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共处过一段时间。”

“所以，您让我坠入幻境，又传授我们剑术，目的是什么呢？”阿九问。

“唉，师尊她老人家，明面上说你先祖他们是她手下，实际上私下里，她对待你先祖他们几个，就跟朋友差不多。”山鬼怀念的道，“当年涂山璃自请下界的时候，师尊还神伤了好久，但她尊重涂山璃的想法，给她划定了青丘之国这么一块世外桃源作为封地。我当年也是欠涂山璃一个大人情，所以师尊派我守在十万大山，筛选出够资格推动天命轮转的青丘子弟，让他们去见涂山璃，了断旧年的一段因果。

“我在这儿等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你们两个是唯一走出幻境还能破了这师尊布下的结界的人。”

“我先祖是自请下界？史书上写的是娲皇为了表彰她辅佐人皇有功，特意赐了封地让她下界享尽一世人间富贵呀！然后才又给了她神位的！”阿九惊道。

“史书工笔？呵，正史不过是战争的始作俑者粉饰自己的工具罢了。”山鬼不屑道，“当时的人都不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后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旧年因果？天命轮转？”冰河皱眉，“我不是青丘人。”

“师尊说了，倘若有一年，南海的人和青丘的一起来此，那么他也可以接受考验。”山鬼说，“至于是什么旧年因果，到时候让涂山璃告诉你们吧——毕竟是她的私事。

“记住自己去那儿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