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张家姐妹两人心中大喜,忙从树后出来,准备一窥颜离的惨状,岂料这时,颜离推门而出,姐妹两人僵在原地,被抓了个现行。
“我……我们……”张大丫嗟喏着不知该说什么。
突然。
张二丫瞥见了颜离手上缠绕着的,花纹艳丽不住地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啊!你……这蛇……”
这不是她们扔进去的那条蛇吗?
姐妹两人惨白着一张脸后退。
颜离越发好笑,缓缓走近,一袭白衣在月下如影如魅,她昙口轻吐,嘴角噙着似妖似邪的笑。
“这蛇不是你们抓来的么?”
她擒着蛇往前,那蛇在她手上嘶嘶作响,姐妹二人被吓到不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查,被地上的枯枝绊倒在地。
颜离停在她们面前,擒着蛇的一只手抬起,另一只手轻抚手上的蛇,慢慢地将它送到姐妹两人面前。
张家姐妹俩紧紧依偎在一起,额上冒出细汗来。
“我,我,你走开!别过来!”
蛇信子嘶嘶的声音近在耳边,那殷红的舌头几乎就要贴到她们面上,她们一时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我们再也不敢了,颜离,你把它拿开吧。”
张大丫一个没绷住,哭出了声。
她实在是怕极了,手上不住地推着颜离的手臂,张二丫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吓得都说不出话。
颜离面无表情地盯着瑟瑟发抖的两人,“放蛇进来的时候……怎么就没见着你们害怕呢?”
“有……有竹篓子。”张二丫哽咽着说。
“呵。”
颜离都要气笑了,合着这两人还没觉着自己错了啊。
她陡然贴近两人,蛇尾扫过两人的手臂,那濡湿粘腻的感觉让她们寒毛耸立,想要失声尖叫,却在颜离的目光下硬是憋了回去。
“我告诉你们,别想要耍花样。我见过的手段多了去了,再被我发现,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她捏着蛇头拍了拍两人的脸,两人脸色吓得隐隐泛青,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见此,她恶趣味地反问。
“知道了吗?”
“知……知道。”两人忙不迭地应道。
颜离直起身,脸上挂着的恶劣的笑容也不在了,只厌烦地望着她们。
“还不走?”
姐妹两人急忙搀扶着起身,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听得颜离又喊住她们,:“等等,竹篓子呢?”
张二丫脸色发白,赶紧把一旁的竹篓子丢给颜离,匆匆离开了。
白氏躲在房门后,也被颜离吓得不轻,见姐妹两人要回来,赶紧合上门,爬到床上装睡。
颜离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房门。
张家姐妹二人今日的举动必定是白氏默许的,她眼里暗芒划过,手上轻轻地把蛇装进竹篓子里,又把竹篓子搁进屋内。
正准备关门时,突然听见山间传来马蹄声。
她现在有些内力,听得比常人远些,那些凌乱的马蹄声在她耳里格外清晰。
颜离先观察了另一间屋子,确定没人发现后,这才前往声源地。
这是一条山间的树林小道,周围树木丛生,颜离隐匿其中,倒是没人发现。
颜离见后面那队人马的衣着,判定其是官府的兵马,又听得两队人马喊话,便能确定是官府的人马正在追捕马匪。
两队人马不时间有兵刃相交,刀光剑影间显得格外激烈。
突然。
颜离见着马上有一个熟悉的人,那赫然是多次助她的新科状元傅渊景。
颜离躲在暗处,藏在阴影下,不时地随着人马移动着位置。
傅渊景略感不对,朝旁边树林投来目光,却并无发现,只好强自按下心神,专心追逐马匪。
马匪被逼到绝路,前方再无路可逃,只好停下来与官府人马厮杀。
傅渊景一柄长剑使得极好,颜离心中也放心不少,眼见着官府这边即将得手,颜离正准备离去之时,余光里一抹泛青的银光闪过,朝着傅渊景而去,她下意识捡了块石子掷过去,将其打飞。
傅渊景听见声响,转身擒住身后那人,他似有所感地朝树林中望去,那里却空无一人。
当天夜里。
傅渊景成功手擒匪首,岂料那人竟是个烈性子,宁死不屈,自杀而亡,官府只好将剩余的人收押。
第二日清晨,颜离起了个大早。
她拎着昨日的竹篓子,取了柄小刀,在院子里摆好架势。
等张家姐妹二人醒来之时,推开房门一看,正正好看到颜离一刀将那毒蛇剖开。
“啊——”
张二丫失声大叫,“颜离,你干什么?”
颜离疑惑地望过去,秀丽的眉梢微微蹙起,反问道:“诶?我在干什么,你不是看见了吗?”
她纤细的手指上染着鲜红的血液,张二丫张大丫惊恐地看着她的手指扒开蛇的骨肉,自如地穿行其中。
而后,她轻轻地取出了蛇胆,又摸索着取出了蛇心。
张大丫张二丫具感到一阵骨寒,胃里更是有什么翻滚着,一点一点地涌上来,她们脸色发白,一个没撑住,都跑到一边墙角呕吐去了。
颜离这才满意地笑了。
酒窖里所存有的酒很快就卖完了,可张家酒摊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断然是不能在此停步。
之前颜离让老张购买其他农户的麦子,老张没听,后来村里的人都听说张家酒摊生意大好,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简单地卖给张家。
颜离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窖,沉思片刻。
只要有她在,卖酒的生意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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