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传音符乃老夫我一同门好友所为,他现下还是在雍州的长宁县养伤,说他那边也出现了相同的诡异案件”,老者清了清嗓子,随后又接着说道。
“后来经过县衙以及征召的江湖人士四处查访,终于发现了那些受魔雾侵蚀的行尸走肉傀儡,一番厮杀下来,虽然杀掉了上百头,但有一些普通衙役和不入流的武者多多少少都带了些伤”。
话说到这里,老者面上竟也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谁知,仅仅过了一个晚上,那些受伤的衙役和武者也变成了只知道嗜血的傀儡,长宁县对此根本没有反应,因此闹得大乱,现在已经是全城戒严了”。
“那我们黑水县岂不是也要大乱”,听完老者的话之后,王县令一脸惨淡,眼中似有绝望之意的喃喃道。
此时的林誉却没有太过焦急,因为据王县令之前的描述,黑水县还远未到长宁县那般地步。
只要县衙组织得力,在内外城安排人在卡点日夜值守,同时再征召高手分成若干小队四处巡查,相信照此实施必然能够让全县早日恢复平静。
当然,如果面前的这位老者能够出手相帮那就更好了,不过看其憔悴模样怕是伤势不轻,应是很难提供助力了。
“王县令,你是身在局中看不清,眼下黑水县还未到那般严重境地,当然,如果你再这么晃来晃去,那可就未必了”。
看着王县令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老者一时间也是不忍,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其对王县令的为官处事还是颇为认可的。
“还请仙师教我”,王县令忽的听到老者话语,一时间犹如抱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上前走了几步道。
“林小友,我看你成竹在胸,不如就由你来为王县令出个主意吧”,老者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王县令,而是扭头对林誉说出了一番话。
“既然这样,那小子就班门弄斧了,如若哪里说得不对,还请前辈和王叔父当面指正才是”,听得老者举荐自己,林誉虽有一丝意外,但也并不慌张。
只见他侃侃而谈,先是将黑水县当前的情况分析了个透彻,然后又将自己在心中早已酝酿成熟的想法抛了出来。
对于林誉所言,王县令一开始还未太过重视,毕竟其年龄在那摆着,未必能有多么成熟完善的想法。
可是听着听着,王县令就陷入了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懵懂无知时而又恍然大悟的神态,甚至到最后还仍不住大声鼓起掌来。
“不曾想林贤侄小小年纪,想法却如此老成谋国”,林县令听完之后连连赞赏。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林誉只是将前世网络上看到的几个方案整合了一下,将方案进行了详尽细分明确而已。
“王叔父却是谬赞了,我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林誉赶忙抱了抱拳,谦虚回道。
“仙师,不知您觉得林贤侄的方法如何?”,尽管王县令心中对于林誉所提方法十分赞同,但还是礼貌的问了问老者。
“老夫对于林小友所提方法亦是十分赞同,不过王县令在布置行动之时可别忘了让林小友压阵才是”。
老者先是用揶揄的目光看了一眼林誉,然后才微微颔首道。
“是极是极,还望林贤侄在行动之时居中压阵”。
若非老者提醒,王县令差点忘了林誉还有修仙者的身份,于是赶忙向着林誉温言道。
对于老者将他推出,林誉也不介意,他本身也有借此机会历练一下自己的打算,而那些嗜血傀儡显然是他磨练剑法和身法的不错对象了。
至于法术方面,林誉目前也仅仅是学会了天眼术、御风诀这两个法术,别的像控物术、火弹术和定神符则还未有头绪。
不过在见到老者之后,林誉对于接下来修习这三门法术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只是现下还不是提出的最好时机,等黑水县的动荡平息了再说不迟。
原来是林誉见老者似乎伤势再度复发,面色更加憔悴,于是赶忙告退,让老者好生养伤。
此时,屋外却是阳光正好,凉风吹来,沁人心脾,不过王县令显然没有空暇欣赏这风景,指了指林父林母所在屋子,再告辞一番,便往前院布置安排任务去了。
见得林誉完好无损的归来,林父林母终于将心放回到了肚子,林誉心中好笑,于是连忙将误会解释了一番。
言说仙师也只是觉得我们父子有些像是他以前的一位故人罢了,并没有什么恶意。
林父林母听完林誉所说之后,也终于知晓前面只是个误会,只是林父有些不安,想前去告罪一番。
林誉又是一顿解释安慰,这才让林父放心不少,之后一家三口自是回家不提。
酉时三刻,已回到自己房中的林誉,正在揣摩《长春功》的第三层功法,忽然窗外有一丝异动响起。
林誉运转体内法力,单手一挥,窗户应声而开,随即就见一张黄色纸鹤扑闪着翅膀飞了进来。
林誉右手一抬,纸鹤就一个滑翔,直直的落到了林誉手心,紧接着就变成了一张略带有折痕的黄符。
林誉学着白日老者的动作,将黄符凑到耳边,不一会老者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林小友,老夫知你暂时不想暴露修仙者的身份,所以我特意用传音符来通知你,王县令那边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你直接前往城门处即可”。
听完老者的话语后,林誉还想着观察下传音符的画法,可不到三息的功夫,传音符就自燃起来,很快地面就只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