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
西餐厅内,环境优雅,光线幽暗。蔡智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这世上美女很多,他也见过不少,但只有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最特别。他以为他已经淡忘了,突然再见她,那种悸动再次浮上。
“苏源见你干什么?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元婉坐下没多久就切入自己关注的主题。
桌上的香槟美酒精致料理,她提不起丝毫兴趣,甚至没有胃口去吃。
蔡智沉吟片刻道:“他当时特地来找我,告诉我你是无辜的,他说愿意为你作证……”
元婉咬住唇。
“可我还没展开进一步行动,他就遭遇意外离世。由于他的死,舆论汹涌膨胀,导致失态失控……”蔡智声音变低,“婉婉,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当年我初出茅庐,进入传媒行业,自以为是,控制力不够,让你蒙受这场不白之冤五年多……”
元挖拿起桌面上的红酒,喝了一口,像是要压抑着什么。
片刻后,她说:“为什么当年你没有告诉我?”
如果他告诉她,她也不会误会圆圆这么多年……
蔡智说:“原本是想把事情处理好,还你清白。后来,苏源出了意外……我怕你知道真相,会更加自责,难以承受。当时你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元婉盯着蔡智,脸色发青,嘴唇都在发颤,“他为我做那么多,你凭什么剥夺我的知情权?”
蔡智低下头,“抱歉,当时怕你走不出来……现在看你过的很好,我也放心了。苏源他,真的很爱你。对于他的死,我很遗憾,也很难受。”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元婉豁然起身,哽咽着道。她的双手紧紧攥起,克制着胸腔里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强烈情绪。
“婉婉……”蔡智仰头看她。
元婉拿起手边的包包,快速道:“我没胃口,吃不下去了。再见。”她大步离开餐厅。这次见面,不过是在她的歉疚上又狠狠捅了一刀。
蔡智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追出去。他知道她现在情绪很激动,得给她喘息的空间。
他为什么要说这些?曾经他忌惮苏源的深情,现在他希望苏源的深情成为背负在她身上的枷锁,让她拒绝另一个男人。
元婉冲出餐厅,游荡在大街上。
这阵子为了配合季沅筹备婚礼,她留在了c市,住在季家大宅里,跟季沅的亲友接触。她每天围绕着那些婚礼琐事打转,晚上还要照顾儿子,儿子睡了又得“伺候”一个男人,精力和时间被占得满满的。
此时,苏源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把刀,劈开她的心,劈碎这种忙碌琐碎的日子。
她茫然了,她在质问自己,她为什么要嫁给季沅?她这样是背弃了苏源吗?
当天晚上,季沅想要元婉时,她奋力推阻。季沅已经吃肉上瘾,哪里肯放开,他打算霸王硬上弓,她死命撕挠着他,手指甲在他身上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哭的撕心裂肺。这激烈的情绪,逼得季沅放开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元婉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畏惧又警惕的盯着他,泪水涟涟的脸上还有憎恶之色。
季沅不想在婚礼前多生事端,强压下*,抚慰的揉了揉她的发丝说:“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不勉强你。”
元婉别开脑袋,避开他的手掌。她缩成一团,躲进被子里,不理他。
季沅坐在床边看她,越看越郁闷。
他起身,换好衣服,离开房间。
季家的别墅很大,几栋连通在一起。季沅有专属的一栋,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佣人,没有谁敢不请自来。季沅爸爸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几个大家庭幸庭,都住在本家里。因为季沅爷爷是很传统的思想,喜欢家大业大,子子孙孙传承都在一起。用他的话来说,分家,就把家分散了。
这方面季沅是一个特例,只有他可以选择住在外面。因为他太强势,谁也管不住他。其他小辈会因为财产继承问题,不得不听从家里安排。只有他不屑一顾,根本不受约束。
他父亲是长子,他是长孙。他也是孙子辈中最卓越最出色的人。
即使他特立独行,性格冷硬,母亲只是个情妇,季爷仍然最喜欢他。家里的分量级产业逐步交由他打理。他不负所望,在自己的领域蒸蒸日上的同时,把家族产业经营的有声有色。季爷常说,季沅就是年轻时候的他。只有季沅有能力把季家发扬光大,再创辉煌。
家里其他小辈对季沅有欣赏有嫉妒,也有心悦诚服,他一手创立的汇元资本,成功有目共睹。关于他生母,没人提及,大家都很识趣。
季沅每天都有邀约,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推掉,陪在元婉身边。如今他被她赶下床,心中又烦又躁不得纾解,就出去玩了。
赌场里,季沅跟朋友玩哈.梭,周惠媛闻讯赶来,挨在季沅身边。
周惠媛是季沅后妈那边的亲戚,算是他表妹,又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周惠媛出国进修前,黏季沅黏的很紧。这些朋友基本上都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有人拿她开玩笑道:“沅哥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你不能再做跟屁虫咯。”
“有老婆就不能有妹妹?”周惠媛轻哼,挽上季沅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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