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肖晨会不会改掉好吃懒做的毛病,认真改造,争取减刑,这一点就不是丁芝芝关心的事情了,反正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她也没逼着肖晨好吃懒做去。
不过,就算她不关心,但她也很快就得知,肖晨恐怕是减刑无望。
没办法,亲爱的肖妈来了。
肖妈能不来么,她现在已经对丁芝芝恨之入骨了,就是有了这个贱人,她女儿断了腿离了婚进了监狱。这个铁石心肠的贱人,连她下跪都无动于衷,害得晨晨这么惨了还不够吗,竟然连晨晨进了监狱都还不放过,跑去监狱里折磨晨晨!
“折磨她?”丁芝芝翻了个白眼,她上了半天课,这会儿很累,没心思看人上蹿下跳好么。
好吧,亲爱的李敏同学善解人意,体贴的给她挪来了椅子,旁边杨老师还塞给她一杯热水。恩,好吧,她可以理解有那么一种人,外号统一可以称之为不看热闹不舒服斯基。
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肖妈同样被体贴的拉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一次性纸杯,肖妈只能看着丁芝芝一口一口的在那里喝水了。
“天知道给她倒杯水,她会不会撒起泼来就到处泼人呢,这里可都是书。”坐在最角落里的王老师小声嘀咕,旁边几位老师深有同感的点头。
肖妈长长的吸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跟丁芝芝拼个鱼死网破,告诉自己家里一切都还要靠自己呢,不能一时冲动连自己也被抓进去,如果是那样的话,谁来照顾女儿?
指望肖爹么?呵呵,如今肖妈还在外面,还有个牵制,如果肖妈也进去了,恐怕要不上一年。肖爹就会提离婚的事情了。等肖爹再婚后,后妈会乐意肖爹把心思都用到前妻的女儿身上?你说什么,肖晨也是肖爹的女儿啊?得了吧,对于后妈来说。那女儿跟肖爹没有半毛钱关系。
对于这一切,肖妈心里一清二楚,所以,她才会出奇的镇静,从肖晨进了监狱以后一直没有跳出来找过丁芝芝麻烦。
可是。她这次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听监狱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人看望过女儿之后,女儿就变了个性子,神经叨叨的坐在一边不与人来往,也不跟人说话,寝食不安还总做噩梦,这让她怎么能不心疼。当听说来看望女儿的人是丁芝芝时,她差点砸了探视室的电话。
又是那个贱人,平白无故的。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会良心发现来探望晨晨?一定是又来害晨晨了!
“你到底对晨晨做了什么?”肖妈死死盯住自己的鞋尖,她不敢抬头去看丁芝芝的脸,如果是那样,她一定会忍不住跳起来去打这个阴狠的贱人的。
“我什么也没做啊,就是看天气热了,给她带了点冷饮过去,也不知道她吃没吃呢。”丁芝芝耸耸肩,“我看她那样子,恐怕是不稀罕吃我送的东西吧。”
“别跟我扯这些废话,我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丁芝芝欺负了晨晨。晨晨怎么可能会有事。
丁芝芝无奈的看着肖妈:“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都跟你说了我什么都没做,你还要我说什么?说就是我折磨她,是我给她下毒了,是我跑进去把她毒打了一顿。是我找人在里头欺负她――听见这话,你满意了是不是?”
她只是告诉肖晨,她们究竟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而已。
显然,肖妈现在已经开启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模式,第三次质问丁芝芝:“你到底做了什么?”
几乎是所有人,都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这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啊大妈。
旁边的祝洁心情很好,懒洋洋的开口道:“你自己闺女,自己管不好,问别人有什么用啊。”说完,她扭头对旁边的老师说,“我下个月订婚,你说八月订婚是不是太热了?”
订婚?和谁?当然是和王腾了。
肖妈忽然想起,勾引了王腾的小贱人也在这里,顿时扭过头恶狠狠的瞪过去。
“哟,这么吓人,干啥呢?”祝洁拍拍胸口,表示“我好怕怕”,随即就撇撇嘴道,“自己管不好闺女,怪别人有用吗?还到处说我勾引你女婿怎么怎么的,你闺女跟人上床怀孕,那可还在我和我家王腾认识之前呢,切。”
“我家王腾”四个字,彻底刺痛了肖妈,曾经,她也是很得意的跟人炫耀自己女婿,说“我家王腾”如何如何,可如今,“我家王腾”就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
丁芝芝无奈的和李敏小声嘀咕:“这样是不是不利于胎教?”她绝不会不分是非的包容孩子的所有任性,要从小做起,彻底端正孩子的三观,免得长大之后害了自己害了别人。
“没事,你这是以身作则,以实际行动教孩子怎么应付泼妇。”李敏跟丁芝芝咬耳朵,“机会难得啊。”
应付泼妇?丁芝芝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泼妇了。
也有怕事情闹大的老师,见肖妈不仅开辟了丁氏庄战线,还顺便展开了祝家屯战役,两线作战比较危险,有很大几率可能导致歇斯底里同归于尽的后果,所以悄悄儿的去请指导员了。
教导主任老朱很头疼,很闹心。
他不得不承认,丁芝芝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认真负责,教课质量也很高,很受学生喜爱,而且与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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