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真是气坏了,眼泪都气得没有了,尖税的指甲一点也不客气的挠了上去,也不管是他光裸的胸膛,还是胳膊上,都用足了力气抓。
男人让挠的疼了,亲她时就格外的用力,就算这样,吻也终有分开的时候,待分开时,郝贝小脸通红,满身都是汗湿,男人也没好到哪儿去,身上热汗直冒,咸咸的汗水湿了郝贝抓伤的血痕。
疼的他直咧咧牙:“郝二贝,你属猫的吧。”小野猫抓的这么用力,一点也不心疼他。
郝贝喘着粗气,此时再看这男人,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掀开了,那**的古铜色肌肤在灯光下,出了薄薄一层细汗,宽肩细腰倒三角的身材,再往下看……
耀武扬威的小靖东正对着她点头哈腰。
郝贝小脸儿暴红,恨得牙根儿痒痒,恨不能抽他筋扒他皮,拿起枕头,狠狠的砸在他身上:“裴靖东,你种猪呀你!”妹的,男人果真都是这样的无耻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
男人让砸的一句话没说完瞬间醒了神,扯起被子盖住自家身子,血液加速流动。
听着郝贝走出房间时,被子下的五指姑娘悄悄的拍上那一处,暗暗骂它没出息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脑袋勾了面粉眼睛让屎糊了的小女人,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等郝贝从厨房里回卧室时,却没有见床上的男人了。
正疑惑间,又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心中一惊,咒骂着,死男人不作会死呀!
走过去拍拍浴室的门:“你再冲冷水冲发烧,就真把你扔医院里不管你。”
浴室中,男人正用五指奋斗着时,就听闻小女人这带气带怒的言语,瞬间身子一个激灵,脊髓骨处都暗麻一片,粗喘着唔了一声,加快动作。
郝贝没听到回话声,又敲敲门,再讲一次……
男人还是没回话,实际上浴室里的男人是故意没回话的,这样才可以听着这女人如莺啼般娇嫩的嗓音尽量情的yy着。
在门外的郝贝压根不知道男人在做这样的事,只当是他犯贱又冲冷水,叫了几声没反应后,就去玄关处拿钥匙。
浴室里的男人还郁闷着没了小女人的声音作伴,不过那种身体的快感已经收不住了。
‘咔嚓……’
钥匙插进门锁拧动后……
仍然沉醉在身体快感里的男人和满脸焦急的女人,四目相对……
女人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诧异吃惊,而后是看清男人的动作后满身的怒火!
男人呢,满目腥红,就要到一个高点的时候,被女人瞧得,那还得了,身上的邪火蹭蹭蹭的直冒,手心也越来越滑腻起来……
“唔……”
薄积厚发的男人,因吃惊诧异而怒目圆睁的女人对峙着。
安静下来后,女人才惊觉自己方才目睹了一场怎么样的‘盛宴’!
“你,你,你流氓无耻混蛋……”
小女人娇叱着冲回卧室,关上门,身子靠在门板后面,心咚咚咚咚的跳着,这一个晚上,都不知道脸红心跳了多少次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男人方才的模样,腥红的双眸,脸上陶醉的神情,还有那身紧绷线条硬朗健硕颀长的身子……
好像有些渴,嘴巴动了动,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快步走到床前拿起水杯,一口灌下……
似乎不那么渴了,但却瞧得自己喝的是男人喝剩下的水。
小脸儿又红了,心跳又一次快了……
而此时,浴室里的男人,经过身体的短暂发泄后,又出了大汗,热水冲刷着身体,想到方才那女人红唇大张的模样,脑补了一些邪恶的画面,比如……要是能……
那该多么美好……
心情好病就好的快,这场发热似乎还不错,美人喂药,美人目视他……
想想就心情舒畅,连日来的烦忧,工作上的疲累,似乎都消失殆尽了……
但是心底却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他郝贝是裴靖东的媳妇。
可这一提醒马上就让心情愉悦的男人给否决了:“这是我娶的媳妇儿,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吃不能睡不能享用。”
他能不能享用不知道,不过当他洗完一个热水澡,重回屋子时,却是连卧室的门都进不去了。
“郝贝开门,听话,乖,让我进去……”男人好生的哄着。
“……”没人理。
男人恼了:“郝贝,我还在生病,你不能这么对一个病人。”
郝贝把被子蒙在头上,阻止男人的魔音穿耳,这还尼玛的病人,谁见过这么无耻下流的病人的!
“郝贝,你再不开门就把儿子们吵醒了哟……”男人急了,把孩子拿出来说事。
郝贝烦燥的从大床上坐起来,眉头蹙的死死的,这死男人看来是病好了有心情折腾了,那就让他睡沙发吧。
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打开门,把东西往男人怀里一塞,指了指沙发:“你去睡沙发。”
“什么?你敢说让老子睡沙发,这是爷的房爷的床你是爷的女人,为什么不让爷睡床?”男人不满的大叫,一副花花公子的霸道模样控诉着郝贝的罪行。
郝贝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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