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还不得被他作没了!
夏锦城内心里摇了摇头:“大哥啊大哥,你被三弟当枪使了一辈子,还挺乐呵……”
上陵的醉仙楼,金砖黛瓦,巍峨气派,来往的富家子弟不少,夏锦城换下朝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打扮。
从踏进春来阁开始,夏锦城就十分想笑,场景十分熟悉,太子为显身份,连外出的打扮都是黄红金线混织,为这事他不晓得被人在背后穿了多少小鞋,却还是不改,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一切都该是骄子的模样。
夏知慎此番邀请夏锦城,明面上是给自己的二弟办一个新婚接风,实际上,却是想好好的嘲讽他,然后警告他手脚短些,别总是逾越了自己王爷的身份,好好地在家享清福,而不是为父皇分忧朝政——那是太子的责任。
上一世夏锦城心里是看不起夏知慎的,他除了有一个受父皇宠爱的母亲,其他的,一言难尽,耳根子软,疑心重,人还特别残忍,在他东宫里待过的下人,没有人未挨过打,对自己的老师更是颐指气使,没办法,人家的母后是皇后,他又是长子,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太子,其实他如果只是一个王爷,在自己的王府作天作地,管保没人理他,可偏是要登大位的人,那他的一举一动,可就必须得小心再小心,然而——人家仗着自己的身份,不在乎。
这一世,他除了看不起,更带了许多的同情,这个傻孩子,还真以为父皇能一直骄纵他,皇家不比普通人家,里面的权术利益,即便是亲父子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他倒好,真把皇宫当家了。
“大哥。”夏锦城面带笑意,在下人的指引下,进了春来阁。
夏知慎懒洋洋的看他一眼,“二弟,你来迟了,可是新婚放纵,腿脚无力啊。”
夏锦城对于他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的有印象,因为就是这顿饭,叫自己恨极了他,但现在——他哈哈一笑,决定把智商降一点来迁就一下他:“大哥不也新纳了侍妾嘛……”
他说着,在夏知慎逐渐变暗脸色时,又加了一句:“我的新妻,臣弟可喜欢的紧。”
夏知慎听了,笑他不知节制,粗俗的话也不避讳,直接问道:“二弟啊二弟,你府里那个,真喜欢的紧?”
夏锦城丝毫不觉有他,实话实说道:“比我府里其他几个女人要喜欢的紧。”
夏知慎再也忍不了的指着他哈哈大笑:“二弟啊二弟,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也是个色胚子,父皇真是看错你了。”
夏锦城心里是真想纠正他的用词,造句也不能这么造,真是个不怕掉脑袋的主,他笑眯眯的鄙视他:“锦城经过连环凶案一事才发现,还是在家里抱老婆快活。”
夏知慎没想到他这么上路子,一时间把要给他使绊子的事情给忘了:“呵,难得二弟你有如此觉悟——”想到耳朵里刚听到的流言,不免想趁现在先打趣他一番:“不过,二弟你以后还是得少喝些酒才是。”
夏锦城望着面前送过来的碧螺春,心里知道是阿福已经把话放出来了,而且这么快就已经传到夏知慎耳朵里,心里十分满意他的办事效率,他先是配合的脸上一辣,然后低着头,讪讪的笑了笑。
夏知慎名为知慎,父皇给他起这个名字时希望他能谨言慎行,然而——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
“听闻,你新婚夜里喝的头昏眼花,把新娘子给弄错了。”
夏锦城像吃了苍蝇一样,没料到他能当真一众下人的面真的宣之于口:“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夏知慎不知收敛,他走过来对着夏锦城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哈哈大笑道:“你我兄弟,讨论写女人的话题怎么了,别害羞,大哥我知道你不喜女色,但也不能蠢到把女人给搞错吧,哈哈哈哈……”
夏知慎好不顾忌的话在春来阁回荡,夏锦城十分尴尬,周边的下人更是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才好。
“我听说,你要把义林送给我新纳的小妾?”待夏知慎笑够了,他连个弯也不转,直接问了出来。
夏锦城来这,多多少少也是为了这事,先前答应给他的义林,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的,但他居然开口问他要了,这里头的道理,他也莫名其妙,难道,他已经知道金矿的事情了?
义林是绝对不能送他的,那地方咋一看简直是牛马不存,怪石一片,送了他不仅以后朝堂上夏知慎这个小心眼要针对他,万一落到夏迟睿手里,那才是真叫人不爽!
他道:“大哥纳妾是喜事,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是要送上礼物恭贺的。”
夏知慎道:“一个舞姬而已,不值得送个庄子这么大的手笔,不过我听迟睿说,义林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送就送了吧。”
夏迟睿!
夏锦城心头一跳,原来这件事,是夏迟睿在背后推手的!
夏锦城笑道:“三弟也真是的,不知道从哪得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传来传去,都传岔了。”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亲自奉到夏知慎面前,“大哥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手里握着的,必须是良田沃土,怎么能让义林这种不毛之地污了手呢!那东西,我原是打算送了给府中新妇的,草草打发了花家就算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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