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神奈川看幸村吧,总觉的放不下心。”不二站在地铁站口犹豫了会,转身走向入站口。
列车平稳的行驶着,车窗外的电线杆向后倒退着,一个个从不二眼前闪过,如同回忆的片段般,转瞬即逝。
地铁经过高架桥,下面是春之野大学的网球场,呵呵,今天也有人在吗?不二望了望桥下的球场。
“手、冢、?”不二再次看向球场上白紫相间的身影,真是少见呐,手冢不是生病请假,这个时间在这里是等什么人吗?
不二一只手紧了紧网球包带,一手抓住扶手。
“春之野站,春之野站到了,下车、、、、、”不二眯了眯已经很弯的双眼,跟着下车的人流走去。时间还早,先去看看有趣的事吧。
‘诶?已经开始打了吗?’不二看着已经走到发球点的手冢,很快将视线转向球场的另一边。
“越前、、?”不二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眸,接着向前走去。还没两步就看到站在高架桥底的大石。这三个病假居然都出现在这?
“大石。”不二绕到专心看比赛的大石身后,伸手拍了拍大石的肩膀。
“不、、不不二?”大石猛的转身看见一张笑容满面的脸,很是惊讶的叫着“你怎么在这?”
“呵呵,这应是我问的的问题吧。”不二好笑的看着有些惊慌的大石,随后将目光转向赛场上的两人,是练习赛吗?
“外旋发球?”越前还是一样的‘嚣张’啊。
“外旋发球对我不起作用。”手冢正手抽球,将发球回击回去。真不愧是手冢呐,永远都不会大意。不二看着两人的比赛,用食指抵着下巴深思着。而一旁的大石脸色却越来越差。
“怎么了?大石?”不二疑惑的看着大石,他这是在担心手冢还是越前?
“不、、二,”大石有些回避不二的目光,手冢胳膊的事情,不二知道的只会是国一时的情况,手冢也绝不会向其他人说明,如果不是因为叔叔的关系,他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面。
“你在犹豫什么?大石?”不二睁开了水蓝的眸子,里面是如冰般的透彻。他大概能感觉到这场比赛的不对劲,如果只是前辈指导后辈,大可在学校就好,而选在没有人的陌生球场,只有一个可能,手冢想完败越前!
手冢,该说你是过于温柔,还是过于冷酷?
选在人后,保了那个少年的骄傲,而完败、、、却可能完击垮这个一直一帆风的顺的后辈。
最重要的是,为了后辈,你不要你的手了吗?!
“啊、、住手,手冢!你手上的伤、、、”大石看着用双手拿拍的手冢,身体不由向前倾,脸上担心的表情也随之加剧,一个人喃呢出声。
“伤、、”看着手冢的‘零式削球’,不二随之听到大石的声音,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这是什么意思?大石!”
“不、不二、?”大石回过神来,看向不二,第一次发现一直温和的不二会有这种表情。
“大石,你不用说了,我大概猜得到。”不二转过头看向球场,眼神凌厉,连一直勾起的嘴角也放下了。“伤、、应该是国一时那些前辈造成的吧,而事后手冢不但没有停止练习,还逐年加大,使本来就没好的伤,愈演愈烈了吧。”
“不二、、哈哈、、呃,你都知道啊。”大石先是被不二的眼神惊吓到了,在这种目光下,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了。“但医生说,已经痊愈了。”
“呵呵,痊愈,看看你看他打‘零式’时的表情,医生应该还嘱咐过让他不要再打削球了吧。”不二笑着说道,但这笑无一丝暖意,反而让大石头上的汗更加剧了。
“不二,呼~~手冢他是青学的部长。”大石叹了口气,也将目光转向球场。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球网的一边是力竭半跪着的越前,另一边是站直的手冢。依旧清冷的语调,却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期待。
“是啊,他是青学的支柱,呵。”不二又眯起了双眼,但平时微笑的嘴角却怎么也勾动不起来。用着与以往不同的语调说着。
“大石,我先走了,不用告诉手冢我来过。”再看了眼依然在球场上的两人,不二拉起自己的网球包转身。
“不二?”大石看着不二的离开,又看了看球场,最后无言的收回了挽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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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哥哥,糖果,”粉发的美绪指着抽屉。
“糖果?”幸村诧异地问道。
“恩恩,上回精市哥哥给自己留的,美绪看到了。”美绪一脸小大人的样子。
“我留的?”幸村疑惑的打开抽屉,果然看见在空荡荡的抽屉中央躺着个橘色的糖果。
“能给美绪吗?”美绪一脸期待的看着幸村。
“呵呵,不行呐,美绪酱。”幸村想到了什么,伸手将糖果拿到手心,用食指轻轻地摩擦着。“但是可以把果汁给美绪。”随之在桌子上取过一小罐未开封的果汁。
“嗯、、那好吧,美绪喝果汁。”美绪想了想认真的点了下头,开心的拿过瓶子向幸村告别。
“精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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