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混了九年才扎职从老四九混成了“草鞋”,负责蓝田的两家麻雀馆和一个赌档,油水微薄,至少霍东峻就没听说过那些大社团的保家大佬还有要自家小弟交数的规矩。
进了汗臭和烟味混杂在一起的麻雀馆,看门的混混看到霍东峻,脸上露出笑容:“飞仔峻!来见大佬啊?”
“宝哥,抽支烟!”霍东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没开封的红万,直接塞进了混混的口袋:“报个信,今天大佬心情怎么样?要是不好我转头就走。”
一包红万入袋,叫宝哥的混混脸上笑容更盛,他们这种跟狗仔波混的直系兄弟,每个月收入更低,最多就是混些吃喝,自己是舍不得花二十块买进口红万的,看到霍东峻这么上道,宝哥小声说道:
“大佬今天发疯啊,华联的招摇找老大讲,话你在校园打了他的小弟,要老大给说法,老大当然不理会啦,招摇就说了些难听话,老大叫人把他们打跑,不过生意有影响,他当然不爽,刚才他说过,见到你就让你直接去见他,不要怕。”
“乐仔!”霍东峻叫自己的小弟乐仔,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说道:“去对面的酒楼叫碗冰糖燕窝,我给大佬去去火气。”
乐仔抓起钱转身走了,霍东峻站在麻雀馆门口和宝哥吸烟,时间不大,乐仔就捧着一份外卖冰糖燕窝回来,递给霍东峻,霍东峻和宝哥说了两句,从门厅进了麻雀馆。
刚好是晚饭时间,麻雀馆还没开始上人,十五枱只上了四枱人,老远就看到狗仔波在四五个小弟的护卫大马金刀的坐在其中一枱的主位,正慢悠悠的看牌。
霍东峻把冰糖燕窝的包装扔掉,端到狗仔波的面前:
“大佬,这几天天气有些干,喝碗燕窝润润肺。”
狗仔波还没说话,做他对家的人已经说道:“狗仔波,好运气啊,收个学生仔都这么懂规矩!燕窝啊,刚才三份来交数的小弟,连个果篮都没买给你!这个细佬醒目啊!”
狗仔波看着对面的人说道:“收声啦臭口强!我小弟给我买燕窝漱口是他有心!不用说什么规矩不规矩!”
说完这话,狗仔波才看了看霍东峻,问道:“你怎么样?我听说你在学校又k人?收钱就收钱,整天和那些学生仔打架做咩啊!三四个社团都找我说,你打了他们的小弟啊!”
“出来混怎么能不打架,是不是大佬,你教我的吗?你也知啦,我那所中学,整个观塘最烂啊,所有问题学生最后都会转进这所学校,不打架他们怎么会怕。”霍东峻呵呵一笑,替狗仔波看牌说道:“怎么,宝哥说华联替我今天k的那个冯志荣出头啊?那家伙没混社团,华联出咩头啊?”
狗仔波喝着燕窝站起身,示意霍东峻坐帮他打这一把,说道:“那小子是蓝灯笼一个,还没进华联的山堂,他还不得报华联的名号,不过他有事,华联按规矩是能出头的。”
霍东峻打出一张西风,说道:“华联来找大佬你的麻烦?”
“我挑!”一手端着燕窝一手抠脚的狗仔波不屑的骂道:“我怕他老联啊!整个观塘只有几十人,我们长乐光吐口水都能淹死他!”
霍东峻摸起一张七万,将手里牌轻轻推倒,朝对面三人说道:“我大佬的座位运气旺,不好意思三位阿叔,清碰5番,每位72块!”
打完这局麻将,霍东峻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放在枱上对旁边吃燕窝的狗仔波客气的说道:
“大佬,这个月的数,五百块。”
狗仔波没有接钱,而是侧着脸望着麻将馆里的关二爷神像说道:
“阿峻,你每月交五百,其他的一些兄弟有些不服哦,他们交1000,你交500,差了一半,不如月你交平板,我对他们也有话说。”
霍东峻愣了一,随之而来的是愤怒,自己入了长乐拜了狗仔波当大佬之后,好事从没轮到过,一些打架的烂事却从来没缺过,按道理,社团保家大佬都不应该朝小弟收数,可是长乐这种小社团没有大收入,只能从小弟身上榨油水,但是现在无缘无故要涨水,霍东峻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是话却说的有些难听:
“大佬,我十五岁跟你,你也知我是个学生,没场子可看,只有一个学校收保护费,这所学校啊,不是那些贵族学校,都是有钱的人孩子,这里都是些屋邨烂仔,打不怕骂不怕。收一次保护费就要打一次架!这些年,我有没有差过数?他们交1000?大佬你不说我也知是哪个,我不怕你说给他听,要是他愿意把手的几个电玩店和马栏给我,我一个月交给你两千!怎么样?问他跟不跟啊?社团有事,哪次我和我几个细佬没有到场?你让他去我的中学收钱,要是一个月能收到1000块!我把这个学校让给他,自己去当车房仔!大佬要是觉得我交数少,我没话说,这学校我不收了,大佬你另找人进场就是!”
说完这番话,霍东峻还用力的摔了一椅子,故意发狠的叫道:“我扑他老母!咸湿文!明天放假我叫人去他的场子里放蛇!扫他场!”
霍东峻说话的时候狗仔波一直没有出声,对霍东峻那难听的语气好像听不见,只是最后霍东峻说要扫咸湿文的场子,这才放燕窝对霍东峻说道:
“同门兄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