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要照顾好了摄政王妃的名声,苏菱衣也跟从前的废柴嫡女没有什么两样!
苏父继续怒声道:“将苏菱衣给我抓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哪怕是摄政王妃,犯了错事,我也照罚不误!”
听此言语,原本被苏菱衣震慑住的下人又重振了威风,继续拿着棍子怠慢地向苏菱衣行了过去。
苏涵儿和范氏看着这一幕目色阴恻恻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苏菱衣跟她们斗,几乎就没有赢过的时候!
苏菱衣则是一袭红色的摄政王妃服制风华站立,嘴角的冷笑更甚,袖下的玉手中已经亮出了银针。
她的水眸深了深。
哪怕她的摄政王妃身份名不副实,但摄政王萧寒绝那样在北齐只手遮天的人物,用他的王妃的名头来打压,苏父竟还是这般肆无忌惮。
看来原主在这苏府之中,处境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不过想动她?还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苏菱衣的水眸已经透出凌厉,整个人的气势登时上升了不少。
就在那几名拿棍子的下人离苏菱衣越来越近、苏菱衣就要动手反制时。
只听一道威严的冷声在身后响起:“本王倒想要看看,本王的王妃究竟做了什么错事,竟惹得苏府尹动这般大怒?”
宛如王者般的声音,瞬间将整个场地的气场都压了下去。
而当众人皆回过头去看来人时,所有人皆被来人的威逼气势给压得跪了下去,又行礼磕头:“参加摄政王。”
来人正是摄政王萧寒绝。
他一袭红黑底色的摄政王服制,跟苏菱衣的摄政王妃服制俨然是一体。
他的面容似雕刻般俊美,身型似泰山般威严。
双目清明,不怒而微。
声色带了些冷意,听起来好似正常,也没有什么感情,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能给人以极强的压迫力。
不仅是声色,萧寒绝整个人亦是。
此时的整个场地中,只有萧寒绝和苏菱衣是站着的。
苏菱衣挽着面纱,水眸望向到来的萧寒绝,不同于其他人的震慑,她倒对萧寒绝没有丁点的惧怕。
直到苏父怒瞪了苏菱衣一眼,小声道:“苏菱衣,还不快对摄政王行礼!”
苏菱衣这才对萧寒绝微微福了福身。
四目相对之间,有水波流动。
虽说身为一个现代人,苏菱衣是不喜这若干的繁文缛节的,只觉繁琐。
但既然已经穿越来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有些规则,她便照遵守也无妨。
而因为苏菱衣的摄政王妃身份,苏菱衣如今便是行了礼,因行礼的幅度不同,苏菱衣在所有人中也是甚显尊贵的那一位。
萧寒绝深邃的目色扫了眼苏菱衣,继而自然地行向了正厅的主位,霸气的身子坐了下去。他一落座,原本普通的正厅座位,就变得宛若王座一般。
萧寒绝并未让众人起身,只那深邃的目光戏谑地扫视了一眼众人,他的眼神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
苏菱衣也能感觉到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宛如王座的主座之上,萧寒绝又声色冷然地开口道:“苏府尹,刚刚是你要处置本王的摄政王妃么?”
冷然的言语,听不出喜怒来。
一时让苏勋摸不清了头绪。
他颇为严肃的目光转了转,怎么……难道萧寒绝这么问他,是在为苏菱衣出头?
但这想法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
毕竟想想苏菱衣的丑容和失贞名声,萧寒绝这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先前嫁进他府中的所有大家闺秀都出了事,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苏菱衣来做些什么?
只是,萧寒绝又是为何莅临了他的苏府?
虽然他也是堂堂的顺天府尹,官职不低,但跟连当今圣都忌惮几分的摄政王萧寒绝比,他根本是无法望其项背的。
甚至说,这北齐朝堂的所有人,都无法望这个摄政王的项背。
苏勋狐疑的目光还没触到萧寒绝,就被主座上那位的强大气势给压迫了下去。
不自觉的,苏勋的声音就有些发颤:“臣不敢。”
又是顿了顿,苏勋缓了缓,才又接着道:“臣是教女无方,菱衣今日回门便在府中犯出大错来,臣只是行父亲之职、教训内女。”
终究不管是萧寒绝有没有来苏府,他都是不敢对苏菱衣的摄政王妃身份有什么造次的。
如今萧寒绝来了,这又是更加了。
只说以父亲的身份教训苏菱衣这个苏府小姐,自然是没有差错的。
他想,苏菱衣这样的人,萧寒绝原也不想承认。
只是不知苏菱衣怎么不若前番新婚夜便死了五任的摄政王妃一般,竟是活到了今日。
苏勋原以为自己的回答必然无误。
但不料萧寒绝听了他的话后,气势同样带着王者般的施压,声色冷然地道:“哦?本王的摄政王妃,犯了什么错?叫苏大人发出这般大的怒火来?”
言语之中,萧寒绝冷然霸气的目色若有若无地扫向人群中那道身着摄政王妃服制的不卑不亢身影。
萧寒绝的薄唇轻抿,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苏菱衣察觉到了萧寒绝的视线。
但当她的水眸寻着这道视线望过去时,却是除了触到正厅主座上萧寒绝的那张隐约的俊脸,便是什么也未看见。
苏菱衣的水眸深深依然。
而萧寒绝不过几声言语,又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又被压迫了几分。
苏勋听着萧寒绝这样的话,隐隐觉得这话好似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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