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然这一番话道出,门口守着的衙役顿时心中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却是真的被多多少少震住了些许。
“其实,你们无非就是为了救人治病,之前那一番话也不过是要你们将事态看清楚,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就乱的罪人。其实,我乃是一名大夫,听闻这边动静闹得这般大,觉得你们做得有些过了,便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虽不敢说百病消,但至少一些疑难杂症还是能够医治,若是治不好,大不了就跟着那些大夫让你们扣在衙门大牢里我也无所谓。这就是我来此的目的,让不让进官差大哥你们几个商量一番,不过事先说明,我并非江水县附近的大夫,只是路过而已。”
守门的衙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年长的那位做决定。
“这位公子,虽说你自己说自己是大夫,也不能怪我们以貌取人。一来你年纪太轻,二来你也没带任何大夫必备的药箱,三来更不是这江水县附近的大夫,贸然让你进去,我们也要担待着一些责任。不如这样吧,若是你能够显露一手,证明自己懂得医术,那我们可以放你进去试一试。”
“衙差大哥如何称呼?”
“我是张广,他们是李章、李二、李山三兄弟。我年岁最长,也在衙门当差时间最长,算是他们的头。”
张广,约莫三十二岁,国字脸,肤色黝黑,约莫一米八的身高。
李章、李二、李山三兄弟,身高相差很无几,较之张广矮上些许,约莫一七五的高度,脸上刻意留着胡子,倒是很好记住三人的特征。
李章小八字胡、李二山羊胡,李山络腮胡,当张广这般说时,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对于这种状况,舞悠然早有准备。
“既然张广大哥是你们三人的头,不若我给你看看是否身体有什么不便之处,亦或是你们四人寻个人来给我试手也可以。不过,事先说明,我只给你们诊断,不会给你们开药方,不知道你们可接受?”
“可以。”张广点了点头,接着道:“四人中就我知道自己有什么隐疾,你若是瞧得出来,我便令你进去见县太爷。”
“把手伸出来。”
张广依言将手探出。
舞悠然轻轻的将手指头搭在张广的脉门之上,眼帘微垂一副认真看病的模样,心里头早已经花费功德值给这张广做了一番身检查。
一番检查过后,舞悠然发现,这张广的身体隐疾居然有三处。
一处轻微,一处老毛病,一处若是赶紧医治,恐怕就真的要绝后了。
舞悠然将手收回,身旁的纪雪心跳如擂鼓,紧张的要命。
“张广大哥,在诊断之前,先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请说。”
“想来张广大哥这般年岁应该已经成婚了对吗?”
“嗯。”
“那不知可有子嗣了?”
张广目光忽而闪烁不定,直勾勾的盯着舞悠然。
“我成婚十年,虽是娶了一位妻子,两位妾侍,却是一直一无所出,小大夫这般问我,莫非是看出了点什么?”
忽而转变的态度以及那小大夫的称谓,已然透露出足够多的信息,说明这张广已经信了舞悠然是大夫的事实。
“不急。据我所知你身体总共有三处毛病,第一处撞伤,在你手肘内侧,不过是小伤,很快就能够自动痊愈。第二处,乃是旧疾。你的双腿曾有受伤,几乎变成瘸子,虽然治好了,却也落下一点风湿痛的毛病,每逢下雨或是湿气重的时候,受伤的那条腿总是有些不便。这些也还算勉强,注意些倒也没什么。不过,第三处的伤却是隐疾。这个隐疾关系到你未来子嗣问题。你若是还想当爹,还是尽快找人医治,最多三年时间,过了这个时间后若是无人替你医治,除非你在这三年内运气逆天,或许能够当爹,否则三年后,我劝你还是早做过继的打算为妥。”
舞悠然平平淡淡的一番话道出,张广听得那叫一个震惊。
“中,居然中了。小神医,还请救救我,不要让我家香火在我这里断了。您既然能够说出我的身体问题,定是有救治的办法,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求求您。”
张广一下子就给舞悠然跪下了,那一跪地面都稍稍震动了一下,足可见这张广心里头对于无后之事何其苦恼。
舞悠然虽然稍稍吓了一跳,脸上却依旧平静的摇了摇头。
非她不愿救他,只是不到救的时候。
张广一见舞悠然摇头,顿时就变了脸色,如丧考批,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差点就在衙门口哭出来。
更何况,此刻因为他这一跪,可把周围路过的百姓够吸引了过来。
本就备受瞩目的县衙门口,此刻注视过来的目光更甚之前了。
“张广大哥,你且起来,我又未曾说不医。只是,此刻我来此的目的不在此处,待得有幸解决了衙门的那场闹剧后,我有了时间在替你解决问题,不过,还请几位大哥能够暂且保密,我不喜被人打搅。”
“自然,这是自然的。”
张广连忙站起身来,一扫之前那副如丧考批的模样,忙不迭的点头,也顺带让李章三兄弟守着大门,自己亲自领着舞悠然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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