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身穿青白华服一副公子哥打扮的林誉,手中拿着半根细长扁担,向着他们兄弟二人冲来,两个黑衣帮众不禁哈哈狞笑。
见此二人如此轻狂,林誉面上也不见恼,一个闪动,扁担作剑,一挑一拨,在他们手腕处各自重重一击。
随后身形腾挪,在二人手中刀棒哐当落地之前,已然出现在他们背后。
“嘶……嘶”,等林誉转过身来,刚才还在狞笑的两名黑衣帮众,此刻正用左手捂着右手手腕,半跪在地,疼痛难忍。
“少爷,你……你”,见得自家少爷大显神威,轻轻松松就伤了两名黑衣帮众,二牛张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不提二牛和周围人的神情反应,林誉心中却是大呼不过瘾,没想到这这两名黑衣帮众,竟如此不堪一击。
其实,并非这两名长河帮帮众不禁打,他们平日在帮中也会由头目统一教导,平日对付三四个成年男子根本不成问题。
奈何今日遇见林誉这个一夜打通周身通元、引气入体的怪葩,再加上还悟得了三分《剑意帖》的精髓,焉有不败之理。
再说另一边,一众苦力当中,李虎独自挡住了四人,不过虽然看上去犹有余力,但是却也被四名帮众组成的合击技法粘住,轻易脱身不得。
见着身旁的兄弟们一个个吐血受伤倒下,李虎目眦欲裂,状若疯虎。
牙关一咬,肩膀硬挨两棒,后又低身伏腰,躲过两记劈砍,同时双拳奋力向前一捣。
却是以伤换伤,打得正面两名帮众咚咚连退三步,当场吐血,复又回身右腿狠狠一甩,将剩余两名帮众飞踹到了秦管事脚下,激起好大一片尘土。
一时间,场内的长河帮帮众接连被林誉和李虎气势所摄,竟不敢再有所动作。
不约而同看了秦管事一眼,见其挥了挥手,一众帮众缓缓退到了秦管事身旁。
见震慑住了秦管事一行人,林誉就也熄了再度上前试试身手的心思。
秦管事死死的看了李虎两眼,接着又用憎恨的目光扫过林誉主仆二人,然后二话不说就欲带领手下离开。
“秦管事,兄弟们的工钱!”见秦管事有离去之意,李虎高声斥道,吓的秦管事心底一个激灵。
“哼,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回过头的秦管事从怀中掏出两锭五两的银子外加几吊铜钱,狠狠扔在地上,翻滚两圈,溅起一捧尘土。
随后一行人灰溜溜离去,周遭围观之人赶忙让开道路,远远避了去,生怕惹恼了长河帮。
“多谢公子高义,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日后但有机会,俺李虎定当报今日援手之情”,
在围观众人的炽热目光中,李虎先是捡起地上的银钱放入怀中,后又抱拳向林誉谢道。
“在下姓林名誉,此事不必言谢,我只是趁此机会验证一下近日所学罢了”,林誉扔掉手中半根扁担,实话实说道。
李虎却是先入为主,见林誉这位俊逸公子武功高强且为人谦虚和善,愈发在心里感激,同时在心底更是牢记今日之恩。
“林誉公子,俺们兄弟就先回去了”,挨个查验完自家兄弟们的伤势后,李虎心中焦急,一个抱拳带着众人匆匆离去。
林誉颔首望去,只见有两名汉子胳膊处各挨了一刀,皮肉翻卷,若不及时送医诊治,恐怕会流血过多有生命之危。
见得热闹结束,围观众人也尽皆四散,这片码头区域顿时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景象。
入目望去,只见河岸边正有一群纤夫齐声喊着号子弓身吃力拖船,而码头上的苦力们又开始一趟趟搬货卸货。
“少爷,您怎么会武功?老爷夫人若是问起来怎么办?……”回去的路上,二牛一路问个不停,整的林誉不胜其烦。
“二牛,武功之事替少爷我暂时保密,至于老爷夫人找你问话,还是照以往说辞即可”,林誉打断二牛直言道。
待回到府里,已近晌午,林誉让二牛自去寻些吃食,他自己则是到兰苑陪同林父林母一起用过午膳。
席间,自然免不了被一番询问,林誉自是按照以往出府拜访友人云云的说辞进行应付。
其实,林誉也知前身根本没有几个好友,只是与同为士绅家族的几个同龄人认识,还远远未到支交好友程度。
对于这番说辞,林父林母自然不信,但也并为揭穿,一来是真心希望自家誉儿多交些至交好友,二来是在外面只要未惹事受伤也就随他去了。
从内城到码头,一来一回,几近二十里路,再加上昨日一宿未眠,回到自己房中的林誉,已然是睡意上涌,直接往床榻上一摔,和衣而睡。
一觉醒来已是申时三刻,略微洗漱一番,出了房门就径直来到了院子东边的厢房,这里是林父林母给其归置的书房。
原本指望着林誉也能像他兄长林俊那样好读诗书,考场扬名,可奈何林誉从小就坐不住,往往还没学一会就哭着闹着出去玩闹。
林母自不愿见得小儿受苦,等林誉粗通文墨之后,也就不再强逼林誉到书院勤读诗书,为此还和林父闹了很大一阵子。
当时下人们在院子里走路都得踮起脚尖,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为自家老爷的怒火发泄对象。
所幸林誉在其他事情上还算乖巧,除了有些顽劣,倒也没干过偷鸡摸狗以及夜宿青楼的荒唐事。林父见此,也算有了台阶,便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林誉来书房的次数着实是屈指可数。
不过小丫鬟秋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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