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进屋后,一直想着韩孜顷给沈夫子洗衣服的事儿,这让她嫉妒的要命!
转念一想,这韩孜顷家不过是一村之长,怎么能跟镇上首富白家比?!
她哼了口气对碧莲说:“莲儿,马上就到书院夏季进山了,你准备准备,这次跟书院一起去!”
岳碧莲很激动,又有点怕,听说山里有蛇的。
岳夫子终于搭腔了:“这……恐怕不妥吧?!”
蔡氏“腾”站起来了,手插着腰,指着岳夫子。
“不妥不妥有什么不妥?!还不是你这个蠢东西没用!隔壁住着个妖狐媚子,勾的堂堂韩孜顷跟个下贱奴才一样在那儿给人家沈夫子洗衣裳呢!你呢?蠢到家了!这白文远也算是你学生,我可给你说,明天务必让文远来家里补习!不然你也不要回来了!”
岳夫子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狠骂一通,他倒是习以为常了。一声不吭的整理自己的东西……
天色晚了,宿院早就关门了,韩孜顷今天要宿在沈夫子家,当然要住在家明家亮的屋里,但还是忍不住去甜姐儿屋里看看。
借着月光一看摆设就知道是个姑娘的房间,大大的梳妆铜镜,各个大大小小的盒子,散发着香香的女儿香。
躺在甜姐儿床上,枕着她的枕头。
那枕头真好看,整个暮色的底儿,还用银线绣了如意孔雀纹。
韩孜顷忍不住好奇,打开了甜姐儿的炕柜。
因为没点灯,借着月光,手往里一抹,光光滑滑,冰冰凉凉的触感,拿出来一看,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桃粉色的绣着点点碎花儿的小巧肚兜儿,吓得韩孜顷赶紧放回去。
想想又怕弄乱了,屏住呼吸给甜姐叠好。他感觉的出那一摞都是甜姐儿私密贴身儿的东西。
正想关上柜门,看到一个精巧的匣子,韩孜顷拿出来一看,这个丫头还加了一把小锁。
他拿在手里摇了摇,里面似乎一个东西,他很想打开看看,就开始往铺盖下面摸,果然有一把钥匙。
“我的傻甜儿,把钥匙藏在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地方。”他不由笑了笑。
韩孜顷脑子里两个小人儿打了一架,最终他没有打开这个匣子。
不过他决定他见了甜姐儿先问问她匣子里装了什么,她如果不说,自己再来偷偷打开。
又各归各位的摆放好,韩孜顷躺在甜姐儿床上,想着甜姐儿的样子,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忽然他想送给甜姐儿一副画像,想到这儿起身,来到书房,点上油灯。.
翻找沈夫子画画的纸,画纸下有厚厚一摞成画,韩孜顷想拿一张看看,他还没见过沈夫子的画。
没想到一摞竟不是装在一起的,拿来一看,一摞是被分成了两册,还都有精美的厚纸皮做套儿,稍薄的那册厚纸壳上有两个字“莺莺”
翻开一看,部都是梳着姑娘发髻的王氏,每一副都有一段短字,韩孜顷撇了一眼看到“思之念之”就不敢再看了,油灯下他吐了吐舌头。
另厚厚的一册上面只有一个字“爱”
咦?难道除了王氏莺莺,沈夫子还爱过别人?呵,这么厚,难道不止一个?
韩孜顷翻开一看:好热闹的一副,梳着妇人髻的王氏在厨房回眸笑,甜姐儿在绣女红,家明家亮在玩儿。
厚厚一册,有过年,有中秋……还有甜姐儿小时候……是王氏,甜姐儿,家明和家亮……
大致翻完,韩孜顷觉得内心一片温暖……
他的甜姐儿是被呵护着长大的,他很感谢沈家人,养了一个这么可爱的人儿,沈夫子不但是好夫子,也是好夫君,好父亲……韩孜顷在心里把沈夫子当成了楷模。
他提笔简单的勾勒了小小的一副甜姐儿的小像儿,细细的吹干,折好拿到甜姐儿屋里,打开炕柜。
韩孜顷鬼魅一笑,把那副小像儿放在了甜姐的那一摞儿肚兜儿贴身小衣上。
他又在甜姐儿床上躺着,突然听到墙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一个男子的粗喘。
韩孜顷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谁?”马上听到墙外有人匆匆跑走的声音。
韩孜顷一惊,待他冲出院门,只听隔壁岳夫子家关门的声音,来到甜姐儿屋的墙外,就在那晚他坐的地方……
韩孜顷发现一片儿男子污秽之物!他勃然大怒,一阵儿的反胃,攥紧拳头。
“岳怀仲!这个大变态,可恶的混蛋!”
韩孜顷进院子提了一桶水,用水泼干净那片地方。心里狠狠的想,岳怀仲竟敢这样的亵渎甜姐儿,一定得给他点教训!
猥琐的岳怀仲逃似的回到家,他只是觉得离甜姐儿近点儿,意/淫起来更有快感。
没想到竟被人发现,害他裤子都没提好。
岳怀仲躺下,想着:甜姐儿的闺房怎么会有年轻男子的声音?那声音绝对不是家明家亮,更不是沈夫子?
哼,看来她果然不是个清纯的,果然是不要脸的下贱货,骚狐狸……这样也好,看甜姐儿那小腰儿,说不定哪天也能抓住甜姐儿来骑一骑!
想到这儿,他眯着眼睛,龌龊邪恶的笑了。
第二天一早,韩孜顷买了包子甜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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