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荏苒,阳光漫射之下,沈鸿宁在虚幻花间相炼已是四个时辰,待其眼睁,已是漫天昏黄之色。
“又是昏黄,又是午后,真烦。”沈鸿宁微展身姿,看了一眼天边西垂的落日,又是回首一眼偏房动静,翻身之下已是站于木门之外。
“猪妖附体吗?这可是睡过了足足一日啊!”沈鸿宁秀眉微皱,右手猛推,在木门大响大开之下已是跨入门后。眼前长孙沐依旧卧床其中,只身边却多出了一股红白相间的浓雾,在木门开时便有一阵浓郁果香传之。
果香萦绕房中,在木门与外界相隔之处肉眼可见的停滞不出,待沈鸿宁踏入片刻已是围绕其身不分彼此。
“果香之味?这长孙沐融了我的花玉,血中花香自在却还有果香萦绕?”沈鸿宁看着不远处卧床之长孙沐,心头怀疑之间自是迈出了几步,只这几步踏出之后顿有一种神清气爽,令其不可忘却之感。
“感觉闻过,但却想不出这种味道的来源,只是,有种想吃的欲望?”沈鸿宁舌头微舔上唇,眼神间竟突现迷离感。
“算了,大不了约定七天延迟几日,就算是我收的恩惠。”沈鸿宁心头一转,脚步加快之下竟有迫不及待之感,眼前长孙沐近在眼前,卧床之上毫无抵抗力,正给唾手可得之感。沈鸿宁深咽一口唾沫,右手微微颤抖下穿破红白之气,就抓长孙沐左手之臂,这激动之下,甚是花妖面纹都已覆盖,可想内心激昂层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沈鸿宁微微摇头,但随即之下却是立即回味,脸露陶醉之色般抓起长孙沐左手,小嘴一张,银牙已去。
“嘶。”
而正待那银牙即将咬下,长孙沐左手却是微微一颤,连同那手臂也是肉眼不见般轻抖,片刻之下已是脱离了沈鸿宁握臂之手。
只如今沈鸿宁却是视手动而不见,见到嘴肥肉竟是“张翅而飞”,眉头一皱,嘴巴微张之下右手又是一抓,只末抓了个空气之后又是锲而不舍般抓向另一处,只这次还未待抓住长孙沐偏离左手,右手腕间却是被另一只手轻轻的抓住。
温热的触感之下,沈鸿宁目光一闪,当正对那漆黑冷静的眼眸之时,眼中的陶醉之感却是迅速转变成了清冷之色。
此刻一男一女,双目对视,红白雾气之下男子轻握女子秀腕,却正是一副良辰美景。
但可惜良辰美景不多时,现实之礼依旧在,此番美景逐渐逝去之时,长孙沐目盯沈鸿宁清冷双眸,已渐收红白雾气。
“七日之约,怕只是谎言连篇之说?”紧抓沈鸿宁右手玉腕,长孙沐倒未有心思享受手间顺滑,只脸色严肃,正色言之。
“你放手。”沈鸿宁淡淡一言,轻扭手臂间目光下移,抵抗之处妖力释放些许,甚是想弹开长孙沐紧抓之手。
“再说一次,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见长孙沐既无松手之意,沈鸿宁说话间竟是放大了音量,扭手的幅度更是加大了些许。
“沈鸿宁。”长孙沐轻呼其名,语气间却夹杂毋庸置疑之感。
“你若是只当胡乱吸血为儿戏,当约定为玩笑,我倒不在乎于此地庭力大开。”长孙沐言语间毫不含糊,言辞犀利间竟也是释放出了庭气,眈眈目光中犹有果断狠厉之色。
见长孙沐眼中凶光闪末,沈鸿宁更是恼羞成怒,眼前之人不但不放手不说,竟还敢目露狠光。只目前沈鸿宁虽是气极,但却心知此事错在于她,轻哼之下别头望它处,一时间,房屋内紧张的气氛也便怪妙而起。
“噶叽。”正待长孙沐欲松其手,问其前事之时,那偏房木门竟是突启之,一男子前身探头而入,甚还未待后身踏入,其双眼便已紧盯长孙沐抓沈鸿宁秀腕处,虽已是避免目光灼灼之意,但于床间床边两人看来却已带刺目之感。
见那男子目光怪异,长孙沐眼神微眯,红白之雾收于体之时身体微微激灵,便是立即松开右手,脸色并带一丝尴尬之色。
“你可是舒服了?”正当长孙沐脑间空白,脸色尴尬之时,沈鸿宁之声却是在其耳边轻轻响起,甚还未待长孙沐转头,沈鸿宁身影便于闪回间末了踪影,只便留下那略带九分恼意,一分羞涩之音依旧萦绕于长孙沐耳边。而那半身站于门后的何呈只感觉一阵花香掠过,晕头转向过后于房一看,便已只剩床间长孙沐而已。
“刚于房外听闻宁姑娘叫唤,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何呈身进房,倒是挠了挠头与长孙沐寒暄几句,待嗅那隐约果香后便接以约定哺食时间,而后微微抱拳离开房间,看那匆忙之色,恰似着急寻之某人。
长孙沐着眼退出房后掩门而出的何呈,又是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轻微摇头之下便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那晚与墨连痣交手之后,在陷入昏迷后的一眼他便是看有非沈鸿宁之身影站于房后,其双掌仰头,应是男子身,只当时视线模糊因此未能仔细看之。
而当昏迷之后,其身内庭气竟是毫无预兆般凝结,已有一年未能寸进的红庭三脉竟是宛如游江之龙般势如破竹似突破,以一种令人瞋目结舌般的速度突破至红庭殿脉之级。如今细想此番突破,倒的确匪夷所思。
“自突破至人脉之后便是一直于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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