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五丈原休息了两天,杨林多次找楚河商议,不要他前往长安,可楚河却一意孤行,气的杨林暗骂楚河。
“娘,主公此举也实为大义,您犯不着这么生气啊。”杨再兴在一旁劝说道。
“你懂个屁!他现在是益州之主,如果主公有失,益州文武怎么办?主公连个后人都没有!”杨林怒骂道。
杨再兴不管那么多,她只是觉得楚河这个人比女人胆子都大,够义气!而且士为知己者死,有这样的主公,是她的幸运!
“娘,要不我也跟随主公前去长安?”杨再兴试探的问道。
“胡闹!我们职位是看守五丈原,防御来犯的敌人,你若走了,倘若敌人来犯,我们如何抵挡?”杨林怒喝一声。
五丈原重中之重,杨林不可有失,楚河身边有李存孝护卫,就算遇到危险,也可以逃离。只不过自己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再兴,你回一趟家里,让延昭速速来一趟五丈原。”杨林吩咐道。
“嗯?为何?”杨再兴不解的问道。
“娘让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杨再兴灰溜溜的骑上马,赶往杨家。而楚河告别杨林后,继续朝长安出发。半个月的时间,抵达到了长安城。
“阁主,长安城到了。”花荣小声的说道。
“戴上皮面具吧,不要让人认出我们来。”楚河吩咐道。
李存孝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为了楚河的安全,还是贴上了皮面具。来到城门前,几人正欲进城,却被人拦住。
“站住!停车检查!”
楚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此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正是太史慈!堂堂的卫将军太史慈,如今竟然在这里看守城门!
楚河下了车,与太史慈对视而立。太史慈眼神闪动,盯着楚河看了许久。
“这位将军,我…我有什么问题吗?”楚河捏着嗓子说道。
“没什么,觉得你像一个人。”太史慈回答道。
“是吗?在下行走江湖十几年,也说不定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楚河继续说道。
太史慈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放行吧!”
楚河与太史慈擦肩而过,太史慈怂了怂鼻子,嘴里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
几人来到长安城里的一处宅院门前,花荣上前扣了扣门,里面管事的打开门询问了一番。
花荣拿出一枚令牌说道∶“认识这令牌吗?”
管家眼前一亮,连忙说道∶“认识,认识!快请进!”
四人进入宅院,迎面走来的女人正是秦琼!几年不见,秦琼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儿,举手投足之间,仿佛有一股大家风范。
“秦琼,拜见主公!”
楚河连忙扶住秦琼说道∶“琼姐,好久不见啊!”
秦琼也格外的开心,她与楚河相识的时候,一路保护楚河与王师前往益州,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四年时间。楚河也从当初的那个稚童,成为了一方诸侯,秦琼不得不感叹时光之快!
“主公,进屋说!”
秦琼把四人迎进屋里,蔡琰她是见过的,花荣她自然也认识,只不过李存孝她到从未见过。
“这位想必就是李存孝将军了吧?”秦琼拱手问道。
楚河点点头说道∶“正是,存孝见过琼姐,当初要不是琼姐一路保护,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李存孝听闻,这才拱手作揖说道∶“李存孝,见过琼姐姐!”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秦琼是个热心肠,李存孝也是一个简单直接的人。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十分的对脾气。
“琼姐,不知蔡伯母的墓碑立在何处?”楚河与秦琼寒暄了一会儿,便步入正题。
秦琼看了一眼蔡琰,说道∶“董卓在长安修缮了一座陵园,名为榕陵,蔡师就葬在那里!”
蔡琰脸色有些变化,恨不得现在就去祭拜。楚河握了握蔡琰的手,露出一丝笑容,算是宽慰,让她不要着急。
“这榕陵外人可进否?”楚河问道。
“很难,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交给我来办吧。”秦琼说道。
在洛阳的那几年,秦琼在纪浮生的身边耳濡目染身教言传,也变得圆滑了许多。这种事情,只要上下打点就好了。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而董卓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下面的人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
“好,那琼姐你尽快安排吧。”
“嗯?这位是?”楚河看着秦琼身边的女人问道。
“你看我,到忘记了介绍了。陈平,快见过主公!”秦琼说道。
“在下陈平,参见公子!”
只见陈平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此人是我来长安时收留的,陈平可是大才,主公必要重用呀!”秦琼连忙说道。
楚河自然知道陈平是大才了,上下打量了陈平一眼,此人比刘伯温不遑多让,而且刘伯温太过于正直,擅于阳谋,而陈平不一样,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现在楚河身边就缺一个这样的谋士,物尽其用,刘伯温掌握大方向的走势,必然阳谋为上,而有阳就有阴,陈平就是那阴暗的一面!
“陈平…你可愿为我效力?做我身边的谋士?”楚河开口问道。
楚河的大名,如雷贯耳,一阶男儿身一步一步的成为一路诸侯,那也是一段传奇。
陈平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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