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道:“这个人就是禾静。大兴第一强者,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更多的人,只知道他叫做闷葫芦。他是韵卓的好友,曾在很多年前去过地球。”
“原来是他啊!”小学妹笑了,灵动的眼睛眼睛迷成了弯弯的月牙,她道,“可是,有很多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难道,他也和韵卓主席一同隐居呢?”
“这个……真的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在十几年前,他一个人从地球回来,怀中抱着他的女儿。那一年,是我们大兴最冷的一年,国各地都下起了雪,只是大小不一而已。禾静前辈怀抱她的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风雪中,望着首都的方向看了很久,之后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直到很多年后,才隐隐传出了一个消息,禾静前辈已经突破了九级!”
“学长,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对了!学长,我叫宾白薇,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在学习上遇到问题,就可以找学长了。”
宾白薇,很灵动的一个小女孩。
楚溪会知道这么多关于禾静的事情,一是他平时看书比较杂,什么都知道一点儿,二是婉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知道的东西似乎很多,第三个原因是楚溪最崇拜的人,就是韵卓!关于他的事情,自然就知道得多些。
楚溪有点儿不愿意告诉宾白薇自己的名字……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自卑的。
可转念一想,待会儿自己闯函数楼,宾白薇终究是要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正打算开口,就见到几个他非常不喜欢的人走了过来:碧华章、孟樽、傅英倪!
这三个人,分别是校榜第八名、第五名和第二名!
碧华章看上去文文弱弱,彬彬有礼,很有气质,实则是口蜜腹剑!
傅英倪是一公子哥,家境富裕,嚣张跋扈……他的确有狂的资格。
孟樽比较懦弱,成绩虽好,却是傅英倪的一小跟班。
作为校榜上的名人,楚溪自然认得他们。而这三个人,也是认得楚溪,因为楚溪和他们一样出名。
宾白薇是新进来的一级学生,凭着灵动的气质和娇好的容貌很快就被很多人知道。
楚溪不知道宾白薇,可这并不代表着傅英倪也不知道。实际上,他早就盯上这个小学妹……这是很不可理喻的事情,因为大家都还只是初级学堂的学生,但他偏生可以明目张胆地干。
宾白薇和楚溪刚聊上,傅英倪就注意到了他俩。
对楚溪来说,傅英倪这些人干的事情都是不可理喻和无聊的,因为那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他现在不想和这些人对上,因为他们是好学生,老是会或多或少地偏袒他们,只要一有坏事发生,楚溪都是第一个成为老师们怀疑的对象。或许是有些成见,更多的事人性如此。
第二个原因,是闯关即将开始,他不想和这些人发生不愉快,影响自己的发挥。
楚溪很自然地站起,对宾白薇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一点儿事情没有做。我先走了,以后再见!”
说罢,加快脚步,往函数楼的入口走去。
宾白薇在垫着双脚,在楚溪的后面大声喊道:“学长,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哪一级的了。还有你的名字。以后……我好找你啊。”
楚溪回头微微一笑,道:“我大你两级,我叫……”
“08级的,还好意思说!”傅英倪抱着手,笑嘻嘻地走到了宾白薇的面前,似在对宾白薇说,又似在对楚溪说,“青水学堂,天才汇集,废物一枚,历经三年,原地踏步。名震四方,学渣楚溪!”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楚溪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就当他说的话不存在。他忍住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转身走开。他想:总有一天,他也要做一个学霸!
傅英倪这么一闹,旁边不少08级和09级的学生就认出了大名鼎鼎的楚溪,都微笑着投过来别有意味的眼光。
“这么快就认怂呢?怂包!”傅英倪得尺进寸,“跟你父亲那个酒鬼学的吧?看来性格和人品也会遗传啊!”
这不仅是在骂楚溪,也是在骂楚溪的父亲。
楚溪气得发抖,紧紧握着拳头,回头问道:“你父亲就好呢?”
“怎么?不服?”傅英倪因为楚溪和宾白薇说话而气恼,他现在就是在故意挑衅楚溪,找一个理由揍楚溪一顿,让他以后小心点。
他是不会害怕楚溪的,凭实力境界,他吊打楚溪;凭家世,他碾压楚溪,人人都知道楚溪的父亲是一个庄家汉,还是一个酒鬼,而他的父亲是青水县最有钱的人,还和某些人掌握权利的人有交集;论学习,他是碾压楚溪,他是校榜第二名,而楚溪的名字永远都只出现在榜未,只要他的理由合适,就算把楚溪打进医院,老师也不会怪罪于他,因为他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打伤了也只是意外。
他微笑地看着楚溪,眼睛中充满了蔑视,问道:“楚溪同学,我想和你切磋一下,你接受吗?如果不接受,那……”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接受,那就是真正的怂包!
许多时候,切磋只是欺负人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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