此,马老太太终于可以安静一阵子了。葡萄成熟的时候,马老太太让儿媳妇儿给每家送去一些,剩下的留给自己家吃。当然,她也没忘记自己对马小跳他们的承诺。有小孩的几家,她特意让儿媳妇儿多送了些。幸好今年葡萄结的多,大葛村二十几户人家都送完了,还剩下一大篓。这一篓也够家里吃了。
在八十年代的大葛村,改革开放还是一个不甚明了的概念。除了在外走南闯北进而见多识广的个别村人,大家几乎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这片土地。那个年代,大葛村甚至整个北原都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冰箱是为何物。按照古老方式生活的大葛村民不知道,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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