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萧羽川笑了笑,算是承认了。
“川子哥,一个大男人,你咋能往自个脸上煽耳刮子呢?”石山枣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吗?”
“哟,山枣,你在为川子报不平呢?”王七姑一双锐溜的眼落在她身上,“难不成你还喜欢川子啦?”
“谁……谁喜欢他来着。”石山枣胀红了脸,身子往一堆坐着乘凉的人后头缩了缩。
石才是石山枣的亲哥,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王七姑,我家山枣还要嫁人呢,你这么说,可不得坏了我们山枣的名声。”
王七姑也就瞎猜的,人家不承认,也不好继续说,“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先前去萧家看热闹的张大婶此时也在,秉着个理儿说道,“七姑啊,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咱们老皮老肉,被讲个几句没什么,人家未出阁的山枣可是经不起风言风语的,留点口德。”
王七姑弩了弩嘴不吭声儿了。
那石才见萧羽川带着苏轻月走远了,他是个好事的,跑过去挡在苏轻月前头,是上下左右,看了又看,边看还用手猛在鼻子跟前煽风,“真臭!”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还配上动作,苏轻月当然看懂了,她知道自己臭,熏着路人也不好意思,可这人上前来挡着嫌,明显故意找茬。
瞟了眼他侧后方的地上凸起的石头,她蓄意往左前走了一步,石才被臭得往她相反的方向退,哪知被石头绊了,摔了个仰八叉,痛叫了声,“嘿哟喂!”
“哈哈哈……哈哈哈……”后方乘凉的人看到,都捧腹大笑。
王七姑本来刚才就被石才说得心里有刺儿,见此,怪声怪气地道,“嗳哟,我说石才,你咋就成了个软脚虾,站都没站稳呢?该不会被你家那婆娘吸干了,肾亏了?”
王七姑这么一说,大伙儿更是笑得七晕八素。谁不知道石才家那婆娘又厉害又淫-荡,跟村里几个男人还有一腿子呢。
石才被笑得面红耳赤,“胡扯什么?老子床上功夫厉害着!”怒瞪苏轻月一眼,“你个臭女人,又臭又丑的,要不是你熏着了我,我会摔倒?真他-娘-的晦气!”
萧羽川揪起他的衣襟,“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臭了、谁晦气了?”
石才早就知道萧羽川动不动就晕倒,身体肯定是不行,也不怕他,挣扎着起来,“怎么?我哪说错了?你媳妇臭得人鼻子都快失灵了!难道你闻着她是香的?她不晦气,能被人卖来卖去的?”
萧羽川自己说媳妇臭,那是有口无心的,见别人这么说,就是难以容忍,“我媳妇就是香的,我老萧家再不卖她了。是你个烂石头掉茅坑里又臭又恶心!”
“喝!萧家老三嘴里还吐出象牙来了!”石才一手招呼大伙儿,“大家都看看萧家媳妇丑陋得,自己丑就算了,躲在屋里霉烂了也不害人,出来吓人,就是她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