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无分文,房子都没了,拿什么跟李三咤学艺?”
“我……”房东一时语塞。
他环顾四周,自己家里除了破烂家具,别无积蓄。
“这些都给你!”他抓起保险箱里的金银首饰,大约只有三四件,总共几万块钱。
“这是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陈太太怒道。
“你个荡妇!我们好歹还有夫妻名分,你的也有我的一半!”
“那你把所有的房子都输掉了,怎么没留下我的一半?!”
房东被激怒到痛点,恨得牙尖痒痒,要不是她姘头在场,非动手打她不可。
“这臭婆娘,我不要了!卖给你好了!只求你给李三咤说声,让我拜师学艺,如何?”
“我又不是你的东西,凭什么你说卖就卖?!我要和你离婚!”
“呵呵呵,离婚?!你不听我的,信不信我一辈子缠着你,让你死都别想离开我!”
楚陵见他耍起无赖,微笑道:“你连房子都没了,还这么横呢?信不信我给李三咤打个电话,让他不要收你为徒了?”
“千万不要,老大!我只是在和她谈谈,让她乖乖跟你而已。”
“她乐意跟谁,和你没关系。”
“是是是。”
房东心道,狗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睡了我老婆还装纯!
“你愿意学,李三咤未必乐意教你。现在你和她离婚,我可以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太少了吧,老大,江都就算娶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也不止三十万了!
更何况我五年前那里就受伤了,根本不算个男人,从那以后都没碰过她,她现在算是九成新,比起有些女大学生,被蹂-躏的次-数还少呢!
我帮老大你保养这么好的极-品少-妇,加上今天我当场被戴绿帽的精神损失费,至少给个五十万吧?”
“五十万?你对她长期家暴,至少扣掉二十万!最多三十万,不能再多了!”
“老大,二十万真的太少了!你朋友把我房子赢走了,你现在又把我老婆赢走了,我都这么惨了,多要一点点补偿不过分吧?”
房东叉开双腿,瘫坐在地上,楚楚可怜道。
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一下子赌输了八十套房子,他不争不吵,愿赌服输,将房本拱手让人,这点倒是蛮佩服的。
有些赌品极差的人,一旦赢了,欢呼雀跃,开心的恨不得跳起来。
一旦输了一回,便立刻急眼!
相比之下,房东简直是个赌场真君子。
“拿着!”楚陵扔给他五十万现钞。
房东欢天喜地,接过了这一捆钱,笑得合不拢嘴。
“臭婆娘,以后好好服侍老大,明天去办手续离婚。”
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没心没肺地跑走了,生怕楚陵后悔,要追回这五十万。
终于摆脱了这一段噩梦,纵然失去了两栋楼,陈太太也满心欢喜,泪流满面。
“陈太太……”楚陵开口道。
“以后叫我陈熙瑜好了。”她莞尔一笑道。
“你也姓陈?”
“我是三岁时,他家从福利院抱养的,自幼随他们的姓,等于做了他的童养媳。”
我去,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他居然也下得去手!这对陈家父母也是奇葩,当初领养女孩本就居心不良。
“真是一家人渣。”
“唉,我养父母还好了,当时没法生育,才抱养的我。后来生了比我小四岁的他,从我17岁起,便对我虎视眈眈。
大四那年,养父母双双车祸离世,他更加肆无忌惮。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偷偷钻入房间,将我霸占。
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饭,我无奈只得嫁给了他。
还好都结束了,以后再也不提这段过去了。”
想不到她的经历这么凄惨,简直经历了现实版雨后小故事(姐弟不-论-恋)!
当初还以为她看上房东是拆迁户,才嫁给他。
陈熙瑜关上了门,反锁好,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裙子。
只见她肤白胜雪,好像眼前出现了一尊玉人。
绝色风光,尽收眼底。
“你用五十万帮我赎身,我没钱还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你了。”
她娇羞地抱住了楚陵的身体。
这节奏也太快了吧!?
还没从她悲惨的身世中走出来,已经开始没羞没臊的生活了是吗?
关键是,这柔-软而炽热的身体,谁能忍受得了?
后面的情节只能用峰回路转来形容。
如果真要请出语文老师的话,那只能用几首古诗词来形容一下了。
最初是——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接着是——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然后是——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
继续是——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银瓶乍破水-桨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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