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料。
她母亲,那样潇洒自在的女子,与她爹,成国公府二公子,成亲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不过这都是水兰霜听家里的老婢女说的。
毕竟她记事起,她爹爹和她母亲虽然从未吵过架,但那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态度,绝对不是两个真心相爱之人的模样,但是爹爹与霍君姨娘,水兰霜心里打了个闪,不愿再想下去。
一穿越回来就遇到水家灭门的棘手事情,与燕明知斗智斗勇半日,木兰香萦绕下,水兰霜迷迷糊糊睡着了。
迷梦中她来到刑场,她爹,娘,哥哥,嫂子,庶弟,庶妹都被绑着,面前各放着狗头侧,仍凭她怎么呼喊冤枉,甚至拼命用手想去解开绳子,周围的人都像看不见她。
“行刑。”
斩立决的令子哐当落到她脚边,她的家人们齐齐朝她望来,笑容诡异,刽子手的刀猛地落下,六个人头像挣脱了束缚喷着血朝她飞来。
“啊……”
水兰霜尖叫声响彻整间屋子,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突然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下,水兰霜抓起桌上的香炉闭着眼睛砸去。
“水二小姐,这是作甚?”
听到声音后,水兰霜猛地清醒。燕明知握着手中香炉,到底是闺中女子,面上看起来无所谓,实际上也是害怕了。
水兰霜想笑来掩饰刚才的失态,才发现自己的脸僵硬动不了。
侍女上连忙前道:“姑娘请坐,奴婢来替您处理。”
水兰霜向燕明知服了身行礼,坐在椅子上仍由侍女替她在脸上涂涂抹抹。
方才,是梦魇,不是真的,不是。
水兰霜呼吸急促,她紧紧握着椅上扶手,节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