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守着的耀辉看到霍东峻四个人出来,马上把门在外面用一根钢管卡死,这才扶着受伤的霍东峻快步冲到街边,拦一辆出租车,不等出租车问话,林智慧已经从后座甩出100块港币:“从这里去云汉街绕一圈,最后回月华街。[*/”
出租车司机是个眼圈浓重的中年枯瘦男人,很可能是个老道(瘾君子),把100块港币抓过来收好,发动了汽车,对淋漓的鲜血见怪不怪,看了看副驾驶上脸色有些难看的霍东峻说道:
“兄弟,伤的重不重,太重的话就不要兜圈子了,直接去找家医馆包扎,警察没这么好的兴致巡逻。”
霍东峻的身体因为多年练拳,算是健壮,而且寸爆那一刀又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后背被砍开了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口子,入肉最多一寸深,就算是让伤口一直流血都流不死人,霍东峻的脸色难看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件事的棘手和狗仔波的不出现,听到司机呱噪,没有出声,侧过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陈豪。
陈豪从后面用力蹬了一驾驶席的椅背,巨大的力量差点让司机把脑袋撞在挡风玻璃上!
“死老道!你再多话我就让你去陪你老母!专心开车!”
陈豪说话的同时,把刀再度抽出来,用刀背狠狠的敲了敲司机的肩膀。
司机倒是像被恐吓惯了的模样,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坐直身体看了眼霍东峻,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是为他好,不喜欢我收声就是!”
倒是林嘉丽被陈豪突然的咆哮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个司机好言关心霍东峻,霍东峻为什么还要让陈豪恐吓他,看着霍东峻后背的鲜血此时已经染红了副驾驶座位,林嘉丽吸了吸鼻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紧紧的拉住弟弟林智慧的胳膊。
“吓坏了吧?i林?别担心,这种刀伤死不了人,前边的路口我让智慧陪你车,让他送你回家吧,以后晚上少来这种地方,你这种美女,在这种地方天生就是招惹是非的祸水。”霍东峻弓着背,不敢让伤口碰在后座上,动作别扭的从口袋里摸出有些发皱的烟盒,取出一颗皱巴巴的香烟点燃说道。
“我不去,先去月华街。”林智慧皱着眉,盯着霍东峻后背那道如同小丑嘴巴一样鲜红的伤口说道。
“随你。”听林智慧的口气就知道这家伙现在正牛脾气发作,不看到自己包扎好伤口估计哪里都不会去。
霍东峻吸口烟,指了指路边的公用电话亭,示意司机停车:”耀辉,你去打电话给狗仔波的麻雀馆,告诉乐仔和黑仔不用带人去凯华戏院,回屋邨睡觉就行了,你打完电话也回屋邨,我去包扎用不了这么多人。“
耀辉把手里的刀塞进后腰,推门车离开,等汽车再次发动,霍东峻咳嗽了一声,有些无力的说道:”我挑!楼前我让乐仔和黑仔去通知狗仔波,等我打完这家伙都没露面,摆明是怕了寸爆,真是搞不懂,我怎么当初会拜这个家伙当大佬!我拜条狗都懂吠两声!“
陈豪和林智慧在后座上没出声,但是眼中的神色显然对霍东峻的话很认同,小弟闯祸大哥居然不露面,这些年的孝敬还真的不如养条狗合算。[*/
司机在云汉街绕了一圈,最后把车开回了月华街,在月华街路口,霍东峻四个人车,没有去医馆,而是去敲黎剑青拳馆的门。
”黎师傅!黎师傅!“陈豪用力砸着门,拳馆生意不好,晚上早早就关门,此时说不定黎剑青已经躺睡觉了。
里面半天没有回应,陈豪扭头想对霍东峻说是不是黎师傅喝多了酒睡沉过去,防盗门在这时却唰的一声拉开,从里面露出黎剑青那张古井不波的脸。
陈豪张了张嘴:“黎师傅,峻哥他……”
黎剑青根本没去听陈豪说什么,伸手将陈豪拨开,单手将霍东峻拉到身前,把他身子扳过去看了一眼伤口,语气平静的说道:
“小伤,缝合一,包扎上药十几天就事。”
说着,让开身体,把几个人领进了拳馆,然后将防盗门锁死,又把门厅的灯关上,只点了他卧室处的一盏小灯,又从凌乱的卧室床翻出一个木箱,看了看几个人,最后把视线锁定在林嘉丽身上:
“你去帮阿峻清洗一伤口,水龙头在隔壁间。”
说完就自顾自的打开木箱,里面整齐的放着跌打药酒和各种药物纱布,甚至连医用剪刀和肠线都有,黎剑青拿起一瓶酒精将一柄勾刀和缝合针消毒,嘴里问道:
“和你打的是哪个?”
林嘉丽站在原地踌躇不动,霍东峻也没指望这个女人,自己将污浊不堪的t恤忍痛脱,赤着上身朝隔壁的卫生间走去,听到师傅问话,咧咧嘴说道:
“这次闯祸了,对方是和安丰观塘扎fi人神仙汤的头马寸爆。”
林智慧看霍东峻朝洗手间走,正准备跟上去帮忙清洗血迹,可是没想到一直没出声的姐姐林嘉丽突然几步赶上踏出卧室的霍东峻,双手轻轻搭在霍东峻的腰部,准备扶着他进洗手间。
霍东峻也愣了一,两只温热的小手搭在腰间,林嘉丽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挨在他的身侧,霍东峻侧头看着林嘉丽,林嘉丽咬着嘴唇,神色间倒是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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