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打了人就想这么跑了?那可是不对滴!”
这时从门外慢慢悠悠走进来三个年轻人,这三人中一人抗着一块大门板在前,另两人各拎着一个瘫软的吐蕃随从走进了屋内。
邵伟杰将手中已经被吸干内力的吐蕃随从往地上一扔,对着那鸠摩智说道:“根据我国法律规定,你鸠摩智犯故意杀人罪,需要跟随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鸠摩智挨了大春一下,内劲一散,中弹的双腿四肢又开始流血,头上也鼓起了一个大包,正摔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
“不知几位少侠是何人?”天龙寺方丈本因跨步出来,问道。
邵伟杰扭头看了一眼左侧张和风几人,那边正有僧人在给受伤的战士疗伤,不由得暗暗点头。
这天龙寺的大和尚还算积极,再加上那战士穿有防弹衣,想来应该已无甚大碍。
便回答道:“我们可不是什么少侠!我们只是三个普普通通的高三肄业生!”
呃……
张和风和小李都懵了,咱们国家现在高三学生都这么吊的吗?
本因听不懂什么是高三,但肄业还是听懂了,又问道:“那不知几位少侠到我天龙寺……”
本因边问边打量这几人,要知道那鸠摩智为吐蕃国师本就武艺高强,虽说先是因华国暗器受了伤,但也不是寻常十八九岁的少年能敌的。
他现在还没想通,他们是怎么把鸠摩智打回来的,只是觉得站着左侧少年手中拿着的木板有些熟悉,那朱红的颜色、黄铜的门环、擦拭得铮亮的门钉……
槽!那不是自己天龙寺前门正殿的那扇大门吗?自己常年在殿内坐早课、晚课,不知每天见了多少回,怎么到了这家伙手里?
本因语气颤抖,不敢置信的问道:“敢问这位少侠,你手中所拿之物可是,可是我寺内正…正殿的大门?”
大春见本因问自己,将大门提溜了几下,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说道:“你眼神真好,一下就认出来了”
本因满头问号,这是眼神好的问题吗?
“不知少侠为何拆我庙门?”
大春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门很结实,我用起来很顺手。”
我是问你用得顺不顺手的吗?我意思是你为啥拆我家大门!
“哎,大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旁边邵伟杰向前一步,将本因的视线挡住说道,“我们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如何处置这杀人犯的问题。”
一声冷哼传来。
那鸠摩智早已回过神来,只是在那故意探听这些人的虚实,哪知这几个黄毛小儿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商议如何处置自己,简直目中无人,真以为刚才偷袭自己得手,自己就能任意处置?
“黄口小儿,自寻死路!”
鸠摩智双手抱元,力运转火焰刀劲,劲力翻飞,直吹得他番袍漫天飞扬,那天龙寺众僧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鸠摩智内力之浑厚,武艺之高强。
“胖子,削他。”邵伟杰嘴角一咧,霎时运起凌波微步从鸠摩智左侧抢攻上去,同时胖子从右侧突进。
三人距离本就不远,鸠摩智气劲还未发出,邵伟杰、胖子二人已用手按住他肩膀。
“找死!”鸠摩智喝了一声,内劲一股,想将他二人手臂震断。
“杰哥,吸干吗?”胖子问道。
“给他留一点吧。”邵伟杰答道。
鸠摩智还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自己内力如百川归海般从肩膀迅速流失,而且归得还是两片海。
自从邵伟杰他们内力精进后,这吸力也更强了。
这鸠摩智还想挣脱,居然发现自己转瞬之间已身无力,多年修习的内力猝然只剩一丝。
“请方丈帮这鸠摩智受伤处止下血。”邵伟杰放过鸠摩智后,对本因说道。
“谁要你救!”鸠摩智怒斥道,“想不到你们这堂堂天龙寺居然还与那邪教星宿派有勾结!”
本因运气在鸠摩智几处中弹位置点了几下,疑惑道:“明王,我念你是高僧。自你动手以来,我天龙寺均未出言诬蔑,你为何要中伤我天龙寺名誉?”
“名誉?”鸠摩智怒极反笑,“这几个你们请来助拳的少年,敢说练的不是那星宿老怪的‘化功大法’吗?此时你们已将我多年修为化为乌有,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
“这……”本因看向邵伟杰三人,他刚才给鸠摩智点穴时,就未感受到鸠摩智内力,他只以为这两少年用了什么封闭法门而已,哪知却是内力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要知道江湖中废人武功可是一大忌。
邵伟杰没去管本因的想法,而是蹲在鸠摩智面前,笑脸相迎道:“大师,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话一出,其他人只觉得有些怪异,只有那在枯荣身边拍图谱的段延庆身体抖了一下,心中一阵发毛。
这话好熟悉啊,自己前几日好像就是这样上了这年轻人的贼当。段延庆深知,别看这年轻人现在笑得和蔼可亲,其那笑里藏着地刀子又快有狠!
段延庆突然有点心疼起鸠摩智来,颇有“同病相怜”的味道。
邵伟杰笑容和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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