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江梨砚担心的,现在能够接触到裴煦卿的确实只有这些东西了,所以江梨砚这也不算是欺君。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穆延婷到底是谁的人。”江梨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穆延婷,毕竟这穆延婷才是真正的一个很像江梨月的人。
想到江梨月,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玉珏,虽然说了要见伏掌柜的,但是伏掌柜的却一直没有消息,江梨砚知道这肯定是要自己用玉珏去见了。
“夫人,将军传了信儿来,说是要晚点儿才能回来。”菘蓝欢快的告诉了江梨砚这个消息,其实还是有和橘白比较的心思的。
喻文和菘蓝说的话,而不是叫橘白传话,菘蓝就自以为自己还是很受重视的。
果然人瞌睡了竟然还有送枕头的,江梨砚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的不得了了。
“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午休了。”江梨砚并没有多说,只是想着要怎么才能够找到那玉珏。
想了想,等到外面没了动静的时候,江梨砚还是从密道去了江梨月的房间,这一次真的是不会惊动被人的,裴煦卿的家中有密道的事情,是江梨月知道的。
“这一次只要我找得快。”江梨砚给自己打气,毕竟那玉珏之前的时候已经找过了几个箱子了,所以这一次就剩下这唯二的两个箱子了。
“幸好,还在。”江梨砚拿着玉珏,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江梨砚觉得自己真的是点背极了,没想到这样的时候竟然又遇见了裴煦卿,慌乱之中,将箱子全部都盖了回去。
江梨砚并没有发现她竟然将玉珏放在了箱子的表面上,而自己便飞快的逃出了密室。
回到床上的时候,江梨砚拍了怕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喘息均匀一些,然后才叫来了菘蓝,“你去端水来,我要洗洗。”
不在场的证据,江梨砚自然是要演全套的,随手摸了摸,在床上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玉珏,江梨砚仔细想了一下,现在就想骂娘了。
真的是太悲催了,自己辛苦了那么半天找到的玉珏,竟然还是没能够拿回来。想起来刚才的时候玉珏应该是挂在哪个箱子上面了,都怪裴煦卿。
没事总是高突然袭击,不是说晚点回来的吗,怎么每次总是在自己最关键的时候回来,江梨砚总觉得裴煦卿是故意的。
就在江梨砚看书的时候,裴煦卿从外面进来了,看着风平浪静的裴煦卿,江梨砚的心中惴惴不安,到底是做了亏心的事情,有些心虚。
“你刚才一直在屋子里?”裴煦卿的目光盯着江梨砚,语气平淡的问道。
“是啊,下午没事,刚睡醒。”江梨砚笑着说道,丝毫不害怕裴煦卿的探查,其实心中早就上下打鼓了。
“哦,那就好。”裴煦卿的目光有些深沉,摸着袖子中的玉珏,只觉得这玉珏应该是有什么秘密的,当初好像也经常见江梨月带着这一块玉珏。
“晚上一起用膳,五天后有宴会。”裴煦卿通知的时候,江梨砚总觉得他就是毫无感情的传话机器。
“什么宫宴?”江梨砚蹙眉,怎么这宴会一个接一个的就这么多呢,不太喜欢热闹的江梨砚还真的不知道京城竟然这样热闹的。
“周府的小世子周岁办的宴会。”裴煦卿解释道,江梨砚虽然不知道周府和裴煦卿的关系,但是看着裴煦卿这样的通知,应该是很重视的了。
“那要如何走礼?”要说这江梨砚还真的是第一次,所以即便是以前江梨月一手办的章程,他还是要问清楚的。
“就按照普通的礼数来就好。”裴煦卿想了想,“我叫橘白把以前的册子都拿来你看看吧。”
似乎是商量的语气,但是江梨砚并没有说好不好,以前的册子,还不都是她做的,有些什么她真的是一清二楚的,不过现在,江梨砚只能同意了。
“那就多谢将军了。”客气什么的,江梨砚信手拈来,表示自己并不多想处理这些事情。
“我听说那一日,穆姑娘也会去。”江梨砚有些八卦的说道,要知道,这姓穆的绝对是看上了裴煦卿的。
“是。”裴煦卿并不懂江梨砚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所以便敷衍应了一句,这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要去的,周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周太傅当年封了伯爵的位子,再加上桃李也算是满天下,这些面子自然都是要给的。
“我倒是有点期待了。”江梨砚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说真的,这件事情,江梨砚总想着这穆延婷这么着急的结交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梨砚说着便直接进了屋子,再也没有理会裴煦卿。
江梨砚用半天的时间,看了以前的册子,不过就是装个样子,然后就准备好了上门礼,还造了册子给裴煦卿过目,“夫人办事果然是牢靠的。”
裴煦卿倒是真心的夸赞了江梨砚一句,江梨砚总觉得这是在嘲讽她,以前的时候,江梨砚的名声可真的是不学无术那种类型的,现在竟然能够叫裴煦卿这样称赞?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江梨砚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了谢谢,真的看不出来,裴煦卿竟然变成了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毒舌阴狠的人。
“我知道你在心中骂我。”裴煦卿突然的出声,差点把江梨砚吓得灵魂出窍。
“你怎么知道我在骂你?”江梨砚这下意识的反问,之后便想着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什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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