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嘱——胡一亭要在康复医生指导下进行复健住院两周,这是为了确保不留下后遗症。
送走医生,童牧又给白萍打电话,确认了航班到达时间,之后去了机场接人,下午一点多钟,白萍进了病房。
“胡一亭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腰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就崴了呢?我刚才问医生”白萍一进门就说个没完,胡一亭和童牧只得耐心解释,童牧是个傻老实的,没用胡一亭之前编的上楼踏空说辞,坦白了真像。
白萍对于事情的起因是胡一亭逞能抱举童牧这件事有些恼火,忍不住对二人劈头一顿痛批,又反复提醒两人注意检点,别“玩的太疯”,传出去“像什么话”。
“我这傻老婆是要把我弄疯呢唉”
接下来几天,胡一亭感觉自己好日子到了头,童牧虽然每天放学后就来医院陪护,可表情像话剧里女革命党般英勇不屈,令他悻悻然不敢造次。再加上白萍盯得紧,他只得老老实实卧床静养。
头几天里来探望的访客不断,科委、部里、公司、甚至消息灵通的客户,总不断有人探病,一日不得清静,一周后才总算彻底太平下来。
这天周六轮到童牧陪护,她起了一大早,收拾完陪夜的行军床铺盖就带着胡一亭洗漱,后用轮椅推着他来到楼下。
“不起来走走吗?”
胡一亭摇摇头,笑吟吟看着童牧,她今天穿一件红色真丝超短袖一字领上衣,下摆束在明黄色短裙裤里,红短袜红球鞋,时尚的像这年头杂志封面。
见胡一亭不想动,童牧索性把轮椅推到花坛边阴凉处,坐在花坛边沿静静看着他。
胡一亭静静坐了会,便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只有工作才是一切病痛的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