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说到此,又是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放在平常来说,其实还更是寻常了。”
又是面容中泛了些敬意道:“这两年因为有摄政王的主理朝政,已然是不仅让北齐的边关清明了,就是这都城的民风,也是好了不少。”
越说到最后,店小二的敬意竟是越深。
店小二又是继续道:“北齐有摄政王,却也是甚好的。”
苏菱衣听了店小二的话,对此并不置可否。
如果这真如店小二所说,不管她和萧寒绝之间有什么牵扯,萧寒绝如果真的能给一个国家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让边关安和、国泰民安的话,萧寒绝作为北齐的摄政王来说,这也着实是合格的。
如此而言,她倒也能知道萧寒绝为何能在这北齐有这么高的地位了。
不管是先前她在包厢里听到的议论之声,还是此时这店小二对萧寒绝的评论,毫无疑问,萧寒绝在这北齐百姓中的名声,当真是甚高。
苏菱衣若有所思。
但当她又想起先前在包厢听到的议论之声中究竟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苏菱衣却也还是有些生气的。
夸赞萧寒绝就夸赞萧寒绝,没得将她拉出来贬低做什么?
不过真要说起来,这萧寒绝在北齐百姓中的呼声这么高,而她“苏菱衣”在这都城之中的骂声又这么大。
真要说起来,她跟萧寒绝就这么成亲了,其中的话题度还的确是挺大的。毕竟同样是引得起话题的人物,两人之间的落差还那般地大……
苏菱衣扶了扶额。
但又在萧寒绝之外,看着眼前的门口聚集之事,她也还是对了北齐的现状若有所思。
在萧寒绝已经在两年之内让北齐的环境变得安和不少了,在这表面看起来还煞是繁华的北齐都城之中,还能有人这般来惹事,只能说哪怕现在已经变好了两年,这北齐这种有些东西,还是一言难尽的……
苏菱衣作为特工军医,前世就是为国家做事的,有着很强的国家荣辱感,所以现在思考到北齐事关整个国家之所在,她还是煞是关心的。
不过关心是关心,她也知道她现在这种自身难保的状态,也根本是做不了什么。
但是这样的关心北齐之国事来,倒是让她想起了不少一些前世她为国家做特工和军医的时候……
一时之间,她倒是有些感慨。
不过苏菱衣也不是多么喜欢感慨的人,在思虑了一会后,她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眼前在这致美楼闹事聚集之事上。
她那面纱之上的水眸凝了凝眼前闹事之处,面纱之下的嘴角微微地勾了勾。
又是不带什么迟疑的,她移动步子,就向着那闹事之处行了过去。
店小二在跟苏菱衣说完话后,原还想着就带着苏菱衣向着后门行去。
但一转头,就已经看见苏菱衣已经行向那闹事之处了。
店小二不由得唤出声:“小姐,后门在那边呢!”
苏菱衣却是没有回头,抬手一扬,那利落的模样,似是在告诉店小二:“无妨。”
而店小二也仅仅只是看着苏菱衣扬了扬手,似就是已经知道了苏菱衣的意思一般,不知怎么的,也没有再去唤苏菱衣停下步子了。
也不知是怎么的,店小二在看着苏菱衣走向那闹事的人群中时,不仅不因苏菱衣是大家小姐就觉得她不该轻易去那样的闹事场地中。
反而的,店小二似是还有了一种错觉,那便是苏菱衣此番行向那闹事之处后,必然可以完美地解决这场闹事。
不过这样的错觉,也只是扫过一瞬罢了。
毕竟不管店小二感觉怎么样,这苏菱衣到底只是个女子,现在行向那闹事之地,想来也只是去看看热闹罢了,哪能解决什么呢?
不过眼见着那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今日这事显然是要影响致美楼的生意了,也不知东家现在在哪里?
店小二这样想着,倒也没再管苏菱衣,向着饭馆的内里行了去。
“今日你们致美楼必须给我们个说法,我这兄弟这突然犯了的病症,就是在你们致美楼用餐后才发作的!今日你们不把这事解决了,你们这店也别想开了!”
“就是!大家快来看看,致美楼卖有毒的事物了!吃倒人了!日后你们若再来致美楼用餐,可要想清楚了!”
“公子、公子,您别叫嚷了!您这位朋友若是真的有事,待大夫来了一看不便知了吗?何需叫嚷呢?这位公子的出事若是真跟致美楼有关,我们致美楼是会负责到底的!”
“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何以叫若真的有事?何以叫我朋友的事若是真的跟致美楼有关?怎么,我朋友刚刚进致美楼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在楼里就出了这样的事,难道这事致美楼还能逃脱干系不成?各位只来看看,这致美楼究竟是怎么推卸责任的!快来看看!”
“公子、公子!您可别嚷了!我们没说不负责,一切不得等大夫来了才有定论吗?”
“……”
此时正是一名男子跟一名看穿着就是致美楼中工作人员的男子在周旋着。
那闹事的男子嗓音甚大,似是就想引得更多的人来,颇有胡搅蛮缠之意。
当然,倘若他真是想要胡搅蛮缠的话,现在他这样叫嚣,自然是对他有益的。
毕竟就如方才那小二所言,这男子现在和同伴一起来闹事,无非就是想从致美楼中讹诈些好处而已。
而对于他们两人所想要讹诈的好处,若是他们闹的时间越久,致美楼蒙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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