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本就不好找理由不说,苏菱衣也知道以萧寒绝的聪明才智,寻常的理由还根本骗不了他。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苏菱衣又是跟刚才一般,想解释,但话说到嘴边,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但饶是如此,苏菱衣的话说到一般,萧寒绝冰冷的视线已经扫了过来。
他此时仿若一座绝美的霸气玉雕一般坐在轿中,冰冷的眸色看向苏菱衣,虽然什么也未说,但苏菱衣倒是从他的眸色中看出了“你继续演戏”的冷意。
苏菱衣的话语自然是更结了。
而既然想要牵扯的理由已经想不到了,苏菱衣此时索性只清声道:“王爷,我想……我觉得你平日里有些冰冷过头了,多笑笑,或许有些事也会不一样的。”
苏菱衣此言,除了有接她刚刚自己说出一半没说出的话的意思,也的确是觉得萧寒绝的确是过冷了一些。
不怎么爱说话就算了,整日那冰雕一般的气场,尤其现在他扫过来的目光,更是让苏菱衣觉得冰冷了……
苏菱衣此时蒙着面纱,穿着跟萧寒绝的服制几乎是一对的摄政王妃服制,坐在颇为华贵的轿子之中,那曼妙的身姿,那一双水眸泛着水光望向萧寒绝的模样,倒是让萧寒绝的冰眸有一瞬深了深。
但此时,他也只是薄唇冷冷微微地勾了勾,说出的话语也是冰结和霸气之至的:“如果王妃还想继续做你的摄政王妃,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王妃最好是消停点。”
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苏菱衣已经从这话语中听出了威胁的味道了。
虽然这味道淡淡的,根本就不明显,但却也足以令人寒从脚气,哪怕是苏菱衣,也从其中感到了一丝渗人的味道。
这样的话语语调,倒是平日里那冷则冷矣,但鲜少有霸气冰冷外的情绪出现的萧寒绝是不一样的。
苏菱衣听了萧寒绝的话,以她前世做特工军医时还鲜少有人能来威胁她什么,苏菱衣此时自然是煞是不满的。
她抬起水眸,看向萧寒绝,想要说些什么。
但萧寒绝此时已转移了目光,只宛如一座玉雕般坐在轿中,只瞧着,就让人有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
苏菱衣顿时就在当时就噤了噤声。
又想起她现在想要帮原主报仇,的确还需要这个摄政王妃的身份,所以自然倒是觉得萧寒绝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有所思之下,她倒是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此时马车轿已经驶出有些距离了,但马车轿内的氛围还是那般的冰结。
而浑身都散发着冰结气息的某王本王,对此好似也并未有什么感觉,只是依旧还霸气冰结地坐在原地。
苏菱衣则是在这样冰结的氛围之中,暂时将思绪从御花园突发的事件中抽离了出来,将注意力放在了马车轿的轿帘之外、这北齐王都的街景之中。
终究到目前为止,虽然一下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苏菱衣也才从现代穿越来这北齐不久,对这里所有的一切还是觉得甚是新鲜的。
马车轿又出了皇宫,继续走着来时的路,走在了古韵的热闹街道之中,苏菱衣看着街道中的人来人往,思绪倒更是从今日之事中抽离了出来,马车轿里萧寒绝的冰结气息虽然依旧强烈,但对苏菱衣的影响也小了许多。
苏菱衣的注意力,也几乎被街道的各种她从前未曾看过的新奇古代景象给取代。
到底,苏菱衣先前的注意力之所以更多地放在了萧寒绝的身上,主要在御花园原主的残魂突然来的那么一下,是让她始料也未及的。
她一时的,倒也真是觉得的确是自己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对这件事未免对关注了些。
但这也仅仅是仅此而已而已。
这事她先前饶是注意,但事情翻篇了就是翻篇了,等有新鲜的事物涌上来,那事也不值得她再去更多地想。
马车轿行向了北齐王都最繁华的街道。
今日在苏府回门,又是在皇宫走了一遭,此时日头已经是高高挂起、到了午间用餐的时候了。
王都最繁华街道上,各种酒楼吃食店也是不少,就这么一路走来,正是午间的时候,各酒楼的来客络绎不绝、吃食的飘香也是不浅。
今日不管是在苏府还是在皇宫,苏菱衣其实都是没有用餐的。
现在在美食的香味之下,苏菱衣本就已经空了的肚子,在这时候也叫了起来。
“咕噜咕噜。”
肚子的“咕噜”声也并不大,但跟马车轿内几乎未闻一声的声音比起来,此时苏菱衣的肚子叫声在马车轿中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而也正是这一声在马车轿内显得有些突兀的“咕噜”叫声,让苏菱衣的思绪顿时从马车轿外转移到了马车轿内来。
苏菱衣纤长的素手抚了抚肚子,面纱上的水眸垂了垂,又是抬眸,视线落到了面前不远的萧寒绝的身上。
萧寒绝此时似也听到了苏菱衣的肚子叫声,那冰冷的目色,也正看向苏菱衣。
萧寒绝和苏菱衣二人的四目,就这样地相对了。
在煞是冰结的马车轿氛围之中,倒是交结出了不一样的色彩来。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叫了起来。
苏菱衣有些不好意思,水眸凝了凝,正要说些什么。
这时候,突然的,“哐当!”
只听这马车轿传来了不小的动静,苏菱衣在这突然不稳的马车轿中,身子也旋即的不稳。
又是脚底一滑的,苏菱衣登时就从她自己所坐的位置之上飞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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