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皇上和众臣都怀疑看着娴妃。
皇上脸色很难看,匆匆结束皇宴,宣娴妃和燕明知入后殿审问。
不到半个时辰,娴妃被送进冷宫,燕明知则优哉游哉走出皇宫大门,在轿辇上,他拿出怀中文书。
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两个字:娴妃。
此刻,燕明知脸色才阴郁下来,此女心窍玲珑绝非池中物,若不能为我所用,他日便是祸患。
霎时,一股杀气透心而出。
水兰霜对临头杀机毫未知觉,第二天便坐着轿子去赴叶明若的赏花之约。
不巧,轿子在半路被镇北王世子常云霍挡住了。
常云霍携百十个家丁正要去猎场狩猎,路遇水兰霜轿子便怒从心起,叫人拦了路。
“水二小姐,你也算名门闺秀,难道不知尊卑之别,遇见本世子还不下轿让路?”
常云霍骑在高头大马上,盛气凌人吆喝。
水兰霜知他故意找茬,报上次在府里落水之仇,便暗中叫了一个小厮吩咐两句,然后很乖的下轿站在一旁让路。
常云霍给身边家丁使了个颜色,那家丁会意,拿过一根开路竹杖横在路上。
奸猾笑道:“水二小姐冲撞了我们世子,如今你从竹杖下爬过去便算你谢了罪。”
这时,燕明知也带着手下从远处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立刻命令止步,远远探看水兰霜如何应对。
只见水兰霜眼珠子转了转,果真走到家丁面前:“你可想好了?当真让我爬过去?”
“不错!”
家丁狗仗人势,气势嚣张:“水二小姐以下犯上,该当受罚。”
说着,他居然拿竹竿用力怼了水兰霜肩膀。
水兰霜猛抬手握住竹杖,语气也变得犀利:“我不知尊卑要受罚,你一个奴才敢对我动手便不是以下犯上?”
家丁哽住,一下子没接上话。
生猛如虎的水兰霜便不在给他辨白机会,甩开膀子一个大耳光就呼家丁脸上。
“你……”
家丁嚎叫:“打狗还看主人,我乃是北镇王世子的……”
不等他说完,水兰霜拳头如雨点般砸下他脑袋,一边也怒喝:“打的就是你这狗奴才,让你狗杖人世,把镇北王的脸都丢尽了。”
水兰霜十足力气把家丁都被打蒙了,满街百姓和常云霍都怔住当地。
常云霍立刻想亲自过去教训水兰霜,但当街众人面前总要几分颜面,况且水兰霜口口声声替镇北王教训奴才,他出手无名。
可以不能眼看水兰霜打死家丁,常云霍忙喝其他家丁过去阻止。
可这时水兰霜已经打上瘾,揪住家丁左右开弓,万夫莫敌之势打的人满脸是血。
有以下犯上的罪名挂在那,谁也不敢对她不敬。
眼看家丁被打的动弹不得,坐地哀嚎不绝,常云霍终于怒了,下马过去就抓住水兰霜手臂。
“水二小姐,你一个姑娘忒凶野了吧?”
“我……”
水兰霜正欲和常云霍争辩,这时,忽有个高大身影更快一步挡在水兰霜前面。
对常云霍冷喝:“世子当街为难一个女子,不怕笑话?”
水兰霜抬头看去,竟是沈青峰。
眼看沈青峰出来英雄救美,远处燕明知的脸色不觉更冷了几分。
“还真是郎情妾意呢!且看他们如何斗!”
水兰霜未料到沈青峰会出现,一愣问道:“你从哪冒出来的?”
沈青峰回头看一眼水兰霜:“兰霜你先回家,这里有我,我倒要看看常世子如何嚣张跋扈,如何让众人笑话。”
常云霍长眉怒挑:“你个破落户说谁呢?”
但还没等他说话,水兰霜便讥笑:“众所周知常世子脸皮最多,日常丢几张都无伤大雅的。”
围观百姓一哄而笑。
连燕明知眼里都掩不住透出一分闪灼笑意。
常云霍对水兰霜怒吼:“贱女人,给你脸不要脸。”
说着便要抓打水兰霜,沈青峰如何能让他得逞,立刻阻拦。
两个大男人为一个女人当街大打出手,旁观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沈青峰一介书生自然不是常云霍那种纨绔公子的对手,很快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
水兰霜见势不妙过去帮他,但常云霍这时已火冒三丈,手里马鞭子笔直对水兰霜脸上抽过去。
眼看水兰霜脸蛋不保,围观群众发出寒骨惊叫。
蓦地,又出现一人疾步飞来,凌空抓住马鞭,同时对常云霍厉喝:“常世子当街行凶,是否想去千岁厂喝茶?”
此人身穿千岁府服制,当街百姓见了他如见厉鬼,再没人敢围观看热闹,都忙哄声散逃去,恐怕跑慢些会灾祸上门。
长街上顿时空冷下来,剩下满地零落碎物,才见燕明知一步三摇款步走来。
常云霍虽鲁莽却不傻,见了燕明知顿时软腿跪地,磕头不跌。
“千岁爷,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水二小姐,求千岁爷宽宏大量饶恕小的一命,小的定夜夜磕头上香替千岁爷祈福求寿……”
眼见常云霍聒噪,燕明知略略皱下眉头。
侍卫都是精明惯的,当即一把将常云霍推开,吼一声:“滚!”
常云霍如丧家犬般逃上轿子,灰头土脸逃走,可轿夫刚刚起轿,忽听“轰隆”一声竟塌了轿子底。
常云霍没防备在轿子里摔了个狗吃屎,原来是水兰霜刚才吩咐小厮趁她胡闹去在轿子上动了手脚。
当街百姓一边好笑一边逃散。
水兰霜也面现讥讽得意之色,忽转头对上燕明知凛冽眼神。
她马上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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