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效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发作,水兰霜额头上渐渐显现出现两个弯月牙形青色痕迹,若猛一看青面獠牙真挺吓人。
毒症发作后,水兰霜故意做满地打滚疼痛状,闹得满府皆知她伤了脸。
水老爷和夫人急的团团转,几乎请来京城所有大夫给她看病,连叶明若并其他官者家都推荐无数有名大夫来问诊。
可那些大夫对毒纹丹都束手无策,有的说是吃坏的东西,有的说是隐疾发作,更有甚者说是遗传病。
给水老爷气的用棒子把庸医赶出大门。
封妃之期已到,水兰霜脸上毒纹毫不见起色,事情也很快被皇上知道了。
皇上立刻找其他官者给水尚书带话,委婉表达了若是二小姐有病,别的小姐进宫也一样的意思。
水尚书本一心盼着水兰霜光耀门楣,可无何突生横祸,不过水老夫人却安了心。
虽然她也担心水兰霜的脸,但毕竟换梅月进宫更让她遂心遂愿。
水尚书没有办法,只得和霍姨娘商议送水梅月进宫。
女儿能封妃,霍姨娘倒是也高兴,只是水梅月行事瞻前顾后不是个有决断的,恐难应付后宫琐事。
但水家一定要交出个女儿,如今已没得选了。
于是半月后皇家择了良辰吉日,鼓乐喧天将水梅月接入宫门,直接封为蕙妃,宫内府邸皆称娘娘。
从此水尚书成了皇上老丈人,水家地位在京城直线飙升。
封妃之事着实让京城热闹一把,但燕明知却一直没露面。
他自从回京城后一直隐在千岁厂,暗中在调派千岁军镇压星幽教那些谋逆反贼。
燕明知城府极深、手段凛冽,终于在皇上封妃之前将星幽教大部分主力军屠尽,仅剩极少余孽逃出京城了。
这天皇上封妃之事刚忙完,燕明知才得以回府歇息喝口茶。
刚刚坐定,忽听门外守军禀告:“千岁爷,有一后山村的村民来送东西。”
“后山村?”
燕明知微眯下狭长双眸,后山村是他和水兰霜被追杀时躲避的村子,怎竟会有人来送东西?
博安正在跟前,立刻低声问:“千岁爷,那村里可有人见过爷?”
“没有。”
燕明知十分笃定。
“那,可有人见过水二小姐?”
“也没有啊……”
燕明知修长似冰的手指转动茶盏仔细回想,忽然想起来。
“不对!水兰霜曾去跟一户人家买过馒头和布衣,应该有人见过她。”
博安便立刻踏步出门,问那守军:“门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伯,说是受人所托来送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那老伯身上背了个包袱,拒不肯说是何物。”
博安也皱了皱眉:“这么神秘吗?难道是星幽教余孽来行刺?”
燕明狭长凤目闪出一丝狡残之色,冷笑:“那就让他进来吧!本君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博安答应着出去,片刻后,一个身穿深灰色土布的苍须老伯被带进大殿。
老伯一进门就磕头:“千岁爷金安,小民受人所托,来给千岁爷送东西。”
“哦?”
燕明知语气极淡:“受谁所托?所送何物?”
“呃……”
老伯犹豫了一下,他这一犹豫,身后的博安已经按住剑柄。
只要老伯敢有异行,他立刻剑起头落。
但却见老伯道:“托付小民的是个姑娘,但小民并不知她姓甚名谁,且她托付的物件小民也不知是何物。”
燕明知冷眸疑惑:“你给本君好好说,究竟怎么回事?”
博安在后面接话威胁:“你若敢有半字虚言,我立刻让你身首异处。”
那老伯吓得变了脸,忙说:“几天前那姑娘来寒舍买馒头和衣衫,并将一个包裹寄存在小民这里,说待京城匪患结束后让小民将包裹送来给千岁爷。”
这一说,燕明知双眉缓缓平下去,原来是水兰霜在捣鬼。
博安也稍稍放松握紧剑柄的手,上前问:“那包裹在何处?”
“就在小民这里。”
老伯将肩头粗布包袱拿下来解开绳结,当地打开,却见里面是一个用燕明知披风卷成的又一个小包袱。
博安认得燕明知的披风,立刻提起细看,道:“爷,这是你的披风,里面又是什么?”
燕明知此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双眸里闪灼出一样神色,但却并未答言。
反倒是老伯回答:“那小包袱里的东西小民没敢看过,姑娘说小民若是敢看一眼,千岁爷定会挖了小民的眼睛。”
燕明知心里再次浮出怒气,欠捶的水兰霜,到处怀他声誉。
燕明知放冷语气:“你认得本君?也居然敢来千岁厂送东西?”
老伯慌忙磕头:“那姑娘说了,千岁爷其实是个守国护民的好人,从不滥杀无辜,只要小民肯送东西来,还会有另有赏钱。”
燕明知:“……”
博安:“……这东西还没看见呢,水二小姐先替爷把赏钱都送出去了。”
燕明知绷着脸对博安一颔首,让他把包袱放在桌案上。
博安忙把披风放在燕明知身前案头,层层打开后就见墨玉冠,玉带,玉佩和蹀躞锦袋丝毫未损,一样不少摆放在里头。
其他的其实都可以作罢,唯独那墨玉冠,燕明知再看到玉冠是竟有恍如隔世的狂喜之感。
他曾经想过若墨玉冠若真找不回来,就杀了水兰霜祭天。
万不料,这些东西水兰霜竟妥善托人保管,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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