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知道一些,也只是从身边丫鬟的口中得知。
哪怕她记忆中是知道一些这北齐都城的饭馆之类,但由于她从未自己真正来过府外边的饭馆,对于都城内的饭馆是不是“致美楼”最大,她还真是不得而知。
而苏菱衣一时兴起,就将这个问题向她面前的小二问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这原主身边的丫鬟么,苏菱衣现在倒是记得清楚。
自苏菱衣自小开始,苏菱衣的身边几乎就没有过对她多么好的丫鬟。
但这倒也不是没有因由。
苏菱衣本就自小母亡,苏府之中就是那范氏在做主。
她没娘疼爹不爱的,还占着苏府的嫡长女位置,在苏府就是一个惹人恨的边缘存在。
她府中的丫鬟,几乎全就是范氏命人塞进来的。
她们对原主根本就不尽职尽责不说,有时候原主牵扯进什么纠葛之中,范氏或苏父要罚她的时候,她们还临了插上一脚,让原主被罚得更重。
在府里那苏涵儿来欺负她的时候,她们更有不少分明就是她身边的人,还做了苏涵儿的帮凶。
十数年来,原主身边的丫鬟,偶有一两个到底觉得原主不易,对原主好些的,都用不了多久,都要被范氏的人给排挤了出去。
如此,原主在这苏府中的日子,倒也真真是可怜了。
况且,还有原主识人不清,觉得身边一些两面三刀的丫鬟是真的对她好的时候。
而这些丫鬟原本就是范氏那趋炎附势的爪牙,在府中对原主就不好。
后来两年前原主那闹得沸沸扬扬的失贞之事一出,原主被赶到了相比苏府来说是苦哈哈的庄子之上,这么些个丫鬟对原主更加是十分的差了,跟着原主去了庄子上的两个丫鬟,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出来,不好好服侍原主不说,甚至原主的一些近身之事,还让原主自己来做……
可怜原主那时在庄子之上身心遭受着双重的折磨,也算是煞是可怜了。
同时也正是因为此,苏菱衣现在从庄子里回都城嫁入摄者王府的时候,她身边竟是连一个可供好好差使的人都没有……
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苏菱衣已经不是从前的苏菱衣。
不管从前的苏菱衣遭受了怎样的苦难,现在的她都会让所有伤害她的人一一还回来!
苏菱衣正想着,思绪中倒也是有着对原主的同情。
但与此同时的,她也想到了原主留在她体内的一抹残魂今日在御花园所做之事。
她不由得抬起纤手抚上胸口,在心中默念道:“现在既然是我占据了你的身体,也是我在为你报仇,你就不该轻易出来捣乱才是。”
许是多少感觉到了苏菱衣对她的诚心,也许是因为苏菱衣给她的会给她报仇的许诺,加之现在苏菱衣所做之事,也的确是有着帮她报仇的意头。
所以在苏菱衣的话语默念之后,苏菱衣倒是感觉到胸口热了热,又是感觉自己的身子轻松了一些。
这样的变化让苏菱衣只当是原主真的听到了她的默念。
又在这时,小二的一句话将苏菱衣拉离了思绪之中,他顿了顿,回答苏菱衣的话道:“不瞒小姐说,小的这‘致美楼’能算得上是都城最好、最热闹的饭馆不假,但若说都城最大的饭馆,那还要数‘靖水酒楼’了。不过这‘靖水酒楼’虽大,其内的饭食酒水的确不如我‘致美楼’……”
“这可不是小的自夸,小姐待会在包间用过餐就知了。”
小二说着,言语中是泛着一种自发的对“致美楼”的信任的,显然他的话语就是没有说假。
而与此同时的,听苏菱衣在猜测“致美楼”是不是这都城最大的酒楼,小二大抵更也确定了,今日来的这位红衣小姐,应是不大出门的大家闺秀才是。
毕竟虽说现在的“靖水酒楼”是没落了,但是由于“靖水酒楼”先前的名声,加之现在这“靖水酒楼”也还是这北齐都城中最大的酒楼,若是在都城中多走动的小姐,是断然不是知道“靖水酒楼”的一些残留名声的。
不过,这也正是印证了,小二先前所觉得的,如果这位小姐真的在都城中多走动的话,以这位小姐的气质,他想他必是会记得她的。
听了小二的话,苏菱衣倒是若有所思。
靖水酒楼么?
似是想到了什么,苏菱衣暗里冷笑了一声。
但这冷笑藏在她的面纱之下,叫人根本不能发现她的任何。
言语之中,苏菱衣已经在小二的带领下到了包厢之中。
这是一个临窗的包厢,因为屏风的阻隔,这包厢内比在包厢外要安静一些。
加之包厢内那古色古香的陈设,倒是更让人感觉在此用餐的雅致来。
苏菱衣在包厢内坐了下来,身旁视线所及,就是这北齐都城的街景,霎时热闹开阔。
小二又是恭敬地对苏菱衣道:“不知小姐要点何菜?本店有清蒸鲈鱼、山海兜……”
说话间,小二就已说了数个菜名。
而因为早已猜到苏菱衣应是第一次来这“致美楼”中,小二对这菜名也介绍得煞是仔细。
苏菱衣听着小二所报的菜名,加之临窗有清爽的风吹入,已经包厢的装潢都让苏菱衣的心情甚好。
又使苏菱衣便也忘了方才在用餐之外的所思所想,登时食欲更强了,对店小二道:“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上来。”
从苏菱衣的衣着装扮就一知道苏菱衣并非是常人,听到苏菱衣说要所有的招牌菜,店小二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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