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像于波这样的,不仁起富,不择生冷之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怀瑾一看到尹轻轻急了,赶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急了?你刚才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哪有,我才没有急!我就是……就是一种情绪的表达而已!呵呵,夫君继续,我保证心平气和,绝不跟那个卑鄙小人一般见识1
萧怀瑾看着尹轻轻狡黠的模样,叠指在她的眉心,轻轻的弹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1
“夫君,既然辛南戎已经查到了这幕后指使之人,那么,也是时候让那个坐吃等死的县官,出面解决此事了。”
“傻丫头,你也说了,那县官坐吃等死,百无一用。咱们光查出来幕后指使知人,却没有确凿的证据,亦是枉然。更何况,到底是何人在食铺中,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又是如何下的毒,在哪下的毒,依然毫无头绪。此时逼着县官坐堂审理此案。只怕会弄巧成拙。”
尹轻轻深表同意的点了下头。
古往今来,不明真相的百姓,最易被有心人的刻意引导,带的人云亦云。
而且,百姓多愿意相信骇人听闻的“真相”。
届时,一但无法提供真凭实据,坐实于波买凶投毒,栽赃商号罪名,那么,他当即就会反咬一口。
到时候,商号就真的是辩无可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这一步棋,必得稳扎稳打,铁证如山方可迈出。
尹轻轻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夫君,查明真相,固然要紧。可是,现如今,人家的脏水已经泼到了咱们的脸上,这是非易辩,信誉难立!想来,此事还得另辟蹊径1
“娘子所言甚是,我会斟酌的。”
萧怀瑾说完,脑海中忽然想到了,辛南戎向他回禀的另外一件事。
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该不该说给尹轻轻知晓。
就在萧怀瑾犹豫不决的时候,尹轻轻洞中肯綮,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没什么,在想事情。”
尹轻轻一听,便知道萧怀瑾所言不实。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萧怀瑾不想说,那自有他不说的道理。
尹轻轻不想让萧怀瑾为难,也不想再给他添乱,便没有继续追问。
萧怀瑾扶着尹轻轻重新躺下后,尹轻轻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萧怀瑾看着尹轻轻,活像烙饼似的,忍不住轻笑一声,开口说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再这么翻腾下去,你受得了,床也受不了1
尹轻轻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声,“相公,我总觉得,咱家的那场大火,烧的实在是诡异!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火星子?除非……”
“有人故意纵火1
“你也如此以为的,是吧相公?那就不是我自己胡思乱想1
这几日,尹轻轻一直在想这件事。
她越想,就越觉得事有蹊跷。
寒冬腊月,屋外尚有积雪。
而且,正屋远离庖屋,就算灶台里有火星子,也烧不到正屋。
除非,就像萧怀瑾所言,是有人刻意纵火,存心想要烧死她们夫妇二人!
“相公是否已经知晓,是何人所为?难道,是萧怀玉?嘶,不对……”
尹轻轻焦急的追问了萧怀瑾一句,可随即,她又顾自的猜测了一句。
萧怀瑾也没有想到,适才,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的那件事,竟然与尹轻轻的疑问不谋而合。
看着尹轻轻一边猜测,一边否定,一边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不禁来了兴致。
“为何不会是萧怀玉?”
“若是萧怀玉指使,那被困火场的人,便不会是我1
尹轻轻的本意是,若真的是萧怀玉派人纵火的话,那么,他最想烧死的那个人,一定是萧怀瑾。
换言之,那个奉命纵火之人,一定会确保萧怀瑾也在的时候,才下手。
否则,只会打草惊蛇,失去一个大好的机会。
可是,尹轻轻言语不详。她说的那两句话,落在萧怀瑾的耳中,瞬间就变了个意思。
只听萧怀瑾冷嗤一声,言语之间藏着愠怒,阴阳怪气的沉声说道。
“嗤!还真的是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相信,你的情郎哥哥哥,会怜香惜玉,对你手下留情?可笑1
尹轻轻原本还沉浸在,是谁想要放火烧死她的这件事情中猜疑不定。
忽然听到萧怀瑾艴然不悦的冷哼声,她这才缓过神来。
随即,尹轻轻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立时间便反应过来,她又在无意间,跑去萧怀瑾的雷区蹦跶了一圈。
尹轻轻先是咯咯地笑了起来,旋即,她伸手挽住萧怀瑾的手臂,整个人娇柔的倚在了他身上。
萧怀瑾还处在气头上,狠心想要抽回手臂,就听到尹轻轻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口中喃喃地,不是眼睛不舒服,就是心里面不舒服。
吓得萧怀瑾也不确定到底是真还是假,只能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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