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茜似乎很高兴能和妹妹讨论这个话题。所以,话还没出口,她先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吃吃的笑起来,“其实,他经常出现在杂志和媒体上的,只是你看不见罢了。”
对于姐姐的直白,苏琅向来不介意。
“这一次我削尖了脑袋考进景世,就是冲着他!我现在在总裁办公室做英文秘书,就在和他的同一楼层。可进了景世快半上月,我都没见过他。听说,他上国外出差去了。”苏茜在电话里的声音,时高时低,时缓时疾,“今天,我总算第一次见到他了。天哪,你简直无法想像他有多帅,多MAN,多高大,多英俊……”
苏琅在电话这头会心地笑了。看来,姐姐被这男人彻底的迷住了!
“这还是他风尘仆仆,直接从机场赶回到公司,不修边幅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沧桑和疲惫。如果一旦他刮了胡子,再穿上笔挺的西装……”苏茜在电话里,独自发了一会儿的花痴,接着又说:“不过,你肯定没想到,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刚走出办公室,听到有个同事叫我,他居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当时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事后,她们都说,许先生从不拿正眼看人的,像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人,可是很少见的!”
苏琅听得出来,因为这男人的一眼,姐姐心里大概美了几个时辰!
苏茜自我陶醉地问,“哎,苏琅,你说,他会不会是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听,或者很特别,所以才回头看我的。”
“也许吧!”苏琅淡淡的,整个人睡意渐浓。
苏茜在电话里自怜自艾的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今天就该穿上我那件最贵最漂亮的裙子,下班前也该去洗手间里补个妆的。像他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居然还没有未婚妻,也没女朋友,甚至连一点绯闻都没传出过……”
她自言自语,絮絮叨叨,见妹妹良久都没有回应,终于识趣的转移了话题,“对了,苏琅,我都忘了问你,那个变态的老头对你好吗?这么久,你怀上他的孩子了吗?”
这时,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的苏琅,因为她的这句话又眨了下眼睛。这便是她和姐姐未来生活的分水岭吗?
就算姐姐以后不会和她心仪的那个什么哲走在一起,也肯定会有另一个出色的男人,陪伴在姐姐左右。
而她自己呢?苏琅闭紧的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她这一生大概都摆脱不了,这段不为人知的污点和噩梦吧!
至于,那个在她眼前已经消失了一个月的魔鬼。苏琅敢肯定,他绝非像姐姐口中形容的那样,是个满脸皱纹,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头。
可又有儿,又有女的,他应该也不年轻了吧!
四十,抑或接近五十?
苏琅心里默默地想着,就这么抱着话筒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别墅的大门开了。在王妈的迎接下,一个男人拖着行李箱走进来。看到苏琅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尤其是睡裙的裙摆无意中掀到膝上,露出两条花枝般的大腿,他不由皱了皱眉。
“哎哟,这个苏小姐也真是的。最近也不知怎么,成天没精打采,吃得少,睡得多,不管倒在哪儿好像都能睡着……”王妈一边埋怨,一边急急忙忙要回房间里给苏琅拿条毛毯。
“不用了。”那男人阻止道,“让人帮我把行李拿上楼吧!”
“是。”王妈听命离去。
而他,从苏琅怀里抽出话筒,又拦腰抱起了苏琅。这一连串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苏琅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她似乎觉得对方的怀抱,比沙发要舒服的多,也温暖的多,微微嚅动的红唇,发出几声谁也听不懂的梦呓。
而偎在男人胸前的小脑袋,苏舒服服的蹭了蹭,一只手更是大胆地揪住了他衬衫领口的第二颗钮扣,就像在踌躇是要解开,还是帮他扣上一样。
苏琅不知道,她这几个没有意识的动作,已经让这位一个月都没碰过她身体的男人,轻而易举的起了反应。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把苏琅摁在沙发上,狠狠地蹂躏一番。
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熟睡的苏琅,大步流星朝楼上走去。目的地很明确,就是那间已经空落了一个月的卧室。
仅管长期无人居住,但别墅内的佣人不敢懈怠,还是会天天上来打扫。室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钛银色的贡丝提花床面,简约大方,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就连那只他刻意准备的皮制眼罩,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放在枕头上。
当他的视线,落到眼罩上时,唇角相应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他走到床前,刚要放下怀里的人。苏琅蹙起眉头,痛苦的扭了扭身体。
那男人微微一怔。
苏琅猛然睁大眼睛,就像看到了一幅可怖的画面。她无意识的挥动手臂,指尖顺着对方的脸颊滑下,被一些钢针似的小东西扎到,那是对方的青胡茬!
“你……你是谁?”她明明记得,自己前一分钟还睡在沙发上和姐姐通着电话,怎么一觉醒来,就偎在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的怀里。
“别动。”那男人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活像穷凶极恶的悍匪在警告手中的人质。
可苏琅没有听,依旧像条湿滑的泥鳅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她点燃的,是对方隐藏在衬裳和健硕肌肉下的火苗。
“请你放……快放下我,我……我想……要……”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她突然张大嘴吐起来。
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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