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沉的武力值占绝对的优势,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傅沉的脸上身上也挂了彩。
现场一片混乱,跟那男的一块的女声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去掏手机要报警。
那调酒师见状连忙将手机夺下,“没事没事,男人嘛,打打架正常,这是我朋友,有点喝多了。”
说着让人架开傅沉,又让人把那挨揍的男人推了出去,那人边推边说,“唉呀,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吧,可别伤着骨头了。”
推人的人搂着那人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那人一边捂着自己挨揍的地方一边嘶嘶嘶的唉叫。
“这他妈的是个疯子吧,见人就打。”
搂着他的人没答腔而是说,“唉呀,我还是赶紧送你去医院吧,真伤着哪了可不好。”
那挨揍的人一脸傻样还回过头来对他说谢谢,跟他同行的女伴看看他,又往酒吧里看了看跟调酒师站在一块的傅沉,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后也不管他,扭头拦了辆的士便离开了。
站在酒吧里的傅沉绕开一地的碎玻璃,走到台吧自己开了瓶洋酒,那调酒师也拿了个杯子过来。
“那主持人是那天在这砸你的那个吧,怎么?还砸到心坎上去了?”
傅沉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调酒师无所谓地耸耸肩,“闭嘴可以,回头我把这里的损失算清楚了把账单寄给你。”
傅沉没吱声,举起杯子示意他喝酒。
那调酒师笑笑,“今天托你的福了,还能早点下班。”
两人到离开酒吧的时候也喝了不少,傅沉心里晕呼呼的,但面上一点也不显,走路步子还是稳的。
“知道你能喝但不知道你这么能喝,改天一定要比比。”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
元宵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十二点半,陈西在她爸那里呆到十点半左右就跑了。
她从小就不是那细致体贴的个性,装也装不来。
再说,陈媛跟她妈在,她现在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不如早点走。
陈媛给她倒的茶她总觉得里面有毒,她妈给她削的水果她也没法下嘴,陈西感叹自己道行太浅,学不来陈媛的一星半点,做不到她那样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还乐呵呵的。
只是陈远又在那不高兴了,“还是像老傅那样生儿子好啊,养女儿有什么用啊,什么小棉袄啊,万一是黑心棉呢。”
陈西撇撇嘴,“儿子哪里好了,老傅他儿子把他妈气的血压都高了。”
亏得这绕口令陈远还听懂了,他背着手指着陈西道:“你不要把你老子的身体好归功于你的体贴孝顺。”
陈西懒得跟他再辩,举起手做投降状迅速撤了。
傅沉到陈西那的时候陈西刚洗完澡吹完头发,听见门铃响她愣了一下,她这次没像之前那样直接开门,而是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
陈西在屋里既不开门,也不吭声,想装作屋里没人的样子。
门铃这时候又响了起,与此同时傅沉的声音也传来。
“陈西,你要装不在起码把灯关了。”
陈西条件反射的把灯一关,客灯便暗了下来,只剩玄关的安灯还亮着,她咬着牙深刻反思,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傅沉,她的智商便余额不足?
果然她灯一关,就听见门外的傅沉闷笑出声。
陈西大叹口气,先把灯打开,然后一边开门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又来做什么?”
待看到门外的傅沉后说,“你这是……?”
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