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悠然转醒村中早已一片寂静,空余了皎洁的月光铺洒满地温柔。
“哟,醒啦!”李清离整个人笑眯眯的,浑然没了刚刚那一股杀气;“快把这参汤喝了,补补气血。”
上演了这么一出许清如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人不是寻常人家出身,既有随行侍卫又有追兵暗杀,最差也得是个侯门大户,保不齐有什么复杂的盘根错节关系。
想想刚刚从小公子身上剥下来的锦衣玉袍许清如也不犹豫,接过碗就大口喝了起来。
这可累坏她了!
瞧着她一口气喝完汤,估摸着她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李清离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你放心,我已经派人传过信儿了说你今天随我去隔壁村出诊,你娘亲再王大娘家也安好。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懂这么多?”
做事滴水不漏,果然不是寻常人家。
许清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娘还没疯的时候有传授我一二,后来她疯了我自个儿也找到过两本医书研究。”
裴逸歌出身高门大户,加上裴家一向博学多识知道这些并不奇怪,但李清离还是疑惑一个小丫头怎么会对施针如此熟练,居然能做到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想问我银针之术?”许清如哪儿能不知道他的疑惑。
“我活了这么些年,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尚且对他的病情一筹莫展,我实在想不通你一个小丫头居然能救他!”
许清如在心底乐开了怀,面上依旧藏的很好,可不能被这老狐狸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自幼便对岐黄之术颇有兴趣,初学时我便拿家里牲畜练手,后来稍微熟练就用自己练手,再后来便是娘亲偶感风寒一针下去也能见奇效。喏,不信你看——”说着便撩起袖子让李清离看。
嗬!那瞧着像竹竿一样的胳膊密密麻麻全是大大小小的针眼,看的李清离头皮发麻。
许清如一边声泪俱下的渲染气氛,一边暗自打量李清离的神情,忙趁热打铁:“我找不到银针所以只能拿绣花针代替,有时也将竹片削成针状用来凑合一下。”
乖乖,李清离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早知道那银针能在她手里发挥这么大的用处自己还留着干嘛?堂堂药王谷传人竟是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比不过,还自称什么神医?
“这么说你会的这些全都是无师自通?”李清离说着内心有些激动,自己这是什么狗屎运,能捡到这么大一块儿宝贝疙瘩!
细细回想自己应该也没什么露出马脚的地方,这古代人思想还是比较单纯,比较好骗。
许清如露出一脸无辜小白兔的表情,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我来师父这里也是想再学学,书本里的知识到底是太局限了。”
李清离犹豫片刻,站起身来似乎做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他一脸严肃扶着许清如的肩膀:“如此那屋子那个废物就交给你了,你务必要将他治好!”
“哈?”许清如一头雾水,她还以为李清离要说收她做内门弟子什么之类的呢,没想到就这?
“他身份特殊,不瞒你说我带他隐居在此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治好他,能遇上你也许就是他命不该绝!小丫头,你要是治好了他,你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我李清离包了!”
荣华富贵?听到这四个字许清如眼睛亮了亮,如今她也只有这个期盼了。
一大早她就将娘亲接了回来,一起回了刘家。
不得不说这李清离做事还真是想的周到,她还担心娘见不到自己会急得犯病,没想到李清离直接下了一剂药,让娘一夜好眠到天亮。
这倒打消了许清如诸多顾虑。
“娘,你在房里乖乖等我,我去烧水给你沐浴啊!干干净净等爹回来!”哄小孩子一般给裴逸歌喂了一个果脯。
裴逸歌吃的满脸笑意,远看与常人无异,袅袅婷婷的身姿,灿若春华,姣若秋月一眼便能瞧出她鹤立鸡群的气质,不同于乡野村妇。
正是这样的美人才更遭人垂涎,刘能贵一掀帘子看见的便是裴逸歌揽镜自照的姿态,那神情怕是连天上的神仙都比不了,一时间燥热难耐。
“奶奶的,这么好看的女人夜夜独守空房白白便宜了刘重那小子!”想着便气不打一处来。
竟是越看看的入了神,邪念作祟竟然动了歪念:“左右不过一个疯女人,说的话也当不得真!”
想到这儿刘能贵更是放大了胆子,直接奔着弟妹的卧房摸了进去。
冲进房间反手把门锁上,一脸淫笑:“嘿嘿嘿,刘重回不来寂寞难耐了吧?就让哥哥来疼一疼你!”说着便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
裴逸歌受了惊,尖叫出声来,正在厨房烧水的许清如一听赶忙冲了出来,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红了眼睛!
天杀的刘能贵!透过窗户她能看见刘能贵死死的将娘压在身下,娘拼命抵抗却也不敌一个大男人的压制。
许清如拼命的用身体撞门,平日里脆弱不堪的门却像是被人施了法术一般纹丝不动。
“刘能贵你要是敢动我娘一根汗毛,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许清如红着眼睛放声威胁。
刘能贵停下了动作,他这才想起来原来家里还有一个呢,他从裴逸歌身上起身打开房门,许清如得到空隙用力撞开刘能贵冲进房间护住裴逸歌。
这一下许清如是用了全身力气的,又用了点巧劲儿,刘能贵有些头晕眼花。
“小贱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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