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地比划一番。
胡一亭对每一个分神向自己投来目光的女生都回以灿烂地笑容。
他觉得人家看自己那是人家赏脸,理应报以掌声和微笑,不过既然双手被用来扒窗台,那就只能回以微笑了。
总之这一回,趴在窗台上的胡一亭可算是大过了一把眼瘾。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部集中到了童牧身上。
教室西侧的落地镜墙前,童牧如一朵花儿般柔软的挺立着,一手扶杠另一只手自然地舒展在身侧,同时如天鹅曲颈般,把腿向后大角度地翘起,几乎快碰到后脑勺才缓缓放下,然后再翘起,循环往复,仿佛一只迷人的天鹅在梳理羽毛。
童牧原本披肩的长发被在头顶盘成一个圆而可爱的苹果髻,她脸上的表情柔媚中带着愉悦,一层薄红笼罩在细腻的皮肤上,汗水密密地染湿了她的发际,乌黑油亮的鬓角和刘海湿湿地贴着她雪白的脸颊与颈项,令她的美貌愈发清晰地压倒教室里的所有女孩。
在这些女孩中,童牧实在太出挑太显眼,高挑修长的身段让她像个天生的芭蕾舞演员,那双纤秀瘦长的芭蕾脚,仿佛也证明着她的优雅血统。与那些芦苇身材的专业芭蕾演员不同,童牧胸前的浑圆完裹不住,那惊人的隆起,随着她的动作而垂坠、颤动,细软的腰肢,仿佛只用两只手掌就能箍住了,蜜桃般丰美的翘臀,极具弹力的视觉冲击,令人想要爆发。
青春的活力、成熟的诱惑,在她的身体中,流淌成河。
因为运动,她原本苍白的脸上红晕泛起,好像大病初愈的美人,健康中却带着一丝营养不良般得娇弱。
胡一亭心中暗叹:“尤物……”
童牧也发现了胡一亭,但她故意不去搭理他。
那三个茶叶蛋很伤她的自尊,确切地说,她为自己吃下了那三个茶叶蛋耿耿于怀。也许,还不起钱才是真正令她介怀的原因。
胡一亭对童牧的冷淡毫无察觉,他欣赏甚至迷恋上了她的淡雅,觉得她静秀如一朵晨雾中的白玫瑰,美的令人窒息。
胡一亭怕童牧发觉自己死盯着她看,于是强行扭头,看了会儿舞蹈教室里其它的燕瘦环肥,不觉有些腻了。
于是他在保持身体平衡的同时,开始对童牧招手,并小声喊了起来。
“童牧~童牧~童牧~~~我是胡一亭啊。”
听见胡一亭叫她名字,童牧尴尬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回她可没法装着看不见,不搭理胡一亭了。
在女生们的注视和窃窃私语下,童牧涨红着脸,香汗淋漓地向窗边的胡一亭走去,刚走几步就干脆小跑了起来,胸前顿时波澜如聚。
“干嘛?又考完了?”童牧皱眉看了眼胡一亭,就又低下头,抬手擦着额上细汗。
跑过来时,童牧本以为自己会在第一时间语气坚定地说:“你走吧!我在上课。”
可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就变了。
“考完了。”胡一亭咧开嘴露出整齐的一十六颗白牙,报以童牧一个巨大灿烂的笑容。
童牧被胡一亭的傻笑感染,忍不住也笑起来:“找我干嘛?”
胡一亭乐呵呵地趴在窗台上道:“我就是来看你跳舞的,你跳的真好看。”
“我不是在跳舞。”
“那你手舞足蹈的,也很好看。”
童牧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了:“那是阿拉贝斯。”
“什么贝斯?”胡一亭睁大眼睛一脸茫然。
“舞蹈基本动作。”童牧蹙了蹙眉,目光迅速扫了下其他女生,见她们都在往这里看,连忙小声催促:“你回去复习功课吧,这里都是女孩子,不方便。”
胡一亭千年难得的脸上一红:“那我放学去琴房找你?”
童牧睁着双大眼睛,像只炸毛的猫咪般虎瞪着胡一亭,半晌之后,一个刚到嘴边的“不”字竟然被咽了下去,只轻轻点了下头。
胡一亭这下高兴的很,简直是高兴极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目光又在童牧胸前深沟和修长大腿上飞快刮了一遍,才依依不舍地转体180度从墙裙上跳下。
离开舞蹈教室,胡一亭一路上步态浮夸,眼前尽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大长腿,一具具窈窕身段在翩迁起舞,童牧在舞群中央旋转着,花蕊般圣洁。
整个下午,胡一亭都被撩拨得无法自拔,舞蹈教室中童牧的优雅身影,总在他面前闪回,那两条修长无比的白色连裤袜美腿,在他的眼前不停旋转,**般的要把他引爆。
刚考完化学,提前一个小时交卷的胡一亭就跑向了琴房,还是第七个房间,童牧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他。
也许是因为胡一亭之前的扒窗户骚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紧张,好在音乐是一剂良药,一旦讨论起音乐,年青人之间就不再有隔阂。
童牧甚至很快教会了胡一亭如何看简谱。
“太棒了童牧!你可以去当声乐老师!对,你应该去教钢琴!很吃香的。”
这年头教钢琴能收入多少,胡一亭也吃不准,但他记得后世钢琴教师的确收入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