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我说你没有搞错吧,你是不是从中间吃回扣了,我在里面坐了两年半的牢,就给我十万啊,要知道我的坐的可是冤狱,国家给我赔偿也不至于这么点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是不断的申诉上访了”。陈鹿兵接到桑洛宁的电话一听就火了,这和他的期望差得太远了。
桑洛宁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陈鹿兵的愤怒,当初她也告诉齐鸿雁这点钱是不是太少了,对于她来说再多个几十万也不是问题,为什么非要在钱的问题上惹怒陈鹿兵呢?
可是齐鸿雁说如果一下子给的太多,对方会觉得这钱来的太容易了,很可能会得陇望蜀,不知满足,这样敲诈下去就没个尽头了,她就是有再多的钱也经不住陈鹿兵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吧。
所以开始的时候要给的少一点,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又不是不能讲价钱,既然他嫌少,那就慢慢往上加,双方你来我往,一定要让陈鹿兵感觉到这钱要的也不太容易,这一次也就结束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那你说你想要多少?”
“桑律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们要钱,我要的是正义,这两年牢我坐的太冤枉了,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写材料,到处去上访,到处去申诉,我就不信这个社会儿没有光明了,你放心,我还会找一些媒体把这件事情彻底闹大,既然她齐鸿雁不嫌丢人,那我们就往大了搞就是了”。陈鹿兵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痞子本性,威胁道。
但是他在电话里从不承认自己要向齐鸿雁要多少钱,一旦被对方录音拿到了证据,那么很有可能会被以敲诈勒索再次送进去,那这牢坐的也太冤枉了。
“别别别,你不要这么冲动,凡事都好商量,要不然这样吧,我们见个面,见面谈怎么样?”桑洛宁立刻妥协道。
“行啊,没问题,那我去找你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家在哪儿……”
桑洛宁一下子愣住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谁告诉你的?”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即便是要报复的话也不会报复你,当年你免费给我辩护,我还记着你的人情呢,怎么会报复你呢?你是我的恩人,我之所以知道你家的地址,就想着将来有一天发达了,一定要登门拜访报答你,而不是报复你,我也知道齐鸿雁家在哪儿,她有几套房子,平时住在什么地方我都一清二楚,所以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玩那些虚的”。陈鹿兵侃侃而谈。
陈鹿兵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此时就借宿在刘培龙和肖月刚租住的房子里,三个大男人挤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子,臭气熏天,所以当陈鹿兵听桑洛宁说齐鸿雁只能补偿他十万元的时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还指望着这笔钱当自己的启动资金呢。
也不知道秦务农是真的想帮他还是假的,本来石文昌说要赞助他一百万当启动资金,可是这个提议一说出来就被秦务农否定了,他们要的是陈鹿兵白手起家,而不是借助别人掘得第一桶金。
“你们两个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去,你们去打听这个女孩的消息,据说她现在住在唐文贵的家里,唐文贵是谁你们知道吗?就是天都省的首富,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打听到这个女人的消息,只要有了这个女人的消息,我们就有钱了”。陈鹿兵将秦务农交给他的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让刘培龙和肖月刚好好看看。
“天都省的首富,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绑了他?”
“啥绑了他呀,我们出来之后就不再做违法的事情了,否则的话说不定哪天又被送进去了,里面的牢饭你们还没吃够啊,我让你们打听这个女孩儿的消息,而这个女孩很可能就在唐文贵家里……”陈鹿兵将秦菲儿的信息大概告诉了这两人,让他们想方设法打听一下她现在的位置。
齐鸿雁现在根本就不敢见陈鹿兵,自从监狱里见了那次之后,她一直心有余悸,经过桑洛宁的点拨之后,她才明白陈鹿兵这家伙有多险恶,如果自己回来之后,真的一直给他寄钱,还给他回信,时间长了难免会说到当初在酒店的事情,而自己现在和他又纠缠不清,陈鹿兵完全可以拿着那些信去申诉翻案。
因为按照一般道理来讲,像齐鸿雁这种受害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作为加害者的陈鹿兵打的火热,如果他们真的打的火热,那当初就很有可能不是弓虽女干。
正因为如此,齐鸿雁再也不敢和陈鹿兵见面了,因为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很可能又会陷入对方的圈套,因为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
这一次和桑洛宁见面是陈鹿兵定的地点,到了约定的地点之后,桑洛宁一下子惊呆了,因为这里居然是澡堂子。
桑洛宁打电话将陈鹿兵叫了出来,两人坐在了车上。
“我说你这什么意思,这是澡堂子,我是个女人,能和你在澡堂子里谈事吗?你想啥呢你?”
“你要不想谈就算了,你们这些律师花花肠子太多,如果换在其他的地方或者现在在车里谈,我都不敢保证我们之间的谈话你没有录音,所以到澡堂子里,在水池里,大家坦诚相见,这样才能让我放心,否则的话我也不和你谈了,咱们就新闻媒体见,法院见,我就不信你们能够在天州市一手遮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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