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的时候看到了江宵月,她说的话有些奇怪,便想着说与你听。”江梨砚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并没与叫裴煦卿看出任何的不对劲儿的地方。
“知道了。”裴煦卿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激情,竟然一点都不惊讶。
“你知道?”江梨砚看着裴煦卿的样子,“你知道圣人准备给你俩赐婚的消息?”
裴煦卿果然点头,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这样的,“那你打算如何?”
江梨砚心里是有点不高兴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见裴煦卿告诉自己,同时又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能够告诉自己呢,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如果我同意娶江宵月,你会怎样?”裴煦卿并没有回答江梨砚的问题,反而是将这个问题直接还给了她。
“圣人赐婚,我又能怎样呢。”江梨砚撞死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心中简直是酸的要死了。
“既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当初又何必叫我趟这趟浑水。”江梨砚的心情现在一点都不美好,好像是因为裴煦卿的原因吧,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江梨砚都将这些事情,深深的埋在心底了。
“放心吧,我不会娶江宵月的。”裴煦卿见她的情绪是在不是很好,便也就没有在继续打趣下去了。
“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你便不用担心了。”不知道是不是裴煦卿的声音带着肯定,江梨砚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事情?”江梨砚倒是想要知道这裴煦卿到底打算如何了。
“暂时不需要你知道,到时候你且看着吧。”裴煦卿的声音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冰冷,江梨砚并没有多注意。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去操心这些事情了。”江梨砚想着既然裴煦卿已经有了章程,肯定是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有需要我的话,叫我去做那些事情就好了。”江梨砚知道,裴煦卿能够同自己将这些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今日你出去的事情,我知道江宵月和穆延婷都是看着的。”裴煦卿突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真的不知道应该是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的。
“还真是招蜂引蝶。”江梨砚笑声的呢喃一句,裴煦卿并没有听清楚,反而还歪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没什么。”江梨砚自然是不会讲自己说的话告诉他的,只能否认。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们现在就好好的吃顿饭吧。”裴煦卿心中的声音竟然是要和江梨砚一起吃一顿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的原因。
“好。”金主的要求,江梨砚是没有不同意的,只不过江梨砚还是要试探一下子。
“我听闻那一日,外面有些匆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江梨砚说的就是那天有人闯进了卿月阁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裴煦卿没有理解还是故意引起江梨砚的好奇心,总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不想说就算了。”江梨砚咬着筷子头,这真的不是一个多好的习惯,但是却是江梨月在纠结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你······”裴煦卿抬头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动作,但是或许是声音刺激到了江梨砚,所以江梨砚迅速的将筷子取下来,然后才看着裴煦卿。
“没事了。”裴煦卿心中的怪异越来越多,如果一件事情类似是巧合的话,那么很多事情类似又是怎么回事呢?
“今后的事情,暂时不要去想了。”裴煦卿收拾起自己混乱的思绪,真的是没有任何的针对性的。
“圣人应该会在最近几日就下旨了,所以我还要去提前做些准备,今夜就不回了。”裴煦卿现在一点都不想和江梨砚待在一个屋子里,好像那是他印象深处的那个人一样的。
“知道了。”江梨砚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事情,字啊知道了裴煦卿有计划之后她就一点都不担心了。
“橘白,你去将我的账簿都拿来,我们来对账。”江梨砚这几日都是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的,丝毫都没有出去的意思。
裴煦卿那边已经过了两日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的,江梨砚其实心底是很着急的,但是却不能够表现出来。
“夫人,出事了。”菘蓝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跑的满头大汗的,江梨砚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夫人,三姑娘出事了,听说是落水了,但是被裴世子救了。”菘蓝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江梨砚知道这可能就是裴煦卿的手段了。
只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裴煦扬的事情,不自觉的蹙眉,这裴煦扬到底不是个什么好人的,现在竟然还要掺和这件事情。
“夫人,将军请您去国公府一趟。”该来的总是要来得,现在喻文直接告诉了江梨砚结果,却没有过程的。
“菘蓝,你去打听打听事情的经过,详细些。”江梨砚看着喻文,便叫橘白梳妆,菘蓝打听消息去了。
果然等到江梨砚出门的时候菘蓝已经将事情打听的明白了,是江宵月落水,然后被裴煦扬给救了起来,但是江宵月却一直说是裴煦卿约着她去那边的。
然而裴煦卿自然是有不在场的证据的,江宵月出事的那会儿,裴煦卿正在和镇国公讨论事情呢。
江梨砚现在听了便明白了,江宵月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嫁给裴煦扬。
裴煦扬这个人听说是有暴力倾向的,当初的世子夫人,都说是病死的,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不过是裴煦扬失手打死的,江宵月如果真的要嫁给裴煦扬,无异于自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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