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也在元宵当天回了H市,傅家老大这几年一直都在国外鲜少回国,逢年过节基本都是傅沉陪在父母身边。本来省里的讨论会要到元宵后才结束,但傅沉为了陪父母过节特地赶了回来。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特地赶回来却被他妈给拒之门外了。
“短时间内我还不想看到你,我跟你爸还要看陈西主持的元宵晚会,你别打扰我们。”
傅沉大感头疼,却也拿他妈没办法,只得驱车离开。
傅沉打电话给平时的几个哥们一起喝酒,但得到的答复不是,“陪我爸妈吃饭呢。”就是,“不是我不讲义气啊,好歹是个节,得哄女朋友啊。”
傅沉嗤之以鼻的扔了手机,一个人去了常去的那间酒吧。
上一次陈西就是在这里砸了他一酒瓶子。
傅沉找个了吧台的位置坐下,熟悉的调酒师冲他打招呼。
“傅少今个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今天过年还孤家寡人一个啊?要不要我找两个人来陪你喝?”
傅沉摆摆手,表示没兴致。
那调酒师想起什么闷笑两声,“傅少脑袋上的伤可好了?”
傅沉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那人耸耸肩,又招呼别的人去了。
傅沉一个人在酒吧里喝着酒,挂在他身后两侧的大显示屏里播着元宵晚会节目。
傅沉偏头看着显示屏里的陈西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头发高高绾起,字正腔圆跟搭档一来一去的说着喜庆的话。他心里默默说了句傻帽,不急不徐地喝着酒。
旁边坐着的一男一女小声地议论,“这不是闹婚变的那个女的吗?长的还挺好看的啊,怎么就婚变了呢?据说是男方出轨呢。”
那男人不屑一顾,“好看什么呀,说不定是整的。现在的女明星十个有九个都是整的,一问就说是因为瘦,当别人瞎吗?”
傅沉越听脸越黑,皱着眉,转过脸去问调酒师。
“你这不是酒吧吗?居然放起晚会来了,要不要再下两部乡土剧循环放着。”
“今天不是过节吗?你宽容些。”
傅沉听了他这话一点也没宽容的样子,反而更是不高兴了。
“我看你这酒吧是快倒了吧,什么人都往里放。”
那人无奈,看出傅沉今天心情很不好,也不惹他,一边擦着杯子一边摇头晃脑地哼着荒腔走板的调子,“来的都是客,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傅沉闷头喝了一大口酒,只听方才那说话的女人又道,“唉呀,这么多人还是那个女持人最好看,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整的。”
那男的带着猥琐的笑,“唉呀,你别想了,这整的肯定是手感不行,要不人家能出轨吗?”
接着只听见一片玻璃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还有拳头砸在肉上闷闷的声音。
被打的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打,“操你妈,你谁啊?”
傅沉冷笑,“你爸!”
那人一愣,傅沉又一拳过来,正好砸在那人眼睛上,那人晃晃脑袋感觉人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