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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正然立刻带着家丁到处搜寻起来,一时间御医也来看诊,并从芸姨娘的粥饭里发现了被磨成粉的豆蒿草。

几乎同时,水正然和家丁也在水兰霜妆盒里发现被磨成粉的豆蒿草。

芸婵听了水正然回报,在床上痛哭流涕:“老夫人,你要给我做主啊,二小姐想要我的命啊……”

老夫人大怒,责令水兰霜前来下跪,解释出她为何藏有豆蒿草粉。

水兰霜一脸懵怔,慌忙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要药草为何出现在自己妆盒里。

水老爷也生了气,责备水兰霜:“暖儿,你这次太过分了,枉你通知诗书礼仪,为父也不能再任你胡作非为。”

“没有,爹,我真的没有害过姨娘。”

水兰霜也满脸惊惶,吓得小脸惨白。

水夫人疼爱女儿,便搂住水兰霜哭:“暖儿,你快和老夫人还有你爹认错,快认错。”

“娘,我没有害姨娘……”

水兰霜死不承认,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怒道:“将暖儿带出去打板子,打到她认错为止。”

眼见水兰霜要挨板子,水洛城忙站出来:“奶奶,父亲,这件事还没查清,怎么就认定是嫡姐所为呢?”

老夫人怒斥:“你不用向着暖儿说话,这丫头现在变得魔毒狠怪,竟对家里人下手,我定要她知道什么叫错。”

水洛城跪地哀求:“爹,若是真要责打嫡姐,至少也证据确凿才行,如此就认定嫡姐是不是也太过草率?”

水老爷毕竟心思沉稳,一捋胡须道:“也是,正然,你去彻查此事,看看究竟是谁暗动手脚?”

“是。”

水正然答应着出门去,他自然不愿此事牵连到妹妹,所以尽力细查。

珍儿也故意留下些线索,所以水正然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到昨天珍儿曾去草药铺买了很多补药,其中就有豆蒿草。

水正然将珍儿押到众人面前,并说了原委。

老夫人疑惑问珍儿:“芸婵忌讳这东西,你为何买回那么多?”

“我……”

珍儿惊惧颤抖着不敢回答。

床上的芸婵见已经查到珍儿身上,恐怕真相就要暴露,忙起身跪在老夫人身前嚎哭。

“老夫人明察,这珍儿是前几天受了二小姐的打骂,一定是她心生恨意要毒死我,然后陷害二小姐,老夫人做主啊……”

她这样一说,众人听得情理都对的上,一时间都认为是珍儿动手。

珍儿见芸婵反咬一口,也就坦白说话:“老夫人和老爷不用查了,我如今就实话实说。”

老夫人:“你说。”

珍儿:“是芸姨娘前次被二小姐怀疑,一直怀恨在心,她唆使我去买豆蒿草自服引病,以此嫁祸二小姐,让老爷对她失望。”

“你敢胡说冤枉主子?”

芸婵见珍儿吐露真话,也不顾急症在身,扑上去就要拧珍儿的嘴,忙被众人拉开了。

水老爷再问:“你说的也是一片之词,可有证据?”

“我有。”

珍儿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芸婵装体积物件的箱子。

对众人道:“我带回来的豆蒿草都被芸姨娘藏进箱子里,另外一些用去陷害二小姐,现在箱子里还剩半包药草,这箱子的锁只有芸姨娘能打开,我说的是真是假,开箱一看便知。”

芸婵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确叫珍儿陷害水兰霜,但绝对没有把药草藏进箱子里。

而且这箱子的锁当真只有她自己才能打开。

芸婵至此才明白自己又被水兰霜算计了,惊恐之下双手不停颤抖,脸色也一片灰白惨淡。

老夫人还疑惑看着芸婵:“你当真藏了药草?”

“没有,没有老夫人,我没有啊……”

芸婵慌乱下说话都颠三倒四,老爷蹙起长眉道:“那你打开箱子,我且一看。”

芸婵抓住腰间钥匙,手抖身晃,说什么也不肯开箱。

水洛城气盛,就要过去抢钥匙,被水兰霜拦住。

水兰霜语气镇定:“芸姨娘上次就说怎们合谋害她,现在老夫人和众人都在,让她自己开箱便是。”

老爷见芸婵不肯开箱,一时没了耐心,叫水正然来用铁斧把箱子劈开。

芸婵嚎声惨叫:“不要啊老爷,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嫁妆,你不能砍呐……”

老夫人也耐不住气:“那你倒是开箱啊,若里面真没有药草,我替你做主。”

芸婵被逼无奈,一行泪一行惊颤用钥匙开了连环锁,老爷上去一脚踹翻箱子。里面所有之物尽皆倒出。

水正然弯腰翻捡,见除了一些陈旧书信,还有很多府里失窃多年的首饰珍宝,甚至还有老夫人的一柄白玉如意。

见到这些东西众人都惊呼起来,连老夫人的脸也瞬间煞白。

阿卢得到水洛城眼神示意,在旁边偷偷将粘在鞋底的药草包送进箱子底下。

水正然翻寻一遍,从一个锦布包袱下面翻到了半包豆蒿草。

芸婵则万念俱灰,气若游丝坐在地上,连哭都不会了。

老夫人见自己一向偏疼的芸婵如此打脸,怒不可竭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气冲冲走了。

老爷从地上捡起一封旧信,看竟是芸婵和旧日情人向其淮传情的书信,里面相思暧昧的字眼不堪入目。

并且果有关于水正然进来行踪的记录纸条,水兰霜和水洛城彼此相顾一眼,都有不胜唏嘘之感。

终于,捉出了家里这条蛀虫。

水老爷怕家丑外扬,亲自到书房审讯芸婵。

在实证面前芸婵无可狡辩,只得招认她原本在娘家和向其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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