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深夜,伸手不见五指。
虽一些富有人家和商铺门口都挂着灯笼以供照明,但仅凭灯笼的烛光却仍然难以驱散也的深沉。
毕竟不是几百年后灯泡遍地的世界,此时的帝都再怎么繁华,却也不是不夜之城。
离开客栈后,走在回家路途上的田尔耕心情一片大好。
在知晓了毕璃汪有着特殊能力,能使人登仙化妖,并为其办好了一件事情之后,田尔耕顿时觉得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觉得,只要再为毕璃汪办好几件事,那神仙手段便是唾手可得了!
而正当田尔耕走在路上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魏忠贤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田尔耕的面前,迎面向着田尔耕走来。
“九千岁。”
待魏忠贤走到自己面前后,田尔耕连忙向魏忠贤行了一礼。
“九千岁深夜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杂家?杂家只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魏忠贤注视着田尔耕,道。
“还请九千岁直言。”
“杂家且问你,你对娘娘是什么看法?”
“这……”
田尔耕顿时面色难堪。
“尽管说,杂家今日是偷偷跑出来见你的,与娘娘无关。”
听罢,田尔耕恢复了正常的面色,说道。
“那尔耕就直言不讳了。尔耕对于这娘娘的看法是……第二个天启。”
“为何这么说?”
魏忠贤问道。
“尔耕虽然不知道这娘娘是从什么地方学会的这些个法术,也不知道,这个娘娘到底是不是原装的张嫣,但尔耕却是看见了……九千岁您正在学仙法不是吗?而且,九千岁您现在不也来到尔耕的面前了吗?”
“九千岁您既然能够从娘娘手中获得仙法,又能够来到尔耕前对尔耕讲这些话,不就代表着……她,已经任您拿捏了吗?”
闻言,魏忠贤笑了笑。
“尔耕啊,你这脑子就是好用。讲真的,如果单单只是看在你与我那侄儿的交情的份上,我本不会把你推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而能让我把你推上这个位置的,只有一样东西。你的脑子。”
“你的脑子太好使了,但是这次,你确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说着,魏忠贤神色一改,瞪着田尔耕。
“尔耕,还记得你刚刚成为锦衣卫指挥使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见到魏忠贤板着这么一副面孔,田尔耕随即也严肃了起来。
“九千岁说:在成为指挥使后,难免会被圣上召见。要机灵点,以免讨圣上不喜。如今我虽然把持着朝政,但江山说到底还是老朱家的。”
“九千岁还说:被圣上召见时,要放轻松,绝对不可以紧张,过度紧张很容易坏事!候在圣驾旁时,不可多事,也不可太过机敏,必要时卖点蠢。一些问题就算是脑海里早有答案,也要卖蠢,或者无意间提醒一番,让圣上自行‘参悟’再恭维几句,满足圣上的虚荣心。到那时,你便离心腹的地位不远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一丝一毫都不差。但还有几句话我当时并没有跟你说清楚。”
“还请九千岁明示。”
魏忠贤义正言辞道。
“那就是在做着以上事情时,还得无时无刻揣摩着圣意!摸清楚圣上的性格,若圣上对你的行为做法不喜,你就算再怎么溜须拍马也没用!”
话语至此,田尔耕算是知道今日魏忠贤深夜半路上截住自己是要干什么了。
这是来警告自己了!
“那么,娘娘的性格,九千岁你……”
说到一半,田尔耕便闭上了嘴。提示到这里已经十分明显了,在说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娘娘的性格,我拿捏不准。甚至可以说,我完弄不懂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开始,我觉得她很霸道,她先是给了我一个大棒,要我表现出足以为她尽忠的姿态,所以我把客氏给了她。之后,她又表现的像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孩一样,对朝政偷懒耍滑,且还对政务一点都不懂。”
“但其后,她又表现的像个贤明的君主一样,对陕西的大旱痛心疾首。可又让我莫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奉劝你一句,别用以往的小机敏去挑衅她的权威,她不是天启,天启不会对你怎样,但她会一掌灭了你!”
“而且,就算我摸清楚了她的性格,我也不敢对她乱动手。一个凡人妄图诓神,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九千岁,尔耕明白了。”
说着,田尔耕郑重的向着魏忠贤行了一礼。
随后,魏忠贤的身影直接化作了一团白雾消散。
而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谈话,早就被毕璃汪给听得一清二楚了。
之前那道分身,乃是魏忠贤之前在宫中所分出去的那一道分身。
目的是什么,虽然一开始时毕璃汪并不清楚。
但好歹,毕璃汪可是元婴啊!
虽然此时毕璃汪来到了明朝,但那并不代表元婴境界应有的一些特性会随着毕璃汪去往另一个世界而消失。
元婴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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