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领主府内。
吕小斐和柏星柏星坐了个对面,沉默以对,谁也不肯第一个开口。
良久,吕柏星才忍耐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力一推棋盘上的棋子,大喊一声:
“拱卒…”
“将军!”
“我还拱卒…”
“将军!”
“我再拱卒…”
“爹,你能不能别老拱卒…”吕小斐颇有些无奈。
“我特么还有其他棋吗?”吕柏星很生气,这孩子也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杀的棋盘上只剩两个棋子。
一个卒。
一个将。
“你是领主,别老爆粗口。”吕小斐淡淡地抿了一口茶,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你看,我车马炮都已完全堵住你将军的位置,你认输…”
“输?”吕柏星冷笑一声,手指一按将军,“将军!”
只见以蓝棋将军为圆点,爆发出一股刺眼的光,紧接着棋盘像大地般龟裂,车马炮在这道杀棋盘上,尽皆瑟瑟发抖。
咯…咯…咯…
棋盘和棋子瞬间化为齑粉,除了老爹手里的蓝色将军棋子。
“领主之下,皆为蝼蚁,你…还是…太…年…轻…了!”吕柏星噫吁嚱,看向房顶,似乎在回忆什么往事。
“以后再也不跟你下棋了!”吕小斐突然后悔教吕柏星下棋了。
自从教会吕柏星下棋后,天天拉着他一起下棋,关键是技术特别差。
你说你技术差也就算了,棋品更差,经常悔棋。
你说你平时悔棋也就算了,这次更是直接毁了棋盘。
“老爹,你就说,你找我来为了什么事。”吕小斐扯开话题,不想跟这个菜鸡一起玩了。
吕柏星收起那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盘膝坐在地上,捏着石头刻着的蓝色小兵棋子,正色道:“这次,得罪了盐山城的人,你要提防一下林家堡的人。”
“领主好打,小人难防,林家堡与盐山城,沆瀣一气,我会小心…”吕小斐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不是领主该操心的事吗?为啥让我小心一点。
吕小斐连忙将责任推给他,“你是领主,这应该是你的责任,我就当个领二代,没吃逛吃,有事你扛。”
“咳咳…”吕柏星神色暗淡,咳嗽几声,连忙用手捂着嘴,身上的伤口隐隐裂开。
吕柏星缓了缓神,叹息一口,“儿啊,我恐怕活不过…”
“下次用纸巾捂着嘴,纸巾里放点红颜料,这样才像快死的样子。不是我说你,想让我继承领主之位,你的演技至少要好一些。”吕小斐淡定的端起茶杯,不屑的扫了一眼佯装快死的柏星领主,心中一阵无语。
他爹的伎俩,一回生两回熟,这都是这个月第三次了,能不能来点新意?
“...”柏星领主这次真的犹豫了。
把他打死的话,还能来得及再生一个吗?
应该,来得及吧!
吕柏星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万一打死了,生的还不如这一个,那就更难受了。
忍一忍,再忍个几年。
吕柏星沉着脸,说道:
“这次叫你来,有两个消息,第一个是好消息,我觉得你老大不小了,也到了结婚生娃的年龄。”
“怎么?江玉燕她爹来提亲了?”
“咳咳…”吕柏星佯装咳嗽一声,没接他的话,继续说道:“这女娃很不错,很漂亮,知书达礼,能文能武,还是你姨家的…”
“我姨家的?”吕小斐感兴趣地继续追问:“姓江吗?长辈几星领主?领地有多少人?需要我入赘吗?入赘可以带女仆一起吗?”
“你给我滚……”
“好嘞。”
吕小斐一鞠躬,转身摔门就走。
吕小斐刚踏入院子,下一秒像飞了似的,风驰电掣。
那速度。
放狗追,估计狗都追不上。
吕小斐刚走,吕柏星才想起来,还有第二件事没告诉他。
不过此时,人早就没影了。
吕柏星揉着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望着吕小斐离开的身影,一阵失神,“唉,忘了告诉你,那女娃听说要嫁给你,正提刀过来,虽然没有继承领主之位,但是,打个一星领主,问题不大…”
…
嘁~
死老头子,又在忽悠我当领主。
当领主哪有我现在这么自在。
“少爷,少爷。”
吕小斐听见有人喊自己,连忙回头,是老管家呐。
“波叔,什么事?让你这么慌?”
“少爷,不好了,粮仓被烧了。”老管家擦着额头的汗水,有些着急。
“粮仓?是新仓还是旧仓?”吕小斐追问道。
“是新仓,就在昨天夜里放的火,昨天少爷你特意吩咐我将粮食放在旧仓,所以,我安排了些人守着仓库,结果发现有人放火,目前,人已经抓住了,现已被关进了大牢。”
“这事报给领主好了,不用跟我说。”吕小斐摆摆手说道。
“少爷,这个人嘴巴很硬,说除非见到你,否则,不会说出任何东西。”
“哦?”吕小斐这就好奇了,我连门都没出去过,难道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走,前去看看。”
…
俩人来到地牢前。
门口的守卫打开障碍物,然后进入闷热潮湿的监狱。
地牢下面很黑,而且为了节约,十几米才有一处火把,每一处火把亮起的地方,都有一名守卫。
“少爷,这里…”
老管家上前引路,在吕小斐的身侧跟着十几名守卫,全部披金带甲,手持阔刀大斧。
打开地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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