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是正月十二,外头的温度不会超过五度。wWw.
蒋渔的吻有点儿凉。
可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火热了。
“勿忘我”被他丢到了一旁,花是他跑了三家花店才凑齐的超大的一束,特意送给小河的,花店的老板还问他,怎么不送玫瑰、不送百合。
他摇了摇头,他还是喜欢这种紫色的小花。
不过,这时候,他自己倒先嫌弃了。
门还没有关严,紫色的小花散落了一地,无声无息,耳边只有他啄了小河嘴巴的声音。
蒋渔把他的小河抵在了墙上,他吻的并不客气,不是浅尝即止,而是一含住,就没打算放开她。
李心水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实在是抵挡不住,挣出了手,捶了他一下。
蒋渔这才松开了她,下意识的动作是舔了下嘴唇。
真的是无意识的,并不是那种骚的不能再骚的勾|引。
李心水最看不了的就是这个,一场让她呼吸不匀的热吻,都没让她脸红心跳,可是这会儿,她脸热的如火烧。
为了掩饰,李心水走开了,边走边道:“我去找花瓶。”
蒋渔终于想起来地上的花,拾起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这是他第二次来小河的家,可是在潜意识里好像来过很多遍似的。
哪一栋楼,那一层,乃至屋里的摆设,他都记得很清楚。
就好像梦里来偷窥过一样。
透明的水晶花瓶,紫色的小花,就放在了斜照进屋的阳光下,折射出了好几道光芒。
蒋渔就坐在沙发上,阳光有些刺眼,李心水拉上了半边帘子,挡了挡。
再说的话,算得上家常。
蒋渔问她是不是接下来就闲了。
黄导的戏是三月进组,二月底试戏。当然,也有其他的戏邀约,她看了看剧本,并不是太满意,可何牡丹说她得尽可能的多曝光,只是她自己还没有衡量好,所以闲不闲的,待定。
李心水削了个苹果,一切两半,递给他一半道:“你回来的正好,下午陪我去提车。”
“你会开车?”蒋渔咬了口苹果问。
“我有驾照。”
蒋渔意外了片刻,忽然一笑:“你驾照考了几次?”
李心水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驾照是考了六次才过的,除了科一,科二、科三,均六次。
也是没谁了。
可她拗啊,一次不过,就两次,两次还没过的时候,她就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
这世上本就没有路,不是走的人多了,就是一个人反反复复的走,路都是被踩出来的。
要是没这股拗劲,她早就被纷杂的娱乐圈给吓退了。
蒋渔适可而止,他知道再笑她,她就该翻脸了。
看了看时间,他叫饿。
李心水翻了翻冰箱,问他:“你都能吃什么啊?”
蒋渔道:“随便吃点儿吧!肉不吃猪肉,牛羊也算了,可以吃点鸡、鱼,少吃一点关系不大。”
李心水撇嘴,“这还叫随便吃点啊!过年在家,看见那么多好吃的,你得忍的多痛苦啊!”
“切~那算什么!”蒋渔道。..Cobr/>
其实他心里还有不能说的话,他想,他们俩都睡在一张床上,他都能忍得住不碰她,那些个猪牛羊肉的诱惑和她一比,能算什么!
是谁把爱情形容成罂|粟花,他不记得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形容的挺中二的,可小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瘾。
他隐忍了好多年,之所以能忍那么长,原因是多方面的。
而现在之所以忍不了,原因…只有一个。
中午,李心水手忙脚乱地做了两个菜,一个素的――家福,里头有蘑菇、青菜、木耳、土豆、海带,就是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炖的,就连名字也是瞎起的,好听啊。而且,家福里的菜也不是固定的,一般情况就是看冰箱里有啥,就混在一起炖啥。
还有一个荤菜,芋头鸡块。
这是李心水唯一会做的荤菜了。
其实她最会的是煲汤。
因为煲汤最简单,所有的食材洗干净,放锅里一煮就行了。可煲汤一般用猪排骨或者牛大骨,这是蒋渔的禁忌,还是算了。
蒋渔吃了两碗米饭,菜也基本上是一扫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心水做饭得多好吃呢!
实际上,都快赶上黑暗料理了。
李心水看着空盘子,内心挺不好意思的,心里想着,下午还是叫外卖吧!
下午两点半,两个人携手出门,提车去了。
其实除了提车,李心水还准备买点儿东西,给自己的家人,还有蒋渔的家人,但还没想好该买什么。
车提的倒还顺利,蒋渔试开了一下,李心水办好了手续,就直接开着上路了。
路过百货商场,看看时间还早,两人又去了商场。
蒋渔带了口罩,李心水连口罩都没带,就和普通人一样。
李心水没什么相中的,倒是给蒋渔相中了一件军绿色的春款风衣,挺长的。她心里想着,蒋渔的个子高,穿长款的风衣一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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