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童牧的逆袭告白,胡一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地动山摇,一切都在晃动,内心情感的高墙完崩塌下来,砸的他眼前直冒金星,晕的厉害,他毫无经验的企图坐稳身子,喘着粗气,怔怔地望着童牧。
只见童牧的眼神决绝,表情是那么得端庄、那么得严肃、像已经做出了她人生中的重大决定;像宣判,却是宣判自己的死刑;是聆听,聆听自己将要接受的惩罚、挑战。
胡一亭浑身战栗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童牧的肩膀,一使劲,童牧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她闭上眼,像罪犯被捕,面临行刑的顺从。
童牧身上的热气把胡一亭包围起来,于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听得见自己的心在跳,他把自己身的力量都加到唇上,重重吻了下去。童牧也紧紧搂着他,好像两个人已经化成一体。胡一亭的唇滚烫,有力,往下按着,童牧的唇,香甜,柔腻,向上迎着。胡一亭的嘴唇更加严密的扣在童牧的嘴上,无穷的索取着,新刮的第一茬髭根,刺进她雪白的肌肤。童牧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身儿仰着,紧紧依靠在胡一亭的臂弯里,她已完化成了水,任凭胡一亭干渴的痛饮。
胡一亭和童牧都是第一次坠入情网,时间虽短,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们都尝到了初恋的一切妙趣。――这是一场革命,单调、正规的生活方式刹那间被摧毁和破坏了,青春行进在校园中!它那辉煌的旗帜高高飘扬――无论前面等待着它的是什么――毁灭还是新的生活,它向一切都致以最热烈的敬意。
胡一亭一面痛吻着,一面双手握住童牧的腰肢,举起她放在钢琴上,激情的音阶轰鸣,他沉下头,一路吻下去,一直吻进被他撕开的领口。
童牧抚着他的后脑,盈盈的泪珠扑扑滚落。
“不要,胡一亭,你不会认为我是这样的啊……你不要把我当成这样的啊……”
胡一亭用嘴拱开一切束缚的障碍,用力的吸吮着。
“不,我不会。”
说着,胡一亭抑制住冲动,抬起头,望着童牧的眼睛。
童牧眼眶里含着泪水:“你不会笑我吧?”
“不会,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胡一亭吻她的眼睛,舔去泪水。
童牧颤抖着,把胸膛紧紧贴住胡一亭。
“你的睫毛好长,挡住我的舌头了。”
“那我把它拔了。”
“为什么。”
“它妨碍你爱我。”
“不,我爱你的睫毛。”
童牧浑身无力地把头靠在胡一亭肩上:“我是您的了,胡一亭,您会爱我的,对吧?”
“为什么说您。”
“我不知道,因为我爱你吧。”
“那我也说您,我也是您的了。”
童牧轻轻地“这是梦吗。”
胡一亭吻她的额头。
“当然不是。”
这时,放学铃声突然响起,两人有些发慌,手忙脚乱的一阵整理。
他们沉默着,但似乎又极具默契,一前一后走出琴房。
两人保持着距离,同行至校门口,相互对视着。
胡一亭见童牧脸儿嫣红,眼神迷离,充满幸福,爱情让她更美了。
相互轻声地道声分别,童牧向左走,胡一亭向右走。
胡一亭一到家,母亲白萍就关心的问:“儿子,今天考的怎么样?”
“没问题,您儿子厉害着那。”
“呵呵呵,又吹牛。”
白萍嘴上这么说,心里可高兴,在厨房里越发的忙活起来,切炒炸煮的声音,都透着轻快舒坦。
胡一亭回到房间里,心花怒放地想着童牧,突然觉得,重生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
如果不算上辈子的单相思,那么这次,的的确确是胡一亭的初恋。
童牧勇敢的主动告白,更是让胡一亭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与此同时,童牧决绝的勇气和孤注一掷的冲动,也让胡一亭感到惊讶,甚至有些害怕。
胡一亭总觉得,似乎恋爱,应该是男生对女生告白,那样才显得主动,有男子气。
“如今这算什么?她真的爱我吗?还是仅仅出于冲动?她是不是不够理智?有些疯狂?或许是思想开放?我们才认识仅仅两天!才两天啊!两天!”
“该死!胡一亭,你这样想对她太不公平了,她问过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她,你当时是怎么说的!现在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你真是个混蛋。”
“即便这爱来的疯狂,那又怎样!我起看见她第一眼就爱上她了,她那么美,谁会不爱她?”
“嗯!毫无疑问,爱情就是形而上的,是不可琢磨的,否则还有什么美妙可言?在这个问题上,我应该把客观唯物主义和逻辑辩证法统统扔进垃圾堆!”
胡一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愈想愈觉得,爱情的奥秘要比量子物理学更艰深难懂。
初三年级的摸底考试两天就结束了,周三开始正常上课。
到了周四,虽然成绩还没下来,但学生如果头脑清醒,也不难判断自己的大致分数。
上午两节化学课后,徐克俭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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